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梁秋塘低頭嚴肅地看著黎水,“她的父母。”
“父母?”黎水大感意外。這相當與沒有突破嘛,如果是涉案人的話還能說抓到什麼把柄,但是父母就……
“我也感到很意外,因為在原先的報告中並沒有提到謝貞和趙文澤的父母,我們就沒有向這一方面去考慮,”梁秋塘摸摸下巴,“不過,這其實是個突破點。”
“找謝貞的父母嗎?”黎水無聊地道。
“嗯,這也不失為一個好方法,不過我想還是帶上曉寶比較好,畢竟他是學心理學的,對於人的神態分析比我們到位。”梁秋塘道。“當父母的,保不準會為自己的女兒打掩護,更何況有句話不是說什麼丈母孃愛女婿麼。”
“那就要等到明天了,今天早上他和小釋要補眠的。”黎水幸災樂禍地笑笑,他才不想去什麼謝貞的父母家呢,懶得動。
“我敢打賭昨天晚上楊曉寶睡得很好。”梁秋塘憤憤不平。
“為什麼?”黎水睜大眼睛。
“如果是咱們兩個守夜的話我也會叫你睡的。”梁秋塘摸摸黎水的頭髮表示溫柔。
“塘塘……”黎水眨巴眨巴眼睛。
“嗯。”梁秋塘等著接受愛人衷心的吻。
“你腦子被門夾了吧,還是被驢踢了?抽著呢。”黎水一把扯住梁秋塘披到肩上的頭髮,“我才不會讓你守夜自己睡覺呢。不過曉寶……就不一定了。”黎水低頭。
“水水,你是不是害羞了呀。”梁秋塘奸笑著湊向黎水,後者偏偏頭。
“對了,剛才吳女士說桓宇的屍體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是因驚嚇過度而死,瞳孔大得誇張。”梁秋塘看黎水害羞了,就岔開話題道。
“不知道小昭和小然能不能對付的來司空止。”黎水皺皺眉頭,伸出右手推推眼鏡。
“我本來就沒有指望他們能從司空止嘴裡套出什麼話,司空止是個很狡猾的人,連我們兩個都沒有把握能對付的來,我只是想找到司空止撒謊的部分而已,我想他對小昭和小然應該沒什麼戒心,或者說,像他那種高傲的人,不屑與對級別不對等的人撒謊。”梁秋塘緩緩道。黎水嗤笑一聲。
“第一,你太小看小昭和小然了,第二,你太小看司空止了。”
“如果真的像是你想的那樣的話,其實對我們才是最好的,不是嗎?畢竟小昭和小然都是中庸到極點的性格,懶得再往上爬。而且,一般人都會忽略他們很好的觀察能力與總結能力,他們剛來的時候不是連我們都以為他們沒什麼特長。我並沒有小看小昭和小然,雖然他們不能分析司空止的心理,但是能分辨出司空止哪些話是假的。如果司空止真的像我們想象的那樣做的話……”梁秋塘的話被敲門聲打斷了。
門沒有鎖,所以敲門的人表示了禮貌之後就推開了門。秦昭然和秦朝然一臉狼狽地走了進來,一人手上拿著一把雨傘。
“外面下雨了?大嗎?”看見滴水的雨傘,黎水問道。
“還好,就是深秋的雨,”“下起來滲進骨子裡的寒冷。”秦昭然和秦昭然回答。
“你們和司空止談得怎麼樣?有沒有用我的車輪戰術?”梁秋塘顯得興致勃勃。
“司空止滿共就和我們說了一句話,”“叫你們組長來和我談,否則,無可奉告。”秦昭然和秦朝然一起像兩位組長控訴司空止的惡行。
黎水和梁秋塘對視一眼。
“他除了說這個,其他什麼都沒有做?”梁秋塘問。
“不,他做了一件十分詭異的事,”“說如果做給你們看的話,你們一定會懂的。”秦昭然忽然倒立了起來,然後一邊屈伸手臂一邊大聲唱著:“我們唱著東方紅,當家作主站起來,我們唱著春天的故事,改革開放富起來……”
“確實夠詭異的……”梁秋塘嘴角抽了抽道。
“好吧,我和他會抽時間再去的,你們就去查查搖頭丸的事吧。”黎水道。
“好吧,那我們,”“就先走了。”秦昭然和秦朝然點點頭,然後退了出去。
辦公室的門合上後,黎水從梁秋塘腿上坐了起來,彷彿對於此事沒有絲毫的尷尬。“塘塘,你先說吧。”
“司空止這種行為已經可以很好地證明了他至少是幫兇的身份,”梁秋塘看看黎水,“他拒絕同小昭和小然說話,表示他對於他們十分不屑;至於要求你我同去的行為,說明他十分自信。那麼他的自信是從哪裡來的,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是一宗殺人案的主要嫌疑人,死者死前與他有過不正常接觸,瞭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