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玲已嫣然一笑對那少年道:“請三位一起過來不好嗎?”
那少年嘿嘿大笑著,一聽說美人兒有請,高興得什麼似的,連忙走了過來。
尤其是那馬少爺,更連連向席玲和白綾盯去。
才走到桌子邊,席玲嬌笑道:“三位貴姓大名?”
馬少爺立即答道:“在下叫做馬世遠。”
一指黑臉少年及另一少年道:“他叫杜文貴,他叫林武,是在下的朋友兼保鏢。”
席玲笑道:“哦,馬世遠,你是不是馬文光的兒子?”
敢情席玲也聽到了隔座那幾個老人的談話。
馬世遠連連點頭道:“是,是,馬文光就是家爺,嘿嘿……”
說著,就想伸手去摸席玲那美豔如花的粉腮。
席玲倏然一板臉叱道:“跪下!”
馬世遠一愣,道:“喲!小姑娘,你憑什麼要少爺跪呀!”
席玲哼了一聲玉手一伸。
只聽得拍地一聲,馬世遠大叫一聲,蹬蹬蹬連退三步,一張口,吐出五顆帶血的大牙來。
杜文貴與林武兩人大吼一聲:“賤婊子……”
兩人不約而同地一把就向席玲嬌小的香肩抓去。
就在這時,一聲冷哼,起自身側。
武凱一伸手——杜文貴和林武只覺得眼前白影一閃——拍!拍!兩聲大響,兩人如拋球也似地跌出數丈外,撞得桌倒椅翻,乒乓連聲。
爬起身來,已是滿臉的鮮血迸流。
張眼一看,只見武凱儒稚已極的站在桌子上,冷冷道:“照今天三位的行為,本該立即處死,但我不願開殺戒,你們滾吧。”
馬世遠這時站得離武凱最近,怒哼一聲,左拳一握,右拳唰地一聲,直擊而來,以一招毒龍出洞偷襲武凱肋下。
同時——杜文貴和林武兩人狂吼一聲,暴撲上來。
武凱冷笑道:“自己找死,休得怪我。”
雙臂一振,岸立不動。
只聽得吱呀呀三聲慘號,三條人影,已經如飛鳥般地一溜血雨,翻飛出了店外,栽倒在地上,身子連動都不動一下,顯然已經死去多時了。
酒樓上,腳慢的人,還縮在角落裡,店家更是怕麻煩,沒敢上樓來。
武凱向四周一看,見那幾個老客人還沒走,就踱了過去,向那老員外一躬道:“員外請了。”
老員外已經嚇得膽戰心驚了,但是心中又感到了頗為暢快,見武凱過來問話,連忙站起來,拱手道:“公子請了。”
武凱極為有禮的問道:“請問瞿老先生居處如何走法?”
老員外一聽他這麼問,立刻高興了起來,注視著武凱一陣,暗忖道:“這位公子好像瞿老先生呵!”
心中忖著,口裡高興地將瞿老先生的詳細地址告知。
其他的兩個老人也站了起來,插口道:“公子,您真是替咱們斯文一脈出了口氣,這馬文光父子,唉,真是地方的敗類,像瞿老先生這麼好的人,都受他的欺負,真是氣人。”
又有一人道:“公子,您若能替地方上除去這一個大害,我們真要感激莫名了。”
這時候,店掌櫃的也上來了,站在武凱身旁道:“公子,小店……小店的損失……倒不要緊…只是官府方面……追究不上……該……該……如何是好?”
武凱才要一口承擔下采,老員外已經瞪了他一眼,道:“知縣方面由我負責好了,至於損失,記在我帳上。”
店掌櫃的大為高興,一面稱謝,一面令店小二打掃,並重新排上酒席來。
此時——天色已經入黑。
老員外道:“馬文光大概就是這一段時辰中,去找瞿老先生麻煩。”
武凱霍然起立,對席玲及白綾道:“妹妹,你們在這兒保護著這幾位父老,免受傷害,我這就去瞿老先生那兒。”
席玲與白綾溫柔地答應了。
老員外懷疑地望了兩位姑娘一眼,又望望武凱。
他實在不敢相信,兩位嬌豔若天仙的少女,有能力來保護他們。
武凱微笑道:“諸位放心,在下這就去了。”
席玲與白綾兩人,都戀戀不捨地望著他。
終於白綾忍不住了,嬌聲道:“凱哥哥,你要小心點,事完快點回來,免得席姐姐和我掛念。”
席玲也柔聲道:“凱哥哥,快點回來。”
武凱笑道:“你倆在這兒等我,事完我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