太弱不禁風了!
經過幾天的集中鍛鍊,段雲岫乾癟柔弱的身體終於慢慢長了起來,雖然依舊顯得瘦弱不堪,卻比最初的胖了些許,往日蒼白如紙的膚色漸漸粉紅了起來。加上換下了那身扎著身體十分難受的粗布麻衣,穿上了蕭子妍新買的錦服長袍,他整個人的精神面貌由內而外地變得不同了,衣袂翩翩,玉樹臨風。
原本就異常惹眼的段雲岫,在練武時一直捲起衣袖撩起褲腳,而且每次都練得衣衫盡溼、大汗淋漓,那張漂亮的臉蛋在太陽下閃著柔美的水光,讓人芳心大動。於是時常有村民路過對這道亮麗的風景一陣地指指點點,甚至有些還對他手賤地伸出賊手,一臉色迷迷的樣子。因為她們從秦六兒的口中得知段雲岫並非蕭子妍的夫郎,而是普通的病人,所以她們都有機會抱得漂亮的夫郎回家生漂亮的娃娃!
當然,段雲岫自認為飽含殺氣、兇巴巴地瞪了回去,但在他人眼裡,美人害羞帶怒的表情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啊!
段雲岫為了早日賺取藥費還錢,在養好病後,立刻在村子裡溜達了起來,看看有何工作可為。村子裡的無非是些耕地除草插秧收割的農活,以及搬運一些重物。
段雲岫自告奮勇,但對方一看見他這個柔弱的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貌美少年,一個個飛快搖頭,說:“這是女人做的話,怎麼能讓嬌滴滴的男人做呢,男人就該去做做刺繡等。別在這搗亂了。”讓漂亮的少年下農地幹農活弄得滿身全是泥濘,實在是太褻瀆了!
“我又非柔弱之人,為何不能做這些事情?!你們女人做才是奇怪!”
被人請出農地的段雲岫大怒,一下子將一個重箱子狠狠地抱了起來。在女子們呆若木雞一個柔美少年竟然如此大力無窮,以及段雲岫自鳴得意時,他的腰忽然閃了。
唔前幾日扎馬步留下的後遺症腰好痠疼啊
段雲岫腰一抽,箱子“哐當”一下重摔在地上,裡面的瓶瓶罐罐碎了一地。段雲岫的臉驀然白了,慌張地說了一句“對不起”,十分可恥地捂著腰,腳一抽一抽地一溜煙地跑了。
當然這事最後還是蕭子妍賠禮道歉,只不過女人們都曖昧著望著蕭子妍一副語重心長道:“蕭大夫,晚上別太勞累得注意點身體還要注意對方嗯”
蕭子妍一頭霧水,只道:“最近的確忙了點,一直弄到凌晨”,卻見眾人的目光越發曖昧和猥瑣,她硬著頭皮道,“我以後會注意的。”難道是晚上回家太晚,吵到大家了?
蕭子妍走後,女人們圍在一起嘰嘰喳喳著討論蕭子妍晚上雄風之事,以及蕭子妍和段雲岫之間的曖昧關係。
一人道:“那公子似乎身無分文,所以才到處尋工作,多半用身子還的藥錢。”
另一人接話道:“想不到蕭大夫平時挺正經的,竟然也接了這種活。”
“畢竟漂亮嘛。”
“是啊是啊,那面板真是白!”
“手也漂亮!”
“腿也是!”
“怪不得蕭大夫心動哎,我也心動”
不知道自己被人討論著的蕭子妍得知段雲岫要找工作賺錢時,立即將他推薦給了福伯。福伯是村裡有名的織布和刺繡好手,一副作品可賣一到五兩銀子不等,最近在收徒弟,月錢有五銀!在村子裡可是十足的好活,是蕭子妍死皮賴臉求來的。
段雲岫得知是織布刺繡的工作時,臉都氣青了。他堂堂七尺男兒怎麼能做如此女兒家的活!他死活不願去,自認為做這種活簡直有損他的顏面,丟他的大俠風範。
蕭子妍好說歹說了幾次,見段雲岫不肯去,鐵青著臉,惡狠狠地訓斥了他一頓,大意是他既然要還錢就該去工作,別如此嬌氣!
一想到自己在外累死累活賺錢,這位公子哥還給她到處搗亂,害她總是受到村裡人莫名其妙的白眼,她就各種鬱悶,不由自主說了重話。
這般訓斥深深地刺中了段雲岫的自尊大穴,於是深刻認識到這是女尊世界的他狠狠地咬了咬唇,硬著頭皮地去了。
只不過見著福伯,他冷冷地哼了一口氣,一副“我是大爺”的冷淡模樣。
福伯瞥了段雲岫一眼,瞧見他並非心甘情願來學習,便扔給他穿針引線等打下手的活。
望著手裡的針和線,段雲岫咬了咬唇,完全不知道下面該幹什麼。他偷偷瞥了一眼旁邊的少年,見他手指靈活,只是眨眼的瞬間便將細線穿了進去,他眉梢一仰,同樣動作極快地做了一番。
結果線擦過小孔往外扭著。
段雲岫不甘地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