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要緊嗎?”安瀾追問。
江震天不耐煩了,“難道你信不過為師的醫術?”
安瀾意識到自己刺激到師父了,她可不想在這節骨眼上惹怒他,萬一他改變主意不僅不讓她出門,還給她加大訓練力度那就糟糕了。擺上討好的笑容,使出全部討好功力,安瀾說:“師父,徒兒對您妙手回春的醫術絕對信任。”
江震天接受安瀾的討好,但還是冷哼一聲,然後說:“你還不快走,想清靜一下為何如此之難。”說完將手背到身後走了出去。
安瀾笑著的臉微微抽搐了下,真是的,她有那麼討厭嗎?她有那麼煩人嗎?還迫不及待的趕她走,走就走嘛,哼。
她看向雨竹說:“雨竹,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什麼都別幹,飯讓師父做就好。我會給你買好東西回來的。”
“嗯。”雨竹不好意思的點頭答應。
安瀾對她笑笑便走了,兩位帥哥還在廳裡等著呢。她可不是重色輕友,她這不也是被趕出來的麼。
客廳裡,蕭敬軒和凌逸風坐在桌子邊,秦安站在蕭敬軒身後,低著頭苦思冥想,他還沒找到留下的理由呢。
“我們走吧,師父說雨竹需要休息。”安瀾對三位美男說。
“秦安你留下,我有事要你做。”已經走到門口的江震天突然說道。既然雨竹要成人之美,他就成全他們吧。其實他把安瀾“趕”出去,也是為了成人之美。
秦安如釋重負,說:“師父叫徒兒做什麼都行。”
安瀾看著屁顛屁顛跟著師父一起出去的秦安,覺得似乎有點不對勁,可是到底哪裡不對勁她又想不明白。對於想不明白的事,安瀾一直奉行不想的準則,她還要快快樂樂逛街去呢。
馬車行駛在不甚平坦的路上,車子一顛一顛的,看起來像歡快的馬車,而車上的某個人兒,看起來也很歡快。
安瀾突然想到了某部紅極一時的電視劇,人家也是坐著馬車,也是歡歡樂樂的。在現代,每當看到古裝劇裡的各種情景各種服飾,總覺得很虛幻,是不可能在現實中出現的。可如今,安瀾真真實實的出現在曾經認為的虛幻裡,她有種走入電視劇裡的感覺。
安瀾恍惚了,她突然分辨不出她所處的古代是虛幻的,還是曾經所處的現代是虛幻的。曾經也幻想過要是能回到古代玩玩就好了,如今,算是夢想成真了嗎?
安瀾做了一個深呼吸,不管是夢還是真,她說過,要好好的過下去。
安瀾對坐在對面的兩位帥哥說:“我唱歌給你們聽好不好?”
凌逸風平靜的看著安瀾,她剛剛還是若有所思的模樣,現在似乎是想通了。
蕭敬軒點頭道:“洗耳恭聽。”
安瀾笑得像得到家長認可的乖寶寶,接著開口唱到:“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蝴蝶兒忙呀,蜜蜂也忙,小鳥兒忙著白雲也忙……”唱著這手歌時,安瀾希望自己也能像小燕子一樣轟轟烈烈,把握青春年華。
唱著唱著就上癮了,覺得在狹小的車廂裡唱實在不夠爽快,於是她鑽出馬車,坐到趕車的秦恆身旁,連蕭敬軒的勸阻都不予理會。
看著不停歇的馬兒,聽著馬蹄踩在地面發出“篤篤”聲,安瀾想起了一首很貼切的兒歌:“我心愛的小馬車呀你就是太頑皮,你若是變得乖乖的呀姐兒我就喜歡你……”
如此歡快的歌曲,不僅感染了三位俊男,還感染了兩匹駿馬,它們跑得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穩了,好似真的怕安瀾不喜歡它們一樣。
馬車行駛到山與山之間的夾道上,道路兩旁是草叢和樹木。
就在安瀾唱得忘乎所以之時,凌逸風和蕭敬軒飛身而出,幾乎是同一時間,一支羽箭插在車身,離安瀾只有十幾厘米。
安瀾的歌聲戛然而止了,隨後被人摟著她的腰,飛了起來,她轉頭一看,凌逸風帥氣的側臉近在咫尺。安瀾剛剛甦醒的恐懼已然變為緊張,周圍的打鬥聲被她的心跳聲掩蓋了。
時間彷彿禁止了一般,安瀾的眼裡只有凌逸風完美的側臉,英挺的鼻樑,薄厚適中的嘴唇緊緊抿著,而他的臉型,安瀾想到了秀美這個詞,卻又覺得這個詞太過女氣,而凌逸風,絕對沒有陰柔之氣,他,是充滿男子氣概的好看的男人。
當雙腳迴歸到地面,凌逸風將臉轉向安瀾的時候,安瀾才發現自己又看著凌逸風發愣,她趕緊低下頭。看到凌逸風還停留在自己腰肢上的手,她的臉和耳朵都紅了。
安瀾不知道,她與凌逸風這幅俊男“美女“圖已落入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