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錯,不說就不會錯了。
安瀾提出去找草藥,一是為了緩解尷尬,二是想體現自己並不是什麼都不會,三是因為,小說裡電視裡不都是這樣的嗎,在荒郊野嶺受傷了,不都是要去找草藥的嗎。她千算萬算,好吧,其實也她沒有算什麼,她只是忘了他們不是淪落到此的,他們是普通的出行,她還忘了凌逸風蕭敬軒他們是面面俱到的人。
凌逸風從腰間取出了一個小瓷瓶,遞給安瀾,說:“這個是治刀傷的。”
“哦。”安瀾應完便拿著傷藥又蹲在秦恆身旁。她還可以做做助手什麼的。
蕭敬軒已經把秦恆的袖子撕開,傷口****出來。那是一條深可見骨的十幾厘米的刀傷,安瀾扭頭不忍看秦恆血肉模糊手臂,她想,那該有多疼呀。
“安姑娘,你還是先到馬車上休息一會吧。”秦恆忍著痛對安瀾說。
安瀾知道自己表現得有點膽小,她只是為秦恆心疼而已,並不是害怕。於是她說:“沒事,我要幫你治療啊,雖然我還做不到妙手回春,但是……”安瀾說不下去了,牛皮吹大了,再吹的話,就要破了。
“但是什麼?”蕭敬軒手下的工作沒停,頭都沒抬一下便問了。
安瀾簡直想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剛剛不是領悟到要少說甚至不說的嗎,現在才過了幾分鐘就又犯了,她恨自己這張嘴。
安瀾恨恨地看這蕭敬軒,說:“但是我可以助,助能夠妙手回春的人的得意弟子一臂之力。”
“呵呵。”蕭敬軒笑了出來,抬頭看安瀾,問:“你如何助我一臂之力?”
安瀾聞言,伸出拿著傷藥的手,說:“給你。喏,這不就是一臂之力嗎?”說完還抖了抖自己的手臂。
蕭敬軒和秦恆聽到安瀾的解說之後立刻發出豪爽的大笑聲。而正在整理馬車的凌逸風也停下手中的動作,臉上的笑意是那麼明顯,要是讓安瀾看見,不知道又會呆成啥樣了。
安瀾看著笑得不知疲倦的兩人,說:“秦恆,你不痛啦?”
“嘶……”不提還不痛,安瀾一提,秦恆便痛得齜牙咧嘴。
蕭敬軒看到如此情形,笑得更甚了。而秦恆只能對著安瀾苦笑。
安瀾用手捂住嘴巴,說:“我不是故意的。”她聲音含糊不清,眼神很無辜,看起來可愛極了。她不知道她現在的模樣迷倒了多少人。
蕭敬軒繼續他的“醫生”工作,安瀾候在旁邊,偶爾幫幫小忙。蕭敬軒將藥粉一點一點倒在秦恆的傷口上,藥粉與傷口接觸時,安瀾看到那綻開的肉在抽搐。蕭敬軒每倒一下,安瀾的眼睛鼻子眉毛便皺一下,那模樣好不滑稽。
秦恆心裡暖融融的,說:“我不痛。”
安瀾知道秦恆是在安慰自己,也知道他肯定很痛很痛的,於是她眼睛一熱,眼淚便流了出來,帶著哭腔說道:“怎麼可能不痛?痛就痛嘛,還逞強。”
她這一哭,把兩個大男人弄得手足無措了。“罪魁禍首”秦恆“我我我”了半天,仍是找不到合適的話語來安慰。
蕭敬軒伸手想要幫安瀾擦掉眼淚,看到自己有血跡的手掌時便收了回來。
安瀾看到他們這樣,笑了出來,“好啦,我沒事,我就是覺得秦恆肯定很痛,我為他的勇敢感到欽佩,要是換做是我,我肯定哭死了。”說完她用衣袖擦了擦眼淚。
聽完安瀾的話,蕭敬軒和秦恆無語了。
035 縫合法
035 縫合法
凌逸風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個包袱。他將包袱開啟,裡面是一些衣服和一些瓶瓶罐罐。他拿起一件白色的裡衣,撕成布條,與蕭敬軒配合著給秦恆包紮。
安瀾安安靜靜的看著,學習著,思索著。她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這樣就行了?”安瀾問。
三人同時看她,蕭敬軒說:“有何不妥嗎?”
安瀾暫時還理不清思緒,“這要多久才能好?”
“傷口太深,估計要個把月才能痊癒。”蕭敬軒答道。
一個多月,那麼久,傷口那麼大,一不小心就會扯開……哦,對了。安瀾終於想通了,她開心地說:“將傷口縫合起來不就好得快些嗎?”安瀾忘了想為什麼蕭敬軒和凌逸風沒有想到這個方法。
“縫合?”蕭敬軒凌逸風同時說道。
安瀾疑惑了,“難道你們不知道?”
凌逸風在思索,蕭敬軒疑惑地搖頭。安瀾心想,難道這個方法還沒有人發明出來?
安瀾咬著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