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氣質量超過他太多了,沒有足夠的實力,在這個亂世,或許哪天就死在那個旮旯。
策馬奔騰,人遠去在常遇春的視野,揚起茫茫黃沙。
常遇春看著倒地的眾人,看到死不瞑目的朱重八頭顱,深吸一口氣,強忍心中的悲傷,先是吞服了粒丹藥,簡單包紮一會,強撐傷勢,向著另一方向遠去。
在李燁離去後,時間不以人的意志而轉移,飄飄然,又是三年過去了。
崑崙山遠方一渡口。
李燁坐在渡口外的一處露天客棧,大口喝著酒水,百無禁忌,吃著羊肉,聽著旁邊的江湖人士說起江湖上的事宜。
‘聽說了嗎?’
“怎麼了?”
“傳聞武當的‘兇刀’來到了崑崙地界,丘龍陵那長達一里的官道上死了上百個元兵,他們都是被一刀斬殺,跟所有死在‘兇刀’下的跡象一樣。
面板還有活性,血液卻凝結,有冰晶狀。”
“好事,這是好事,這三年來,武當‘兇刀’衝銘道人夠有殺性,足足殺了三年,一路遊走在中原諸地,專屠元兵狗,殺得好啊!”
“聽說他剛開始還不經常使刀,但這一年,每一個元兵都是被刀殺死,他是為什麼?丘龍陵那些人一路被追殺,以他的武功完全沒有必要?”
“來來來,我跟你們說啊!
這個訊息是我堂叔的大伯的爺爺的孫子跟我說的,聽說,他那是獨創的一門刀法,刀出必殺人,養心中一把兇刀,所以才有‘兇刀’之名。”
李燁聽著耳邊關於他的談話,沒有在意,三兩下撕咬著羊腿骨。
聽了會,他人就放下來自賭坊的活動碎銀,起身就抱刀離去。
這三年來,他正如江湖上的傳聞,以元兵的人來養心中的兇刀,不分實力強弱,堅定一個信念。
那就是刀出人死。
正是這般以人命來堅定信念,他每出一刀,他心中的兇刀就堅實了一分,精神集中下,他那感知到的意志海里的兇刀在刀柄一寸的大小部位凝成實質。
雖然相比整柄兇刀,那還有很長的一段路,但是卻足以讓他的刀有種通神般的神異。
真氣上修行,三年時間,他沒有明顯寸進。
系統灌輸的修行經驗已經到頂了,又在這個能量不充盈的‘倚天’,真氣沒多凝練一份都極為困難。
如今,他的真氣質量上絕不是以前可比,修行速度直線下降。
好在他也不是沒有收穫,除了刀法,他的身法,十三橫煉都大有長進。
三年來,他甚少回山,除了每年張三丰壽辰外,他幾乎就在中原各處走動。
渡口的人仍在談天說地,有說到六大派的異動。
但人影已經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