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我相信絕對不是舞衣拿的!”小蘭錚錚地說道,舞衣向她投以感激的一眼。
“那一萬塊你喜歡還就還,不想還的話就當是我接濟朋友。”方老闆嘆息地說道。
“我沒有!”舞衣錚錚地說道,目光中帶著堅定,直直地看著方老闆。
“我幫她還!”就在氣氛陷入了僵持的時刻,一個低沉渾厚的聲音響起。
眾人循著聲音望去,只見一身高大修長的東方銘佇立在店門口,眼睛直直地望著舞衣,目光中帶著幾分急切。
舞衣整個人頓時怔住!如水般的雙眸直直地看著眼前的人,絕美的臉上寫滿了不相信,心,彷彿就要跳出來一般。
東方銘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下,緩緩地走到舞衣的面前。
兩人凝望著,彷彿世間的一切都不再存在,眼中只有彼此。生生世世,在對方的眼球中看到的永遠只有自己。
“你是?”方博文疑惑地看著眼前高大英俊的男子問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幫舞衣還了那一萬塊,從此各不相欠!”東方銘錚錚地說道。
“我不要你幫!我根本就沒有偷那一萬塊!”舞衣堅決地拒絕道。
東方銘有點驚愕地看著舞衣,想不到她離開不到一個月,那個溫順乖巧的舞衣就不見了。到底是誰讓她變成現在這樣的?如果他知道是誰,一定不會饒了他!
“我不管你有沒有偷,反正我只知道今天你必須跟我走!”東方銘的語氣不容置疑。
“你是誰?我幹嘛要聽你的!”舞衣鄭重地說道。
東方銘一臉的難以置信地看著舞衣,他都快認不出眼前的小刺蝟是舞衣了。
她身上多了一份的堅定和決然,卻令東方銘覺得更加新鮮。
兩人頓時僵持住,直直望著對方,誰也不肯首先低下頭。
“舞衣,發生什麼事情了?”一個著急的聲音響起。
眾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在一起,不過東方銘的目光卻充滿了敵意,目光如劍般射向夏宇,彷彿眼前是他的殺父仇人一般。
“夏宇哥哥。”舞衣如同見到救命草一般,急忙上前叫道。
夏宇走到舞衣的身邊,朝她重重地點點頭,望著方博文問道:“怎麼了?”
夏宇看到東方銘出現在店裡,暗暗叫糟,就心急如焚地進了店,卻還沒搞清楚發生什麼事。
“舞衣拿了店裡的一萬塊。”方博文有點不忍說破事實的真相。
“舞衣是不會拿你的錢的!”夏宇堅定地說道。
舞衣感激地看著夏宇,然後再失望地看了東方銘一眼。
“那一萬塊也不是多,就當我送你們好了。”方博文不想再糾纏下去,無奈地說道。
“我沒有拿!”舞衣依然錚錚地說道。
夏宇也不想再爭吵下去,說道:“舞衣以後都不會回來這裡上班了,我相信總有一天會還她一個公道的。”
“我要回來上班!”舞衣重重地說道:“我清者自清!”
“好!”夏宇支援地說道。說完拉起舞衣往門外走,東方銘卻突然一手拉住了舞衣的另外一隻手。
舞衣站在中間,兩人誰也不願意放手,三人就那樣僵持著。
“放手!你弄得我好痛了!”舞衣大聲叫喊道。
東方銘得意地說道:“聽到沒,人家叫你放手!”一臉的張狂。
“我說的是你!”舞衣的話像一盆冷水潑下來,讓東方銘整個人都頓住了!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東方銘有點難以置信地吆喝道!
舞衣一字一字地說道:“我、叫、你、放、手!”
東方銘驚詫得下巴都快掉了,她的舞衣居然會對他說這種話。
“夏宇,你一開始接近我就是有目的的嗎?”東方銘有點失控地問道。
夏宇一副懶得理你的表情,眼睛看都不看他一眼,淡淡地說道:“我不和瘋子說話。”
一句話足以嗆得東方銘頭頂冒煙。
舞衣用力地帥開東方銘的手,對夏宇說道:“我們走!”
兩人並肩走出了麵包店,東方銘還處於驚愕中,眼睜睜地看著兩人消失,也沒反應過來。
“你以為有錢就了不起啊?人家夏宇和舞衣那才叫天作之和,男才女貌。”小蘭在看著舞衣和夏宇走了之後,諷刺地說道。很明顯,這句話是說給東方銘聽的。
東方銘恨恨地看了小蘭一眼,怒髮衝冠地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