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抽搐,看著聖旨上,封賜為虞京欽差,暫時兼任涼地牧一職,統領涼地軍政要務……唸了出來,合上後交給身後的其他同階官員瀏覽。
“殿下,請恕我鄭家家教不嚴,教出來了一個不孝子孫。”
他請罪。
在他請罪的同時,身後同是鄭家人的小部分官員重複了他剛才的話。
李燁的眼眸微眯,閃過一絲寒光。
“我怎麼從你們的口中聽出了某種威脅的味道。”
鏘的一聲,他的手臂轉動,攝取了把刀在手,眨眼間就如同鋒利的刀芒斬向了鄭府尹的脖子。
出刀速度很快。
眾人只覺眼前一花,待他們看清時,刀口已經架在了鄭府尹的肩膀。
“殿下,不可,萬萬不可。”
沒有人猜到李燁的想法是什麼,唯有的是驚恐。
他們從未見過有人膽大到這個地步,從李燁身上散發的殺意,讓他們半點不懷疑李燁的決心。
“你猜我敢不敢把你斬了?”李燁笑著說。
嘴上雖笑,但他的眼睛卻是極為冰冷。
撲通,撲通。
鄭府尹有種前所未有的死亡預感,讓他的腎上腺激素快速分泌,額頭滿是細汗,一瞬間就爬滿了他的臉。
他有種想哭的衝動。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他很想硬氣,但話到嘴邊卻變了樣。
“殿下,我們沒有那個意思。”
就在這時,大小官員後面走出了一個年輕官員,看他身上的官服,只是一個七品小官。
“殿下,你這是置國法於何處,是想敗壞虞朝的江山嗎?如此肆意妄為。”
他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問話。
“七品小官,你竟然問我是否要敗壞虞朝江山,肆意妄為,哈哈,不是鄭家人,卻能為鄭家人說話。
看你這正氣凜然的話,不懂像你旁邊的人,連鄭家的自家人都不敢出聲,偏偏就你說話,有趣。
不會他們這些會溜鬚拍馬的技巧,你在官場可混不了多久,多長。”
盧子健硬著脖子,躬身行禮。
“我乃為國法直言。”
身旁的好友官員拉扯著盧子健的衣袖,心都要被氣死了。
“好一個為國法直言,你應該也是個不懂變通的人,但卻有一片丹心,我欣賞你這種人。”
李燁挪開手中的刀,刀背向後輕飄飄一拍。
“暫時放過你,我倒要看看是否有人敢給他收屍。”
鄭圭的屍首被一股巧妙的綿勁拋向了路邊街口,砸得咔嚓一聲。
盧子健正要說話,隨後被他的同窗好友用手捂住他的嘴巴,只能發出嗚嗚聲。
重新收好聖旨,李燁走入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