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蓋自己的身形特徵,沒有獨特的氣質,看似很平常的一個人,可他偏偏能站在宗師行列。
不是無名之輩,但具體身份就不好說。
“藏頭露尾的前輩,閣下是?”
李燁頓了頓。
“不敢讓我知道身份,無非就是虞京城那些吃裡扒外的傢伙,鄭家,白家,黃家......還是說我李家。”
再次端詳了會。
“你有種讓我覺得很是熟悉的感覺,有種像是血脈同源的錯覺,我這個人最信命,你就是李家人,想必與我關係很近,我那個名義父皇在多年前犯下很多事。
是因為他吧,是七皇叔,還是九皇叔?”
那人不語。
更右點的人是個風度翩翩的濁世公子,手持赤鱗劍,劍身中有清晰可見的鱗狀紋路,通體赤紅色。
“赤鱗公子,夏朝供奉堂的宗室供奉,我倒不用猜你為何而來。”
赤鱗公子打了個哈欠。
“我們一方單是宗師就有了七人,而你.......好吧,算你運氣好,脅迫了玉笛客這個老好人,加上陰風谷伶花姑娘,護你周全的兩個影殺使。
對比一下,怎麼看,你都是垂死掙扎而已。”
李燁笑著說。
“按常理來說,確實是這樣,但我不想死,我還是想掙扎求生一下,或許有意外收穫也說不定。”
赤鱗公子立刻嘲諷了句。
“就你身邊的人,只有影殺使會捨命為你,玉笛客和陰風谷伶花最多就幫你牽制我方兩人,難不成靠你身邊的九個獸首黑袍人,你就覺得能活著從我們手中逃走。”
他長劍一指。
“派個人來,我沒有那個功夫看你垂死掙扎。”
說著,他提劍而來,身形縹緲,臉色沒有半點漣漪,彷彿隨便揮出一劍,可這劍卻讓李燁感受到了極大的威脅。
在花萬一震驚的眼神中,這一劍很緩慢,但卻讓他沒有抵抗的想法,思維還在凝滯時,劍已經快要抵到李燁的身前。
寂靜。
他不敢出聲。
黑影豐滿起來,黑色短劍刺在了赤鱗劍上。
下一刻,砰砰砰砰。
一連串的炸裂聲響起,餘勁形成的衝擊波從李燁的身邊竄過,沒能使李燁有半點驚恐。
兩人交手落在他的眼裡,根本不像正常的交手,看不懂。
劍光風化,讓花萬一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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