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我的事不勞神你管,況且無極派的門人,也不是什麼正大光明的人物,值不得你肖相公如此仗義伸手相助。”
肖承遠沉聲說道:“秋綺姐姐!任憑你怎樣說,我只望你給我解釋清楚。而且,對於你的事,我如果視若無睹,叫我肖承遠何以心安,何以對令尊令堂與家嚴家慈之間世交深厚有所交待?”
一提到“堂上雙親”王秋綺忍不住眼淚盈眶,暗自抽泣。
肖承遠接著說道:“秋綺姐姐!待我打發走這些無聊的人。我有許多事要向你說明。”
肖小俠如此言猶未了,對面那位中年人忽然搶上前一步,急急地問道:“朋友!你姓肖,叫肖什麼遠?”
肖承遠此時也是再無好氣,當時朗聲說道:“在下肖承遠,你有何指教?”
那中年人聞言一震,接著笑呵呵地問道:“你就是住在太湖之濱的肖承遠?你就是昔日曾經縱橫武林的肖承遠嗎?”
肖承遠見他如此問來,感到有些詫異,便說道:“在下肖承遠三年前退隱江湖,卜居太湖故里。在此以前,雖曾往來江湖之上,也未曾做下有背天理,有悖人情之事,何足以當尊駕如此發笑?”
那人笑道:“我笑你有限無珠,好歹不識,敵我不分。”
肖承遠聞言頓時為之勃然,上前跨了一步,沉下臉色戟指對方叱道:“在下對於尊駕如此不合江湖道義行為,早應予以懲罰,只為真象未曾分明以前,不願遽然出手。尊駕若如此—味口出不遜,休怪肖承遠下手過辣。”
那位中年人毫不為意地笑道:“肖朋友!你稍安母躁,聽我為你指引迷途。我說你有眼無珠,不是空口無憑,請問你是否知道你幫助的這位王姑娘,前去太湖,為了何事嗎?
肖承遠聞言渾身一震,他不敢回頭看王秋綺姑娘的臉色,因為他在大樹對上已經隱隱約約聽到一些似可捉摸的話,但是,肖小俠是何等忠厚的胸襟?在太湖之畔,經過何雲鳳!”娘抽絲剝繭,詳為分析的結果,肖承遠也認定自己懷疑王秋綺姑娘前來太湖是有所為的想法,是一種荒謬的行為,以致使王秋綺含冤而走,而肖小俠也因此不安於心,耿耿於懷。所以,今日在此地相見,任憑王秋綺是如何的不理不踩,肖小俠都甘心忍受。但是,如今聽這人如此一說,難道王秋綺真是有所不利己的意圖,前往太湖的嗎?
肖承遠不敢也不願此時去看王秋綺姑娘的腔色,尤其不願意聽對面那人再說下去,不管他說的是真情,還是假語。
當時肖承遠一聲斷喝,叱道:“住嘴!像你這種連姓名都不敢告訴人的藏頭露尾傢伙,還能說出什麼好話來。”
說著話,邁步上前,伸手舒掌,就要出招傷人。
這時候,周圍人影亂閃,寒光晃動,七八支長劍,一齊從旁邊挺出,攔住肖承遠的去路,護著那中年人的當前。
肖承遠冷笑一聲,原式不變,逕自向前走去。眼見得濺血拼鬥一觸即發,那中年人忽然搖手說道:“且慢動手,你不是想知道我和王秋綺姑娘爭執的原因麼?方才我所說的,正是這其間最主要的部份,你為何又不願意聽?”
肖承遠還沒來得及答話,身後突然傳來王秋綺姑娘的說話聲音。王秋綺冷靜地說道:“肖相公!你不要驚詫,讓我告訴你。”
肖承遠不由地退後一步.不安地叫道:“秋綺姐姐!你要說些什麼?待我處置了這廝,再作長談如何?”
那中年人笑道:“對了!讓王姑娘自己說,更是入木三分。不過……”
那人說了一半,故意停頓了一下,說道:“王姑娘!你可要撿真話來說,不能欺騙這位存心幫你打抱不平的肖朋友啊!”
肖承遠厭惡地看了那中年人一眼,只見王秋綺已經走到身旁不遠的地方,平靜地站在那裡,緩緩地說道:“肖相公!我王秋綺前到太湖,是有兩個用意,其一,要盜出江湖上傳說中的七星無價劍鞘。”
此言一出,肖承遠不由地脫口驚呼,他真想不到王秋綺會說這種話。
王秋綺一點也不激動,只是平靜地說道:“其二,如果在盜取無價劍鞘之時,遭受到阻礙.我要用獨門暗器毒楊花,制所有人於死地。”
肖承遠聽完了這兩段話,渾身鮮血為之沸騰。心裡暗自說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鳳姐姐可上了當了。還是我當初推論的對,要不是我們來早一步,鳳姐姐他們三個人,不早就傷在她的手下了嗎?那無價劍鞘,不也就落到她的手上了嗎?”
一時間無名火起,竟氣得一時想不出講什麼話才是。因為王秋綺在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