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的成分,現在早已經放棄了對那瓶酒的想法,可劉六這麼一說,他頓時又起了壞點子,商量著說:“酒的事……”
涼亭子裡,莎莉坐在欄杆上,正在優雅的唱著經典民歌《喀秋莎》,唱的深情婉轉,聲聲動人: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
光……
這邊,趙夢涵正小聲低吟著嘴喜歡的歌曲《藍盔之戀》,心中嚮往著和平的天空/不忘媽媽慈祥的笑容、年輕的心
閃亮出征/走千里
走萬里
祖國為我壯行……
詩言志,歌永言,聲依永,律和聲,兩個不同國度的女生,歌詞吟唱,在晚風裡,在海浪聲聲中,聲音悽美而豪裝,化成了林中一道最美的樂曲,聽的遠處哨樓上的哨兵神色凝重,繼而臉頰上留下了兩行晶瑩的液體,手握著的鋼槍更緊了,更有力量了。
李軍隊長正站在走廊裡刮鬍子呢,手慢慢停住了,隨口問旁邊的隊員:“誰唱歌呢?這麼好聽……”
旁邊有個知道的隊員告訴他是莎莉和趙夢涵主任,李軍馬上自然道:“我知道啊,莎莉上尉是烏國人,我以前查驗護照,和烏國人打交道多了去,他們國家人漂亮,熱情大方,我得去看看……”
龍威正提著酒往前走著呢,老遠看到了涼亭子的情景,心裡頓時冒出一股子微爽的感覺:“和兩個美女吃宵夜,給我唱著曲……”
他也不是什麼聖人,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有和美女單獨相處的機會,自然是充滿了憧憬和嚮往,可看到前面大樹後面的一個人影時,頓時就覺得如鯁在喉般的感覺。
朱帥對於這種事的敏銳程度,絲毫不亞於一直優秀的警犬,早就靠在樹幹上,等著好酒好菜來了,早就急不可耐了,見龍威到了,馬上影子一閃,一臉奸笑的說:“大龍,服務員兼翻譯在這裡呢,這事還用隊長親自安排嗎,我都等了半天了。”
他倆人正這裡嘀咕著一會怎麼吃飯呢,就看見亭子旁邊有人從草叢裡走出來了,高高的個子,瘦瘦的臉龐,老遠就看見他臉上一抖一抖的笑著,露出了一口土撥鼠似得牙齒。
這種黑與白的對照,人,當然是李軍了。
這傢伙對女性的喜歡,就和他盛長的鬍子一樣,繞在鐵絲網外面就勇往直前的過來了,剛到了亭子旁邊,就熱情無比的喊了起來:“莎莉、夢涵,我來了……”
李軍穿著的闆闆整整的,皮靴在短時間內擦了無數遍,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把自己高大形象展示出來。見了面,李軍超乎尋常的熱情,說話和打機槍似得,說著自己的情況
,從國內說到國外,滿嘴自來熟的曖
昧,可莎莉並不反感,不時的笑著,似乎很感興趣的樣子。
龍威看了幾眼就看不下去了,馬上就扯起了朱帥的脖領子,滿臉嚴肅的威逼道:“死豬,你給我把他弄走,一會先是餐點,好吃的一小時後上,快去,要是弄砸了我禁閉你,吃個屁,快去。”
朱帥眼珠子轉了幾圈,嘴裡唸叨著“叫帥豬好不好”,心裡對李軍插一槓子更是各種不爽,馬上就呼哧呼哧的向著亭子走去了。
和兩個美女打了招呼,朱帥馬上就拉著臉罵起來了:“鬍子哥,你什麼意思啊?你那個隊員,就是,就是那個孫二寶哭的死去活來的,他老母出事了,你不去看看啊,那傢伙正找繩子呢,唉,隊長勸了一會了。”
說完,他根本就不管李軍什麼表情,就轉身就數落起來了:“都特麼的說呢,老李死哪去了,平時幹活找兄弟們,隊員家裡出事了就裝孫子了,這什麼人呢。”
這番話說的李軍臉紅脖子粗的,頓時感覺丟了很大的面子,正要過來問他具體情況呢,朱帥抓著他肩膀,拽著就走,又添油加醋的埋怨上了:“老沙也找你呢,糞桶放你門口了,你是不是昨晚偷他辣椒了,丟了六個啊。”
一連串的這麼多事,弄的李軍在兩個美女跟前毫無面子,氣呼呼的跟著朱帥就走,一邊走還發狠說這事要是假的肯定收拾死朱帥。
他倆鬥著嘴走了,龍威才放心的走了出來,走向亭子時,長長的舒了口氣:“噁心死了,大鬍子,你口味
重,莎莉口味也重,都什麼人呢,我這種白麵帥哥差點讓你給掩下去了。”
龍威進了亭子,滿臉微笑的把酒瓶子往石桌上一放,誠意十足道:“今晚我請客,你們就說吧,吃什麼喝什麼只要能做到的,我就是偷,去天上偷也給你們偷來。”
趙夢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