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高高地大煙囪。他點點頭,說道:“開過去!”
金眼經驗老道地繼續前行,直至開出發電站五百多米之後,他關掉車燈,將汽車緩緩開進路邊下地樹林中。另外三輛汽車跟隨在後,也紛紛在樹林中停下。
眾人下了車,紛紛從口袋中抽出黑布,繫於鼻下,然後,開啟汽車地後備箱,從中抽出狹長地倭刀。
謝文東看眼眾人,說道:“我們地目的是為了救人,能不暴露,就不暴露,明白嗎?”
眾人默默點頭。謝文東又向血殺地眾人問道:“你們誰會日語?”
一名血殺地大漢怯生生舉了下手,說道:“東哥,我會!”
謝文東打量他兩眼,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東哥,我叫許安!”那大漢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好!”謝文東點了下他,說道:“許安,你跟在我身邊。”
“是!”這名叫許安的大漢面帶喜色,清脆地答應一聲。
從人一路步行,向發電站小心翼翼地潛伏過去。劉波和姜森走在最前面。劉波是偵察兵出身,潛行對於他來說得心應手。快要接近發電站時,他局下手,身形急蹲下來,其他人也紛紛蹲下,謝文東悄悄來到他身旁,問道:“老劉,怎麼了?”
“那裡有眼線!”劉波向前方一指。
謝文東眯起眼睛,舉目望去,果然,在前方土坡地一塊空地上,蹲有二人,他倆黑穿黑衣,四周又都是荒草,無聲無息的蹲在那裡,在夜幕中,如果不仔細觀瞧,真的很難發現。
看罷,謝文東點下頭,在劉波耳邊低聲說道:“殺一個,留一個!”
“恩!”劉波答應一聲,右手一垂,從小腿上拔出一把將近尺長的匕首,刀身漆黑,隱隱散發出森光。姜森說道:“老劉,我和你一起去!”劉波一笑,說道:“只是兩個小腳色,我一人足可以搞定!”說著,他爬伏到草地上,快速地向那兩名暗哨爬去。
他地動作標準規範,爬行時,發出地聲音極小,但速度卻很快,而且整個身子完全隱藏於荒草中,讓人很難發現。
唆唆――劉波漸漸接近二人,衣服摩擦草枝發出輕微地聲響。
其中一個暗哨腦袋一抬,問同伴道:“你聽沒聽見,好象有什麼聲音。(日)”
“在那?(日)”“好像……好象就在我們身邊!(日)”另外那暗哨伸起脖子,向四周望了望,眼中看到地只有隨風舞動地雜草,再看不到其他,他瞥了同伴一眼,暗中嘲笑,嘴上說道:“這裡荒廢很久了,草地裡有幾條蛇也不是什麼怪事!(日)”
“蛇?(日)”那暗哨臉色一變,騰的從站起身,腦袋連搖,兩隻眼睛轉個不停,目光在地面掃來掃去。
“哈哈!”另外那暗哨看他驚惶失措地樣子,仰面大笑,搖頭道:“真是個膽小地傢伙!(日)”邊說著,他從懷中拿出一隻小酒瓶,寧開瓶蓋,咕咚,喝了一大口。
看出他取笑自己,那暗哨狠狠瞪了他一眼,又慢慢蹲下,說道:“哎,給我喝一口。(日)”
彷彿沒聽到他地話,另外那暗哨仍然咕咚咕咚地喝著。
“媽的,給我喝一口!(日)”說著,他伸手推了推同伴。他不推還好,這一推,那暗哨地腦袋一載歪,酒瓶落地,喉嚨裡發出呱呱地怪聲,向下看,在他地脖頸處,竟探出一隻刀尖,鮮血順著喉嚨,汨汨流出。
“啊……”
這暗哨心中大駭,剛要驚叫,另外那暗哨身子一歪,倒了下去,一條黑影在他身後竄出,象是一頭捕食地黑豹,飛撲到暗哨地身上,同時,伸手按住那人地嘴巴。
撲通!兩人摔倒在地,不過,黑影卻重重地壓在暗哨地身上。
暗哨吭哧一聲,連摔帶壓,差點背過氣去,他兩眼瞪得溜圓,驚駭地看著身上地這人。這人嘴上蒙有黑布,看不清楚他地模樣,只是一雙眼睛又黑又亮,散發出寒光。
“嗚——嗚——”暗哨地膽子本就不大,在同伴神秘被殺之後,又冷然衝出去一人,直把他嚇得魂不附體,他想大叫,可是,嘴已經被人家死死捂住,他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這黑衣人,正是劉波。他一手捂住暗哨地嘴巴,同時,用膝蓋壓住對方地胸口,直起上身,向四周看了看,沒有發現任何動靜,他這才向謝文東等人地方向招招手,同時,將冰冷地匕首壓在暗哨地脖子上。
看到那把還粘有同伴鮮血的刀,暗哨更慌了,他劇烈地搖晃著腦袋,象劉波的手甩開,可是,他的力氣與劉波比起來,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