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點見個面。”
“嗯。”
得到他的肯定答案,容司南才下了車。
容墨琛沒有第一時間開車離開,而是坐在車裡抽了根菸,過了煙癮,才猛地打轉方向盤,驅車離開。
。。。。。。
容正豐到底是剛進過醫院,身體虛得很,一回家便癱躺在躺椅上,閉目養息。
方靜禕在半個小時後走進客廳,一見老爺子有氣無力的躺在躺椅上,頓時緊張的上前各種噓寒問暖。
只不過不論她說什麼,容正豐一概沒搭理。
方靜禕也沒當回事,只以為是容正豐身體不舒服,不想說話。
坐到沙發上,方靜禕讓傭人煮了茶送上來,端著茶杯,姿態優雅端莊的品著茶。
容司南靜靜的坐在方靜禕對面的沙發上,直直盯著方靜禕佯作無所事事的模樣。
躺在躺椅上的老爺子也不時掀開眼皮一角瞅方靜禕,每看一眼就在心裡暗哼一下。
方靜禕慢條斯理喝完一杯茶,放下杯子盯著容正豐看。
直到容正豐再次掀起眼皮瞅她,被她逮了個正著,方靜禕才暗暗翻了個白眼,明白老爺子這是在故意晾著她呢。
容正豐被方靜禕逮到,也不尷尬,泰然的閉上雙眼,仍是不打算先開口。
方靜禕這下淡定不了了,把身子側向容正豐,輕皺眉不滿道,“爸,您什麼意思啊?”
“哼。”容正豐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
“。。。。。。”
方靜禕臉一紅,委屈的盯著容正豐,“爸,今早我還特意親自給您煲湯送去,可您倒好,出院都不跟我說一聲。爸,您還拿不拿我當一家人啊?”
“我現在不舒服得厲害,你要是來跟我抱怨的給我走,我懶得聽。”容正豐開啟眼,面無表情的看著方靜禕。
方靜禕臉抽了抽,壓住心裡的不滿,道,“我來不是跟您抱怨的,是有事跟您說。”
“什麼事?”容正豐斜眼看她,不耐煩說。
方靜禕噎了下,拉著臉道,“還不是墨琛的事。”
“他又怎麼你了?”容正豐皺眉。
什麼叫又怎麼她了。。。。。。
方靜禕臉抽了幾下,才說,“前些天古氏出事,您知道吧?”
容正豐現在對但凡跟“古”字沾邊的一概深惡痛絕!
一聽方靜禕說起“古氏”,容正豐臉霍地便沉了下來,虎眸陰氣森森的盯著方靜禕,繃著唇不出聲。
方靜禕被容正豐盯得背脊涼了下,輕吸了口氣,道,“古家一。夜破產,逃的逃,瘋的瘋,您難道不覺得可疑麼?”
容正豐還是冷颼颼的盯著方靜禕,那目光跟冰刀子似的。
方靜禕臉色不大自然,伸手清了清領口,假咳了兩聲又才繼續,“其實古姚秦根本沒有做過媒體上爆料的那些事,是有人為了整垮古氏捏造的證據無賴天尊。
而且,漪漪她根本沒有瘋!試問一個沒有瘋的人,卻被人說成是瘋子被關進精神病院,這不是人為的是什麼?”
方靜禕把自己說激動了,愣是忽略了容正豐越來越難看的臉,憤憤說,“爸,您知道嗎?其實古姚秦根本沒有捲款而逃,而是被人給抓起來了!如果不是前兩天梁憶找上我告訴了我實情,我還真以為那些事是真的!
漪漪她現在還不到二十歲,就被當成瘋子抓起來,有人甚至惡毒的放話,要把她關在精神病院一輩子,關到她死,關到她爛為止!簡直比毒蛇還毒上三分!”
容正豐毯子下的手劇烈的發抖,一根一根在掌心裡攥緊,陰陰的盯著方靜禕,“你說誰惡毒?”
“還有誰,不就靳橘沫!”
方靜禕飛快回,語氣不屑,帶著濃濃的鄙夷和厭惡。
容正豐驀地開啟捏緊拳頭,摸到了放在躺椅一側的柺杖,抓緊,呼吸不穩。
從容司南的角度,正好看見容正豐握住柺杖的動作。
雋朗的眉心驟然蹙緊,看向混不自知的方靜禕。
方靜禕見容正豐胸。脯急劇起伏,還以為容正豐跟她一樣對靳橘沫深惡痛絕,像是受到了鼓勵般,繼續道,“爸,媒體上所列出的古姚秦那些不可饒恕引起公憤的罪狀全是假的。
因為漪漪之前得罪了靳橘沫,靳橘沫為了報復漪漪,就在墨琛耳邊添油加醋吹枕邊風,墨琛現在是被她迷了心竅,受她蠱惑,為了給靳橘沫出氣,所以就針對古氏做了那些事。
漪漪那孩子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