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喝醉了。而且,她老爸可是出了名的酒罈子,所謂虎父無犬子,她肯定遺傳了她老爸的好酒量。話說回來,喝了那杯酒,除了被嗆之外,她沒有其它感覺,沒感覺臉發熱,也沒覺得頭暈,難道這酒度數很低?
“這酒不是烈酒?”安瀾問。
“胡說,這酒烈得很,是難得的陳年佳釀。”蕭敬軒對她的不識貨似有不滿。
如果這樣的酒就算烈酒,那再喝兩杯應該也沒問題。於是安瀾說:“那我們打賭。”
“賭什麼?”
“我再喝兩杯,如果我沒讓你們扛回去就算你們輸,怎麼樣?”安瀾胸有成竹的說。
“不賭。”
“不賭。”
這是他們今天第二次異口同聲。
“不賭就算你們輸。”安瀾不高興道。
蕭敬軒毫不猶豫地說:“好。”凌逸風點頭表示贊同。
“你們看那是什麼?”安瀾指著黑漆漆的天空焦急地說。二人抬頭望去,安瀾立刻拿起酒杯一口喝下。
他們感覺到安瀾的動作,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安瀾衝他們得意地笑,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他們無奈地笑。安瀾覺得自己像個調皮的小孩,不過這種感覺很好。只有快樂的人才能像小孩一樣吧。
這次她可沒被嗆到,只是覺得喉嚨火辣辣的。
安瀾又倒了一杯酒,凌逸風蕭敬軒一直盯著她。剛拿起酒杯就被蕭敬軒擋了下來,問:“你還要喝?”
安瀾給了他一個“那還用說”的眼神。
“你再喝就醉了。”蕭敬軒擔心道。凌逸風冷眼旁觀。
“打賭”都是小看人的人,她要改變他們這種心態,要讓他們知道,人的潛力是無窮大的。
“哦,對了,輸的人要答應對方一個要求。”安瀾差點忘了談賭資。
“你別喝了,我們什麼都答應你。”蕭敬軒“妥協”道。
“那你就答應讓我喝。”哈,想當初,她就是這樣跟凌逸風說話的。
凌逸風聽了我的話笑了起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