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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鬼哭狼嚎,沉悶的嚎叫,無不刺激著人的耳膜,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輕輕的抬起自己的手,明明拔舌跟客人之間還有些距離。可是當她的手朝著客人抬起,並且五指成爪的時候,那個客人就像被什麼東西吸住一般朝著拔舌的方位飄了過去。

可就是一瞬間的功夫吧,當張思凡定睛想看的再仔細一點的時候,這位客人的脖子已經拔舌的手死死的掐住了。

女孩子的手,可是比較纖細的,而像這種發家後就知道吃喝膘賭的人,那個已經渾圓的脖子,想要單憑一隻手掐住自然是不可能的。

拔舌掐住的,並不是客人的脖子,而是他的喉管。

脆弱的喉管,即便是纖細的手指頭,也是可以傷到它的。更何況拔舌的手,跟它的纖細根本不成正比。

猛地一用力,來自外界的積壓弄得客人一陣噁心,想要乾嘔,可是那種刺痛積壓的感覺使得他連乾嘔都做不到。

喉管受到擠壓,嘴巴直接張開。而本來應該藏在嘴巴里頭舌頭則隨著拔舌手中力道的加大一點一點的伸了出來。

那樣的長度,遠超過一個人的舌頭所能伸出的長度。

長長的舌頭,怕是輕輕一扯便會直接從他的嘴巴里頭扯出來吧。

而就拔舌現在那架勢,客人的舌頭,八成是保不住了。

擱在之前,他還會幫這位客人說說話。只是這剛跟保安聊過,這會子他也想不出有什麼理由能說服自己站在這位客人這一邊了。

**在外頭找了個**也就算了,居然還那樣對待自己的妻子。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的是,發生爭執的時候竟然還那樣辱罵自己的妻子。

說真的,在客棧裡頭幹了這許久,這算是張思凡見過的最不要臉的一位客人了。

拔舌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他是準備來個眼不見為淨了。

果斷的轉過自己的身子,對於後頭即將發生的一切,張思凡很不客氣的選擇什麼都沒看到。這手中的力道已經大得可以掐斷客人的脖子了,眼看著下一刻,舌頭就要自己吐出來。那位客人卻在這個時候艱難的說道。

“我有錢,還有錢。”

有錢,就意味著賬單可以結清,那麼就不用面對這判官的怒氣了。眼下,這絕對算得上是最好用的一句話。

當客人的這句話飄進拔舌的耳朵後,這位地獄的妹子招待瞬間鬆開自己的手。手一鬆,客人總算可以自由的呼吸了。

兩隻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領,彎著的身子就像蝦米一樣,不住的喘著粗氣,直到身子好受一點後,他還說道。

“我知道,知道哪裡還能支付賬單。”

“哪裡?”

還有錢可以支付,那麼這個傢伙的魂魄暫時還可以留著。這兒活動著自己的手指,別看拔舌那樣子好像不打算在對客人動手了。不過就她那性子,動手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而也深刻的體會過什麼叫做地府招待特有的前後態度差距後,這位客人一旦恢復後馬上說道。

“我老婆,你們還可以上我老婆那兒去要賬。她那邊還有錢的,一定還有錢的。”

沒用的男人,富有的時候只知道一個人在外頭花天酒地。現在落魄了,倒是記掛起自己還有一個老婆了。

他忘了,張思凡可沒忘,剛剛在提到他原配的家的時候,這個混蛋明明就記不起自己在那兒還有一個家。

現在倒是老婆老婆叫得挺順口的。

活著已經給他的原配那麼多氣受了,死後什麼都沒留下全部讓**捲走,難道還要讓她的老婆幫他支付這陰間吃喝的債務嗎?

這天底下,也沒有這種道理啊。

當即張思凡便聽不下去了,直接扭過頭衝著拔舌說道。

“你這種人,連這樣的話你都說得出口,你還算是男人嘛?拔舌,我想這賬單也不用要了,這個傢伙就是個吃霸王餐的,你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如此的男人,張思凡都替他感到害臊呢。

“不是的,你聽我說,我老婆那兒一定還有的。我賺了這麼多年的錢,沒道理她那兒沒有存款的啊。你們不要把我打進地獄啊,那兒一定還有錢的。”

平日裡再神氣的人,當遇上不如意的時候,有時也跟個孬種一樣。

讓人瞧不上。

這樣的男人,張思凡從來都是瞧不起的,想要讓拔舌別搭理這樣的人。可讓張思凡覺得鬱悶的是,拔舌卻完全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

很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