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眼睛,感覺到地板的冰涼,很快就意識到他們是躺在地面,都一臉驚訝和茫然。
四名保鏢不愧保鏢這個稱號,很快就覺察到情況不妙,一個鯉魚打挺躍身而起,背靠背地將正從地面爬起來的吉田圍在中間,緊張地打量這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人群,一幅如臨大敵的摸樣。
“哇哈哈哈~”吳用實在忍俊不禁,帶頭大笑起來,一百名高階傭兵也跟著放聲大笑。
“哈哈哈~嘎嘎嘎~呵呵呵~”他們笑得驚天動地,笑得直不起腰來了。
吉田和四名保鏢當然沒有笑,而是瞳孔緊縮,面色慘白,頭上的汗珠滾滾而下。吉田還以為身在夢中,用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嚷道:“八嘎,你做噩夢了,給我醒來。”
“哇哈哈哈~”吳用被吉田的話逗樂了,笑得更加大聲了,笑了許久,他終於停下,嘲弄地看著一副傻樣的吉田,喝道:“傻逼,你可不是做噩夢,還記得我是誰嗎?”
聞言,吉田用手揉了揉眼睛,仔細地看著吳用,很快就目瞪口呆了,疑惑地問道:“你不就是贏了我十億美金的那位先生嗎?為何在這裡?為何我也在這裡?這裡又是什麼地方啊?”
“傻逼,你還沒有完全糊塗,竟然還能認出你爺爺我來。”吳用冷笑著說道,“說吧,為何你要從澳門趕來深圳對付你家爺爺,你將爺爺贏取你十億美金的事情都告訴誰了?”
吉田恐懼地看看四周,感覺逃脫無門,便可憐巴巴地狡辯:“先生,我沒有來對付你啊,你是憑真本事贏錢的,我沒有理由來對付你啊,我也沒有將這件事情告知任何人啊。”
在這種情況之下,他還試圖矇混過關。也是,這是唯一的活路了。
吳用心中大怒,聲色俱厲地喝道:“昨天有黑龍會成員兵分兩路,一路去綁架張豪放,另一路來襲擊我,難道這和你沒有關係?”
聞言,吉田渾身顫抖起來,心中暗叫不妙,看來所有的事情已經被他知道了,他到底是何來歷?為何會有這麼大的神通?
在昨天,他見出去襲擊的人離奇失蹤就已經心驚肉跳,但卻是不敢逃回本國,否則必然是被處死的下場,只有硬著頭皮繼續留守,伺機找到失蹤的成員和搶回十億美金,卻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地被抓到一個這樣古怪的地方來了,好像再沒有反抗和逃脫的機會。
既然如此,那要如何才能保住一命呢?
他思來想去,束手無策,再次耍賴道:“先生,我真不知這些情況,或許是您誤會了。”
“我誤會了?竟然是我誤會了?”吳用笑了,“來人,用刑,看他招不招。”
“主人,我來。”一命身高兩米,手上長著黑黝黝長毛的高階傭兵興奮地毛遂自薦。
吳用知道這名傭兵叫毛刑,最擅長於嚴刑逼供,便滿意地點點頭,笑道:“好,毛刑,你就施展一下你那些逼供的絕技。”
“謝謝主人,毛刑絕不會讓主人失望。”毛刑說完就面露殺氣,大步走到五人面前,不懷好意地上上下下打量五人。
五人雖然聽不懂這豐登星的語言,但現在也知道情況不妙,四名保鏢再不能容忍了,瘋子一般向對毛刑發動了攻擊,有人出拳,有人踢腿。
“噼裡啪啦,哎喲~”一陣巨響,四人的拳腳全部擊中毛刑,然後慘叫著倒飛而去,又摔落下來,在地面翻滾著,手腳已經全斷,被毛刑的護身鬥氣震斷了。
毛刑臉上露出了鄙視的笑容,左手一伸,電光火石一般就抓住了恐懼得臉白如紙的吉田的脖子,然後伸出一根紅蘿蔔那麼大的中指,直直點在吉田的腦門,卻見那根手指眨眼間就變得如同通紅的燒火棍,只聽到嗤嗤的聲音響起,吉田的腦門開始冒煙,一股焦臭的味道立時便充斥在這個大廳的每一寸空間。
“啊!”吉田只覺腦門上有一根鋼筋正在往腦袋中鑽進,痛得要昏迷過去,偏偏就昏迷不了,只能淒厲地喊叫著,身子不停地晃動想要擺脫這樣的酷刑,但他哪裡能擺脫得了毛刑的掌控?
吳用心中快意,含笑道:“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怎麼樣?現在能說實話了嗎?”
“啊~我,招了,全招了。”吉田再也忍受不了,淒厲地喊道。
吳用衝毛刑擺擺手,毛刑才意猶未盡地停下,鬆手,吉田如同一個麻袋一般摔落在地,全身虛脫,再沒有爬起來的力氣。
“說!”吳用大喝一聲。
吉田打了個寒顫,一五一十地全部招了。
吳用聽後大怒,問道:“你竟然將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