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有什麼原因麼?”聽到這話,南清不由自主的好奇起來。
“陸謹的母親曾經因為人格分裂而被陸家處死。他也因此離開了陸家。”陸家那種家族怎麼容許有這種有辱名聲的事情傳出去,便偷偷處理了,還做出一副意外事故的假象。最後還是被陸謹發現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心裡對這件事情一直存有個疙瘩,”可是,這已經過去了的事緊抓著不放,那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嗎?難不成這人格分裂還會遺傳?
“其實,真正的秘辛是,她母親的病情並不是人格分裂,倒像是某種血脈遺傳的疾病。”
原來是這樣,可南清還是越來越糊塗。其實龍殷對於此事知道的也不清楚。這些都是陸謹告訴他的,當初投奔他時便說過,自身上隱藏著某種疾病,也許,專心於醫學能夠讓他避免重複他母親的悲劇。
南清也不去追究,“我查檢視有沒有什麼資料有這方面的資訊的。”
“好,那你忙。”龍殷大哥似的拍拍他的肩膀,“如果找不到什麼也沒關係,陸家不簡單,就算要發生什麼,應付著來就是了。”
跟慕木相處一段時間,龍殷也開始變得慢性子,你有招數,有陰謀?儘管來,我接著就是。反正你也鬥不過我!就憑著這份自信和悠然,日子也過得越來越輕鬆了。即使遠方烏雲遍佈,心裡也不再有憂慮或緊張的情緒。
婚禮的請柬被設計成米白色,上面畫著幾株不知名的花,淡淡的水墨氣息混合著低調的奢華,整張請柬也散發著令人心靜的香氣。
“殿下,納蘭家近日似乎和那邊聯絡上了,說是要殿下加快打垮龍家的步伐。”管家好一會兒才將這話順溜的地說出口。
羅蘭黑色的眼眸深了深,裡面暗藏的惱怒被很好的掩蓋下去。“這納蘭家真以為攀上那家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難道他們就沒想到過,這賞賜也可以變成毒藥?”
終於接近那家人的深層面目,羅蘭這才發現這麼多年來的隱藏,再怎麼辛苦都值得了。納蘭家那一群狗,這回倒是直接越過自己去抱那家人的大腿。他倒要看看到底誰勝誰負。
“龍家那老頭子回來了,不打算走了?”
“是,聽說打算常住家中了。”
“大概也是感受到什麼危機了吧。”羅蘭白皙的臉顯得有些透明。“跟龍殷接觸了那麼久,還真不知道龍家哪裡有讓那家人也忌憚的東西。”還是說,是龍家隱藏的太好了?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羅蘭才拿起桌子上的紙質請柬。
“這兩人終於正式在一起了。”他心裡有些悵然,低聲呢喃,“為什麼覺得這張請柬有些刺眼呢?”
當初第一眼見到慕木,他承認有一瞬間的心動。那個女人笑起來的樣子就像一束光住進了他的心中。後來看到龍殷和她的溫馨甜蜜,便也放下了。所謂兄弟妻,不可欺。
沒想到,當心裡的光就要真正的離他而去,他莫名的生出一種悲涼。似乎這世界只剩他一個。羅蘭目光悠長,不知道看向何方。
小玖西裝革履,今天他是作為組織的負責人來與所謂的神秘僱主進行談判的。
自然地拂過尾戒,現在的他早已經褪去了青澀,渾身散發著自信的氣質。
“先生,請!”門口的人恭敬的喊道。小玖走進屋內,後頭的門被關上。
這是一間不大不小的房間。整個格調呈黑色,房裡的一行人穿著和房間佈置同樣顏色的袍子,鬼氣森森的站在那裡,即使是歷經磨練的小玖也忍不住心裡一顫。
邁著沉穩的步子走到那一行人面前,即使是第一次接觸,他也能從氣勢上輕易分辨出誰是主,誰是次。“巫先生,這是我們這次收集的東西,請過目。”頗為熟練的將儲物鈕中的東西平整的擺放在地上,小玖臉上波瀾不驚,似乎並不因為這群人的怪異著裝而表現的有所不同。
為首的那人嗯了一聲,帶著侵略和冷意的眼神掃過地上的東西,最終滿意的點點頭,“這次做的很好。”聲音沙啞蒼老,短短一句話竟讓人莫名的不舒服的感覺。
小玖笑著接下他語氣裡的讚賞。似是苦惱,猶疑再三才說道,“巫先生,最近在一處星域發現了整片靈石山脈,只是,卻在開採過程中出現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那山的主人提出要求,要親自見巫先生一面。””、
“哦?見我?”黑袍人的面目掩蓋在黑暗中,明滅補丁,“那就會會。”
小玖沒有料到他這麼快就答應。又拍了兩句馬屁,這才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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