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和粉飾。雖然蟬月閣名聲不佳,但念月姑娘的確出淤泥而不染。”
“否則她的氣質也就不會與以前的歷代蟬月花魁迥異了!”
祁紫衣見燕離歌說得客氣,也就沒有再與他抬槓,而是微微一笑,如講箴言般說道:“蟬月閣乃是上乘的風月場所,風月者乃是人心,而非色相本身罷了!”
言外之意,他便是將念月本身的氣質也歸納為蟬月閣造就的“商品”了。
若是其他人說這樣的話,恐怕早就被蟬月閣和念月的擁護者暴打一頓了,但祁紫衣實力高深莫測,背景似也很深,雖然說出這樣刺耳的話,但人群之中卻沒有什麼膽敢動粗,最多腹誹幾句。
吳易聽到祁紫衣的話,也是微微點頭,平心而論,祁紫衣分析的並不錯。甚至說,講得很在理。
吳易笑了笑,自言自語道:“蟬月閣果然很不一般,歷代花魁待價而沽,將禮物包裝的如此瑰麗,在此釣盡北域乃至天下的青年英傑。”
值此末世。恐怕也就只有北域還有這等風雅場所了。
東域是妖獸之禍發源之地,早已滿目瘡痍,連執掌東域的雷震殿都覆滅了,南域本身天氣炎熱,次劫使出世在南域,天出十日,大地焦灼,也已民不聊生。
西域多猛獸沼澤,沙漠苦海。資源貧瘠,修士也過得清苦。
也就只有北域一地,可以偷閒了。
可是次劫使已到北域,顯然是要喚醒這北域的劫使,這樣清閒的日子,還能持續多久呢?
就在吳易沉寂思索之時,浮空玉舟之上,一道清音渺渺如仙聲。給人如夢似幻之感,飄然傳來。
“小女子念月在宮中設聞香會。願請天下英傑入宮清談論道!”
忽然,剛才還吵雜的浮空宮殿下,。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只有念月一身白衣飄舞,迎風而立,白衣獵獵作響,不食人間煙火。似欲乘風而去。
“清談論道?”這一下莫說是其他人。連吳易都微微一怔。
他原本以為念月的聞香會必是旖旎之會,萬種柔情,哪裡知道竟是清談論道?
“難道她是一心向道,只是誤入蟬月閣這樣的泥沼,期待有人帶她出來?為她贖身?”
人群之中立刻就有人自以為是地以為聽懂了念月的弦外之音。大聲喊道。
“念月姑娘,我知你苦衷,我願為你贖身,共隱山林!”
“噗通!”
這個出頭鳥讓人看不過眼,立刻就被其他人推了出來,跌進龍河裡。
“念月仙子,你雅潔出塵,如當空皓月,如你有意脫離風月場、離開泥沼,我原與你結伴而行。
這個人雖然沒有說雙隱於野,但意思也差不多,但比起上一位已經是含蓄了許多,但是……
“噗通!”
那人亦被人推了出來,扔進了龍河裡!
“卿為一代佳人,自當遠離俗世渲染,倘若仙子有意,我願與仙子離開北域,共參大道!”
“噗通”
又一個出頭鳥被打入水中,滿身華貴服飾此時也是如落湯雞一般,其他人終於不敢言聲了,似是被怕成為公敵。
“各位誤會了,今夜只談法論道,不及其他。”念月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聲音非常動聽,似從九天之上傳來。
“她到底仔麼意思,難道真想做一代聖潔仙子。不願蒙垢於風月場中?”這一下,連前來追求念月的韓飛鴻都有些驚住了。
要知道,蟬月閣花魁的聞香會說是“聞香”,本就是“聞香識人”的代言,簡而言之,就是選男人的盛會,各方英傑各縣身手,贏得佳人芳心。
就算不能抱得美人歸,多也可以春風幾度,金風玉露一番。
由是各屆花魁的第一場聞香會更是眾多青年才俊趨之若鶩的原因。
這般清談論道的聞香會卻是聞所未聞!
倒是坎北殿聖子輕輕撫掌笑道:“果然清麗脫俗,不似凡塵俗女。”
至此,燕離歌對於念月的傾慕喜愛已溢於言表。
燕離歌已成為了韓飛鴻競爭念月最大的對手。
玉舟之上的念月,看了一眼下方的人山人海,笑聲如銀鈴說道:“只可惜念月的宮中,地方有限,並不能請眾人一同前往。”
人群之中立刻就有人知味,曉得念月姑娘的宮闕不是人人都能進得,她是要篩人了。
但依舊有大膽的人出聲喊道:“念月仙子,我等眾人多是由北域諸城千里迢迢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