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霎時,我心中無限悲涼。也許有一天,我也會這樣。為了一生堂我不後悔,但是,我想我會希望有人為我復仇。占星師站起來,”我怕了你,蠢女人。”我帶占星師回香島。青龍見到我手腕上的傷口,忙問:”怎麼回事?竟然傷成這樣?”我笑笑答,”沒什麼,小事。”我看著霧影和占星師,悄悄問諸葛,”人會不會太少。”“不會,其實占星師一人足亦。”他那樣厲害,我不相信。可是我不能不相信他。占星師提出,還需要幾個人,來協助他們的工作。青龍帶了一個少年來見我們,”這是海芋,他加入你們,一起工作。這次事件結束之後,玉梨,你帶他回白組跟隨你工作。”我難以至信地看著眼前的紅髮少年,英俊、清秀,那樣年輕、稚氣,一臉純真的笑容,他還那麼小。我疑惑地看著青龍。“放心,海芋已經自一生堂學院畢業。他一定可以幫到你。”稍後我才知道,這個有著澳洲及愛爾蘭血統的美少年,是電腦天才。我們的確需要這樣一個人,來協助我們完成這次暗殺行動。“還需要什麼人嗎?”我問占星師,不論白、黃、黑,哪個組,要什麼人,我都可以辦到。“唔,我想想,還需要一個人,要泡茶泡的好,煮咖啡煮的香,水果也要削的好,就可以了。”他分明是在取笑我。我平靜地點頭,”那不用去找了,我來就可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占星師、霧影和海芋,在香島市的黑風堂內,專心地工作,查詢可能的任何蛛絲馬跡,而我,則安排他們休息,時時奉上香茶和蛋糕。終於,查清了兇手。原來,是美洲的一個組織。“他們一共在兩個大洲的十二個城市有分部。”霧影告訴我。“可以在同一天之內,令他們全部消失嗎?”我問。占星師微笑,”可以。同時需考慮環球時差。”要到這時,我才明瞭占星師的本領。所謂的”運籌帷幄”已經不足以形容他的能力。談笑間,他已經安排好他的手下,海陸空全部集結了起來。原來,占星師手下,有那樣出色的一支分隊。接下來,占星師開始制定暗殺計劃。人家才是高手中的高手,雲淡風清的,就令對手消失於無形。比較之下,我這撲來撲去亂灑狗血的人,真真是九流貨色。我真的不能同他比。當然,占星師那樣風流的人物,不是不懂得休息,我時時聽到他的鋼琴聲。即使是像我這樣的外行,也聽的出來,他彈的非常之好。靜夜裡,聽到那樣華麗的琴聲,我只是覺得心碎。蒼耳,他也懂得彈鋼琴,卻永遠也不能再彈奏給我們聽。占星師當著我的面擦拭配槍。看著他的手,這一刻,我從心底裡佩服他。他和霧影兩個人離去,留下我和海芋在香島等待。三天之後,諸葛告訴我,那個組織已經灰飛煙滅。我鬆了一口氣之餘,並沒有報仇之後的快感。獨自一人,我在露臺上,對著陰沉的天空,坐了一整天。霧影在任務完成之後,就又飛返日本,繼續他的假期。他長年守在總堂,真正難得輕鬆一刻,所以,並沒有人去召他回來。占星師獨自返回香島市覆命。接下來,輪到諸葛忙了,因為要接手對方的地盤與生意。晚上,我和占星師在一起喝酒。幾杯下肚之後,占星師故意地色咪咪地笑著看著我,”你要怎麼感謝我?”他俊美的臉寵,在燈下看起來格外的有一種讓人難以抵擋的邪惡的吸引力。我倒沒有更多的感覺,真的,並且一生堂內俊男實在太多太多,我只是平靜地反問他:”你想要什麼感謝?”我知道他要什麼,火鶴早已告訴過我了,要感謝占星師,只需為他準備一個超大泳池,放滿玫瑰花瓣,然後再放進去五、七十名身材惹火的泳裝美女,就可以打發他了,這很容易辦到,憑他的容貌才華,這甚至不用付錢就會有女人過來。占星師伸手攬住我的肩,湊過來在我耳畔低語道:”如果我想要你,你會怎麼做呢?打我?或是順從我?嗯?大小姐。”我驚訝莫名,看著他。不,我沒有生氣,真的。以占星師這樣好的條件,絕對不會缺女人,他肯要我,真的是看得起我。見我沒反應,占星師又湊近一些,唇幾乎貼住我的耳朵,”嗯,我在問你?”我實在是應該臉紅心跳才對,可是我沒有。我反身,把手按在占星師的肩頭,將他推倒在沙發上。”好。”我說。占星師伸手,要解開我的衣釦,”你還是處女吧。”他故意的,笑的很是風流。我搖頭,”不。”“怎麼會呢,青龍和朱雀把你保護的那樣好。”“不。”我搖頭,只覺得胸膛中空空的,血嘩嘩地流過,撞的很疼。“是給了青龍嗎?”我開啟占星師的手,”你可以汙辱我,但不得汙辱青龍。”我的臉變得嚴肅。“我只是猜測。”占星師仍然躺著,用帶著幾分挑逗的目光看我。“你再這樣胡說亂猜,我要對你不客氣了!”“你氣什麼?對了,是什麼人,介意告訴我麼?”“你不認識。”“現在在哪裡?組織裡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