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鄂妙伊雖然還看著賬本,但是一頁也沒有翻,只在發愣。
鸚歌看了眼鷥啄,鷥啄微微搖搖頭,鸚歌嘆口氣。
這鷥啄原是內務府的侍女,最會調胭脂,董鄂妙伊收在身旁當貼身丫頭,也算是安撫內務府那邊的人,鸝語則去了外面,幫著大嬤嬤理事,因此董鄂妙伊現在的大丫頭是鸚歌,鷥啄次之。
鸚歌小心的在董鄂妙伊身旁的道:“主子,有些晚了,不如明兒個看?”
董鄂妙伊點點,鷥啄上前拿去賬本,鸚歌服侍著董鄂妙伊更衣,董鄂妙伊問道:“幾點了?”
鸚歌回道:“八點一刻。”
董鄂妙伊笑道:“還早,我歪著,你給我念段書吧。”
鸚歌忙應下。
鸚歌很快就明白董鄂妙伊不是真的想聽書,而是在等九阿哥,說起來九阿哥這快一年的時間雖然也曾去兩個格格那裡,但是多是因為回來晚怕擾了主子,沒有一次是這樣“明目張膽”去的。
又過了約一個小時,董鄂妙伊揮揮手,道:“不用唸了,都休息吧。”她不等了,其實她在九阿哥去兆佳氏那裡時就明白,九阿哥不會過來的。
今天的事,董鄂妙伊細想想,也覺得自己太過沖動,明明學過那麼多怎麼轄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