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不曾有過你說的神秘生物,昨天晚上病房裡只有你兒子一個人。”
布魯斯臉色一變,下頜緊繃。
康斯坦丁又急忙開口,“欸,你先別急。”
“我有兩個猜測,一是這東西遠超出這個世界的認知,不只是科學方面的,也包括魔法。”
他感受著布魯斯的情緒,又說:“二是……的確什麼都沒有。”
兩種猜測,無論哪一種對於布魯斯來說都不是好訊息。
康斯坦丁尷尬地笑笑,提議:“要不你再找找別人?”
……
凌晨三點,結束夜巡後,布魯斯獨自一人在蝙蝠洞觀看監控錄影。
反反覆覆,每一幀都仔細檢視。
傑森查到一些有關稻草人下落的線索,儘管有些不想見布魯斯,可一想到最近家裡發生的事,心又不免一軟。
想著乾脆把線索塞到蝙蝠洞算了,他順便回去看看七年前的那件事,老頭子有沒有查出什麼線索瞞著他。
誰知道他回到蝙蝠洞時卻正好撞上布魯斯坐在蝙蝠電腦前……發呆?
布魯斯沒有向他隱瞞的意思,短短的一截錄影看得傑森有些悚然。
不怪他覺得詭異,任誰看見自己的兄弟大半夜在病房裡無實物表演都會產生這種想法。
傑森皺起眉,“幽靈?還是別的什麼未知生物?能遮蔽監控?”
沒等布魯斯解釋,或者說傑森也就不指望等個解釋,自顧自地在電腦上操作起來,布魯斯也沒攔著他,任由他翻看這件事的檔案。
越看傑森眉心皺得越緊,他猶豫著看向布魯斯,有心想安慰幾句,又覺得現在說什麼都不合適。
想了想,他和維維安的關係也就那樣,最多也就比家裡其他兄弟好些。
他乾巴巴地說:“呃,青少年心理問題是挺嚴重的。”
布魯斯抬眸看著二兒子,像是詢問為什麼選擇第二種猜測。
傑森:“……瞎猜的。”
他當然不會說這是文藝青年的一種共感。
但在準備離開蝙蝠洞時,傑森扭頭看著養父有些孤寂的背影,他想了想,還是說:“bat,你知道嗎?我一直覺得維維安最大的問題是太像個乖小孩了,他連因為達米安和你賭氣都跟小貓伸爪子一樣,甚至還不如小貓的爪子鋒利。”
“你覺得這是好事嗎?反正我不覺得。”
布魯斯沉默不語。
最後要走前,傑森又問:“關於那個人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布魯斯嗓音微啞:“沒有。”
傑森不爽地嘖了一聲,踩著重重的步子離開。
七年前的事情像座山一樣壓在他的心頭。
而布魯斯承擔著哥譚和韋恩家所有人的巨山,卻還要硬挺著脊背。
-
血友病讓維維安的傷口恢復的極慢,但好在算是每天都在好轉。
這是他在醫院待的第五天,都快閒的長蘑菇了。
上午,醫生照例來為他檢查身體。
今天來的醫生是這些天他從沒見過的新面孔,一位漂亮知性的女性。
維維安沒太在意。
檢查和前兩天沒什麼不一樣,如果要說哪裡不同,大概就是今天這位美女醫生身上有種特別的魅力,讓人倍感親切。
她的聲音很溫柔,維維安雖然性向是男性,面對這樣優秀漂亮溫柔的女性也會升起純粹的欣賞。
醫生一問,他一答。
氣氛自然又流暢。
維維安不經意間掃到醫生白大褂上的銘牌,上面寫著:哈莉·奎茵。
他笑著感謝:“奎茵醫生,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