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憋爆。
如果不是周天剛才的表現太怪異,段天揚怎麼也不會懷疑到他的身上.
“不……不是的……”周天百著臉解釋著。
“我早應該想到是你,只是一直以來你裝得太象了,毫無破綻。”段天揚又恨又憤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咬牙說道;“自你領導望月閣與北洪門交戰,就沒有象樣的打過一次,因為大家都知道你膽子小,所以沒有懷疑你。這次營救嬌嬌,大家都死了,甚至包括你的門徒在內,偏偏就你活著回來了……呵呵,周天,你還有什麼話講?”
說著話,他將手中的鋼劍一抬,怒聲喝道;“謝文東不是讓你來殺我嗎?快動手吧!來吧!”
“我……我……”周天這時候是徹底慌了。
“你自己看!”段天揚氣憤地拍了拍櫥櫃上的手機。
姜韶華莫名其妙地拿起來,低頭一看,臉色也變了,隨後難以置信地抬頭看著周天,道;“周長來,原來……原來你已經投靠謝文東了?!”
周天臉色由白轉紅,一個段天揚就夠難對付的了,現在又多出個姜韶華,他倆若是聯手,自己是在劫難逃拉!想到這裡,她急忙叫道;“天揚,姜長老,你們聽我解釋,事情不是象你們想像中的那個樣子的,我是剛剛投靠謝文東的,不,不是,我是為了儲存性命,才假意投靠的謝文東的,我真的沒有背叛望月閣,更沒有做過背叛望月閣的事……”
“行了!不要再說!,你的鬼話,流著去騙鬼好了!”段天揚打斷周天的話,隨後猛然又想起什麼,身子一震,轉頭看向姜韶華,問道;“你怎麼過來了?金鵬那個老東西呢?“
“我已經把他綁起來了,絕對跑不掉,天揚你放心吧!”姜韶華連忙說道。
“哦!”段天揚噓了口氣,甩頭道:“你回去看好金鵬,這裡的事,我來解決!”
姜韶華沒有馬上離開,低聲問道:“天揚,你‘‘‘準備怎麼做?”
段天揚冷笑一聲,兩眼冷冷注視著周天,陰聲說道:“當然是砍下叛徒的腦袋,以正門規!”
姜韶華身子一震,將鋼刀亮了出來,說道:“天揚,咱倆一起動手!”
段天揚笑了,說道:“多謝姜長老的好意,我自己能應付得來,你趕快去看好金鵬,這就是幫我最大的忙了。”說完,他看向周天,冷笑道:“周天,你現在再不拔出武器,恐怕你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周天艱難地咽口唾沫,急得滿頭是汗,擺手說道:“我貞德沒有背叛望月閣啊‘‘‘”
“還敢狡辯!找死!”說話間,段天揚幾步上前,手中的鋼劍瞬間化成一道利電,直向周天的胸口射區。
段天揚上來就下死手,周天大驚失色,身形橫移,閃出兩米多遠,還想再解釋,可是段天揚不給他機會,一劍刺空,後招無窮,一劍快過一劍,或點或刺或挑,分向周天周身的要害襲擊,直把周天逼得連連後退,手忙腳亂,連說話的空機都沒有。
兩人動作都極快,圍繞廚房中央的櫥櫃打轉,最後,周天實在迎接不下,抽出長劍,與段天揚戰在一處。
周天的武器喝袁天仲一樣,同是軟劍,走輕靈敏巧一路,她的劍法,與曲青庭不相上下,算取來也可謂是一等一的高手,但喝段天揚比起來,還是稍遜一籌。不過段天揚想短時間內解決周天,也是不太可能的。
姜韶華並未離開,而是站在廚房外觀戰,臉色變幻不定,眼珠轉了不停。
此時,她在權衡利弊,考慮自己究竟該幫誰。
見段天揚喝周天只打了十餘個回合,前者越戰越勇,而後者已開始氣喘見寒,姜韶華哈哈一笑,提鋼刀竄了上去,同時喝道:“天揚,我來助你一臂之力!”話音未落,她的刀橫著掃向周天的小腹。
姜韶華這個出聲真會見風使舵啊!周天氣的直咬牙,可惜她已沒有罵人的精力。
她身形猛地向下一低,只聽刷的一聲,姜韶華的鋼刀幾乎是擦著他的頭皮掃過,將她的頭髮削掉好大一片。
周天嚇出一身冷汗,還沒等他緩過這口氣,段天揚的劍又到了,劍勢如風,刃走偏鋒,劍尖斜著挑向她的勁嗓咽喉。
暗叫一聲媽呀!周天就地一滾,橫著軲轆出去,雖然要害是避開了,但段天揚的劍卻在她的胳膊上劃開一條不大不小的口子。周天一連軲轆刀廚房門口處,方停住身形,藉著慣性站起,低頭瞄了一眼胳膊上的傷口,隨後尖聲叫道:“你倆真要致我於死地嗎?多年同門的情分就不顧了嗎?”
“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