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就只知道翹班溜出去玩,信不信我滅了你們。”
若是怒火可以傷人的話,這滿滿的怒火絕對能將這兩個傢伙從頭到腳給炸熟了。
油鍋可從來都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脾氣上來才不管誰對誰錯呢,這砸出來的東西自然也是滿滿的都帶著殺氣。在平常不過的東西,從他的手上扔出來也足以致命。
眼角的餘光瞥見有東西朝著自己飛過來,這拔舌自然不可能愣愣的站在那兒任由這飛來的東西傷了自己,手快速揮起直接將那飛來的東西凌空截下。當攔下那東西並且發現那不過是一粒蘋果後,拔舌直接將這蘋果當成玩具不住的在那兒信手接拋。
自己現在可是很火大啊,砸東西那還不是為了讓自己的心情好一點。誰曉得不但沒砸中這兩個動不動就翹班的傢伙反而還被拔舌給順手攔了下來,油鍋這爆脾瞬間就炸開了。
直接擼起袖子就準備犯難,可這剛擼起袖子還沒來得及動手的時候,那邊的拔舌卻將手中接拋的蘋果扔到一邊,隨即嘆了口氣說道:“如果真要開戰的話,等會吧,現在實在沒心情。”
開打什麼的,拔舌可是愛極了這樣的事,什麼時候說過沒心情不打算動手的。這當口說出這樣奇怪的話,油鍋倒是冒不起火了。
剛剛看到他們兩個進來的時候忙著發難,他倒沒發現,這兩個翹班的傢伙這一次回來貌似有點不對頭。
之前疑似兩人還到過判官那兒,結果回來之後張思凡整個人都不對勁了。不僅如此,貌似他的身上還帶著一點真正的地府裡頭特有的死氣。
這種東西,結果不是在客棧這兒能沾染得到的。一旦開始注意後不難發現,這死亡的氣味一直纏繞在張思凡身邊,揮之不去。
火鍋的脾氣非常的暴躁,卻也不是一個粗心的人,如此詭異的氣氛他又怎麼可能差距不出來。
地獄招待的直覺,跟人類可不是一個檔次的,如果人類的那個直覺可以稱之為第六感的話,那麼他們的直覺。
便是更加敏銳的第七感了。
甚至於比銅柱還要早察覺到這兩人身上的不對勁,發現不對頭後的油鍋不再尋思著如何動手,而是站在那兒滿臉疑惑的大量著這兩回歸的人,隨後挑著眉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們兩個,身上的味道不對勁。”
男人的感覺,並不比女人差到那兒。在說這話的時候油鍋身形一閃直接來到了張思凡的身邊,微俯下身在他的身上嗅著。
果然,這個人類身上滿滿的都是死亡的氣息呢。
油鍋這個傢伙,鼻子倒是挺靈敏的。
也是因為油鍋的這話,銅柱才徹底意識到張思凡到底哪兒不對勁了。任由自己抓過來埋胸什麼的本身就非常的不對頭好不好。
一把抓住張思凡的肩膀將他整個人都推開,偏著頭死死的盯著張思凡的臉猛看,隨即問道:“BadBoy,你這是怎麼了?看上去好像特別沒精神哦。”
這軟軟的樣子,可不像他們地府招來的那位人類招待呢。
“沒什麼。”
銅柱問這話,是在擔心自己,這一點張思凡還是聽得出來的,只是現在的他實在不想多言。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本來是想笑的,可惜現在的他,真的笑不出來呢。
這扯在嘴邊難看得要死的笑,光是看著他們就覺得彆扭呢。
人活著圖的就是一個樂,自然不想笑的話幹嘛一個勁的為難自己,這地府的地獄招待可看不得這滿滿的都是苦澀的笑呢。
當即油鍋便不舒坦了,抬起手不客氣的給了張思凡一拳,嫌棄的說道:“你這個人類這樣給誰看啊。”
反正他就是瞧不得張思凡這要死不死的樣子,真心難看的很。
老院長,那是自己的事,實在沒必要說得同僚之間都曉得呢。所以面對油鍋的詢問,張思凡也沒打算實話實說,又扯了一下嘴角,張思凡應道。
“沒什麼呢,真的沒有。”
這人的臉都苦成這個樣子了還說沒什麼,這不是在戲耍自己嗎?早就已經說過油鍋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主,張思凡這樣,這不是故意給他心裡添堵嗎?當即這位暴脾氣的傢伙又開始不爽起來了,右手握拳猛地朝著張思凡的腹部揮過去,這要不是銅柱眼疾手快攔下的話,誰知道這位人類招待會不會被他打出個好歹呢。
手上使了個巧勁將油鍋的力道給卸了,銅柱蹙眉說道:“你這是幹什麼,突然發難想要將BadBoy給打殘啊。”
也不想想他手上那力道,如果真的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