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服務生走遠了,姚倩這才開口問道她。
“不是喝酒麼,當然好喝好酒了。這酒滿嘴的苦味,難喝死了。”梁以安伸手將姚倩盤子裡的雞腿拿起,咬了一口。還是肉的味道比較好,可是不能多吃。
“喂,我的雞腿。”姚倩看著空空如也的盤子,不滿的嘟嘟道。她這個人吃飯有個習慣,就是喜歡把自己的最喜歡吃的留在最後。可惜啊,她都還沒嘗過雞腿的味道呢,就被某隻黃鼠狼給叼走了。
“小氣,大不了我待會兒請你喝酒。”梁以安滿不在乎的說道。
不一會兒,服務生就戰戰兢兢地端了幾瓶紅酒上來,梁以安看她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不由得多看了她兩眼,怎麼有錢賺為何還有人哭喪著一副臉。
梁以安接過一瓶酒,倒了滿滿一杯,喝了一口。果然還是紅酒的味道比較好。姚倩看著她如此作賤這瓶上好的紅酒,忍了半天終是沒忍住。
“我說這麼好的一瓶酒,你就這麼糟蹋。”紅酒她沒怎麼喝過,畢竟那都是那些有錢人愛的玩意。可是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她這是哪門子的喝法啊。簡直就是牛嚼牡丹,豬八戒吃人參果。
“再好,它也只是一瓶酒而已。酒不就是用來喝的,只要我喝的高興就行了。管他有沒有被糟蹋,這不是我關心的範疇。”梁以安不以為意的說道,什麼東西就該擺成什麼位置。
就像這紅酒一樣,有的人喜歡各種講究的喝它,可是她就喜歡這麼喝。不過就是一瓶酒而已,難道還要她把它供起來。
“得,你有理。”姚倩輕笑著,看來這事情還不是一般的大。
“喝吧,別說做姐妹的不照顧你,有我的就有你的。”梁以安笑著倒了一大杯遞到她的面前。
姚倩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面前的酒杯,抬眼看了一樣四周,有些服務生側眼看著她們竊竊私語。
她低下頭,默默地吃著自己還未吃完的飯,朋友有時候就是用來丟臉的。沒關係,大不了以後不來銘夜就是了,反正也沒人認識她。
“倩倩,你說一個女人最大的不幸是什麼?”梁以安用手支著腦袋,半眯著眼問道她。
“一個女人最大的不幸?遇人不淑吧。”姚倩歪著頭想了想,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一個女人再有本事,在有能力又能怎麼樣呢?她最終還是要回歸家庭,家庭才是女人的最終事業。這不是偏見,而是這個社會分工所形成的結構。
男女天生的生理結構就註定了女人所肩負的比男人多,所以她們沒有更多的心思去兼顧更多的事。是,我們也看到這個社會有不少的女強人,她們並不比男人差,甚至比男人更出色。
可是她們真正有幾個同時兼顧了事業和家庭,我們看到的都是特例。大部分的成功女性,事業女強人,她們的婚姻是不幸的,或者一直單身。選擇了事業,就註定了她失去家庭。大部分的女性都是選擇了家庭,但是她們對家庭的奉獻也一點不少於那些拼搏在事業上的女性。只是不同付出有著不同的收穫,而事業女性的收穫更為明顯一點。她們的成就比較的外在,容易讓人看見。
她一點都不覺得選擇了家庭的女性就差,相反她更佩服那些選擇默默在背後做支撐的她們。她們默默地付出,不求回報。
“不過,這個跟你沒什麼關係,你老公那麼好。”姚倩對著她說道,梁以微的老公那都是人中龍鳳。
梁以安笑了笑,低頭喝酒,好不好。誰又真正的知道呢?而且那個也不是她的老公,那是她妹妹的老公。
“不會吧?難道你……”姚倩看向她,神色帶著幾分凝重。不是吧,她才結婚幾個月啊。
“你想什麼呢?我就隨便問問而已。”梁以安趕緊搖搖頭,生怕姚倩看出什麼異樣來。
“你到底怎麼了?別憋在心裡,說出來我還能幫幫你。”姚倩看著她一杯一杯的酒下肚,不免擔憂起來。她還是第一次見人買醉,喝紅酒的。
“沒有人能幫我,是我自己種的因,我就得來承受這個果。不過,有個朋友陪我,我也覺得挺好的。”梁以安抱著酒瓶子,苦澀的笑著。
姚倩看著她,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自己第一次見到梁以微的場景。那時候混身溼漉漉的被人送進了醫院,命懸一線。他們費了好大的力才把她搶救回來,昏迷中的她一直在叫著一個人的名字。
好像叫什麼凌葑的,她還為此為她打抱不平。結果沒想到自己鬧了一個大烏龍,還好那次沒鬧出什麼事來。她記得梁以微好像對自己是說過她和她現在的老公是家族聯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