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住,一點點往上挪動,直到碰到那個想象中的東西。
“我的這裡,很敏感哦。”
許諾扶著劉銘銳的手指,輕輕帶他揉搓著。
劉銘銳面紅耳赤,可手指居然不聽話地自己動了起來。
“許諾!”他忍無可忍地叫道,“你給我放手!我不需要這種服務!!”
“你看,你的手不是捨不得放開麼?”許諾的聲音充滿了魅惑。
青澀的高中生,和醉夜的頭牌,完全,完完全全,無法抗衡。
劉銘銳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理智一直在勸說自己推開眼前的人,可手就像黏在了那個地方,越來越流連忘返。
“許諾,”劉銘銳嚥了口唾沫,“你夠了,真的夠了,放手吧,回報已經夠多了,我不需要了……再這麼下去,我可要生氣了……”
“你不會生氣。”許諾說,“我會讓你很舒服。”
緊接著,劉銘銳感到許諾的手,伸進了自己秘密的場所。
難道……難道他真的要繼續……
好學生劉銘銳怎麼可能會讓這種事發生,他混身顫慄起來,理智很快打敗了情感,一手猛得掙脫了許諾的束縛,一邊拼命縮著身子,一邊伸手去解綁在頭上的領帶。
“這次是免費的。好好享受。”
許諾迅速拉住他的手,下一秒,劉銘銳便感到一陣脫力。
他的小小劉,不知何時,已經落入了許諾口中。
這是他第一次被人伺候著口…交。
那種潮水般的感覺,刺激得他渾身無力,雙腿發軟,刺激一點一點升上頭頂,他不是聖人,何況許諾的技術無話可說,很快他就癱軟了身體,無力地靠在床背上,仰著脖子,粗重地呼吸。
那人溫熱的口腔,是他的身體找到的,第一個溫柔鄉。
有根絃斷了。
大腦已經被刺激得一片空白。
唯一能夠思考的地方,也只能時有時無地閃現出幾個詞語。
為什麼呢……
這個人……到底是為什麼呢……
*
許諾從頭到尾一直都很冷靜。
那麼多年MB的經驗,他與無數人做過口|交,所以他可以一邊伺候小小劉,一邊抬頭看劉銘銳的表情。
不得不承認,這是那麼多年來,心情最難以言喻的一次。
他知道為什麼。
這個世界上沒有聖人,所以也沒有純粹的朝聖者。
所有人做一件事,都會有這樣,亦或是那樣的目的,沒有誰可以不落窠臼。
所以眼前這個少年,褪去了青澀的光芒,也只是一個對生理本能充滿渴望的男人。
他懂。
這個人之所以無條件地關心自己。
只是因為,他找不到可以被自己關心的人。
那個易言離他而去後,他身上所有的溫柔,似乎找不到接受的出口,越積越多,幾近滿溢。
而自己,只是恰巧在這個時候撞上去的。
替代品而已。
換做哪個人都可以。
這些溫柔,並不單純只給自己。
它們其實都是屬於易言的東西。
自己碰巧的得到,把它當成神靈一樣的供奉,用盡了自己十幾年來的虔誠。
何其有幸,又何其傷悲。
*
劉銘銳禁不住許諾的挑逗,很快在他嘴裡交了貨。
許諾面無表情地爬起來,快速褪下自己的褲子,然後把含在嘴裡的東西吐在手心裡,用手指沾著,一點一點的塗到自己後面。
劉銘銳緩過神來,微微坐起,喘著氣說:“夠了許諾,這樣就可以了,你別再……”
“你不還精神著麼。”許諾盯著又抬了頭的小小劉,冷冷地打斷。
劉銘銳有點不好意思,輕聲說:“這個我自己也可以……”
回答他的,是按住他肩膀的,許諾的雙手。
然後他感到許諾,整個人攀到了自己身前。
“你,你還想幹什麼——”劉銘銳慌了,心跳亂速,不知道是因為驚訝,還是因為期待。
“銘銳,”許諾的聲音突然柔和了下來,“不要說話。”
他擺動著腰部,對準小小劉,擺正了位置,輕輕往下坐。
劉銘銳只感到有種炎熱,又幹澀的東西,正在一點一點包裹著自己,太可怕了,有太令人興奮了,他忍不住想催促,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