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出生開始就不怎麼好,大夫說是孃胎裡帶成這樣的。
可自從有了這東西后,她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好起來,甚至前段時間去檢查,還說她很有機會能做母親,那是她這麼多年來得到的最好的訊息。
“這東西是不是你家中長輩去世的後才長上去的?”
文澤才看了一會兒後,又突然問道。
黃英瞪大眼,還真是!
“我、我娘去世的第二個月就出現了。”
文澤才點頭,示意黃英再次將手伸出來,然後在眾人疑惑的眼神下將秦勇別在腰間的匕首抽出來,一刀割在黃英的手腕處!
“你幹什麼!”
黃英被文澤才的舉動愣住了,而反應極快的於廣平則是一把推開文澤才,然後將黃英的手顫抖地抱住,“咱們、咱們去。。。。。。。”
去醫院。。。。。。
可黃英的手腕乾乾淨淨的,一點血跡都沒有。
文澤才舉起手裡的匕首,眼中帶著笑意,“果然沒猜錯,這東西在保護你,我想這應該與你的母親有關。”
黃英的眼淚唰啦一下便落下來了。
黃母去世的時候,她覺得自己也沒什麼可留戀了,於是便割腕做了傻事,後來雖然被救回來,可是她一直死氣沉沉的,家裡的長輩怕她還會想不開,所以後面幾個月一直有人看著她。
即便是為了黃母的錢。
可第二個月的某一天,黃英一覺醒來便發現手上那東西,她是個女孩子,即使對生命不珍惜,可到底是愛美的。
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這個上面,為了治好這個“怪病”她開始四處拜訪,開始為了瞭解更多的知識去學習,去交朋友。
幾年後,她有了愛人,有了朋友,有了以前不敢想的日子,而對這東西的介意也漸漸少了,只不過多年的習慣還是讓她每天早上都會去看它。。。。。。
黃英這件事文澤才沒有接謝禮,他建議黃英夫婦每年清明都給黃母燒點東西,畢竟他們該的謝的不是自己,而是黃母。
楚清清查出來的最終結果和文澤才說的一模一樣。
這讓她對文澤才更加尊敬了。
“原本我想把今年所有的運道都算一卦,但是現在我卻改變注意了,我不想算我的事業,”楚清清一臉平靜地看著文澤才,“我想算算我的姻緣,文大師,我和他,有姻緣嗎?”
這個他兩人都知道是誰。
文澤才拿出紙筆,讓她寫下一個字。
楚清清寫了一個愛字。
“你這個字,上大下小,愛而過及,反而得不到愛。”
楚清清神色一暗,閉上眼,“我就知道。。。。。。。”
擋在他們之間的並不是只有肖樂樂,還有很多人,很多。。。。。。。
文澤才他們離開京都的那天,肖樂樂站在別墅門口看著他們,臉上沒有笑容,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在他們上車時抬手朝著他們揮了揮。
和他們剛來京都看見的肖樂樂完全不一樣。
不一樣的還有肖成英,他現在陷入兩難的境地,偏偏這是他自己的家事,沒有人能夠給他出謀劃策。
而關於對方中詛咒這事兒文澤才一句也沒問。
回到老巷口時,趙大飛誇張地狠吸了一口氣,“啊,多麼熟悉的空氣啊,我回家了!”
秦勇也露出一抹笑,與他們分別後便回了家。
田秀芬正在裁布,晃到眼前有人影時,由於手上的活兒太忙,只能嘴上招呼著,“您想做什麼樣的衣服?”
“什麼樣的都可以,”熟悉的聲音讓田秀芬差點被縫紉機弄破手,她抬起頭看著捉弄自己的文澤才,無奈道,“你差點嚇死我知不知道?”
文澤才走到她身後,彎下腰從後面抱住她,下巴放在田秀芬的肩膀處,“是我不對,沒有下次。”
田秀芬連忙往陳雲紅那邊看,發現趙大飛已經將人帶走後,才鬆了口氣,“你啊,每一次的認錯態度都很好,我拿你可沒辦法。”
話是這麼說,可文澤才他們回來家裡人也高興壞了。
晚上做了一大桌飯菜,和袁衛國他們一家吃著。
袁衛國聽到趙大飛說起黃英手上的東西時,放下酒杯,“那是靈,靈之幻象多種多樣,到了一定的時候,它們會自己消失。”
趙大飛一臉認真的聽著,聽完後也漲了知識,然後敬了袁衛國一杯。
阿南坐在袁衛國的左側,他看了眼喝酒的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