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被容正豐拽著,靳橘沫愣是沒能掙開,看了眼嚇得呆呆站在原地的兩個小傢伙,“你們乖乖待在家裡,媽咪很快就回來,乖。”
“我也。。。。。。”去。
然後,沒等寒寒說完,一行人已經走出了客廳。
兮兮臉白白的,盯著客廳入口看了好一會兒,才看著哥哥小聲道,“哥哥,老爺爺他怎麼了?”
寒寒回頭,看著兮兮有些害怕的臉,大眼微微眯了眯,伸手牽起她的小手兒,安慰道,“老爺爺沒事的,別擔心。”
兮兮咬住嫩。嫩的嘴唇,沒說話。
。。。。。。
容氏集團,頂樓總裁辦公室。
方靜禕一身黑色知性套裙,頭髮一絲不苟的盤著,腰身挺得筆直,站在辦公室中央,目光清泠的盯著幽然坐在大班椅上,眯眼淡漠盯著她的男人,口氣不耐,“容墨琛,你今天要是不放了古姚秦,休想從這間辦公室走出去!”
“你攔不住我權少的腹黑小妻。”容墨琛淡淡說。
“我今天攔不住,我明天再來,我天天來!”方靜禕捏緊拳頭,怒道。
“隨便!”容墨琛面無表情說完,不緊不慢的起身,拿起搭在大班椅上的靛藍色西裝擱在緊實的臂彎,邁動長腿朝辦公室門口走。
見此,方靜禕眼珠子快速轉動,在容墨琛即將步出辦公室房門時,快步走了過來,攔在了他面前。
容墨琛微不可見的擰眉,低眸沉著的盯著方靜禕,兩片薄唇抿得微微有些緊。
“墨琛,你回頭吧,現在回頭還不晚。”方靜禕突然緩了嗓音,看著容墨琛的雙眼印著焦灼,苦口婆心說。
容墨琛盯著方靜禕的臉,黑眸遂然,辨不出情緒。
方靜禕提氣,“我是為你好,你再這樣執迷不悟下午,你會毀了你自己,甚至毀了整個容氏。”
“方女士是擔心我毀了我自己,還是擔心我毀了容氏?”不等方靜禕開口,容墨琛繼續說,“不過不論是哪一種擔心,最後都不會成為現實。方女士何必杞人憂天,庸人自擾!”
庸人。。。。。。
方靜禕眉心激跳了下,閉了閉眼才忍住心裡的暴躁,看著容墨琛道,“為了一個女人的幾句話,你不惜害得一個家庭家破人亡。我很擔心,長此以往下去,你會變成什麼樣子?”
“我變成什麼樣子跟方女士無關。”容墨琛聲音忽然一冷。
方靜禕愣住,沒想到容墨琛情緒轉變如此之快,是因為她提到了。。。。。。那個女人?!
得到這個認知,方靜禕臉色立時沉了下來,雙目厲厲的瞪著容墨琛,“你還要執迷不悟到什麼時候?她那種女人到底哪裡值得你為她做到這個地步?她四年前可以為了錢出賣身體,在夜茴那種地方,只要男人給錢,她就能不要臉的獻出自己的身體。這種女人,這種女人,我提一下都覺得髒透了!”
方靜禕最後一句話,說得尤其憤恨。
方靜禕兀自說得解氣,眼睜睜看著容墨琛的臉繃緊鐵青,一雙黑瞳茲茲冒著涼氣也不顧。
直到容墨琛踩著寒蟄的步子,渾身如被修羅上身般陰森可怖的朝她一點一點逼近,方靜禕後背猛地一顫,這才有些心驚,瞪大眼盯著容墨琛惡魔般冷若冰霜的臉龐,出口的嗓音控制不住的輕抖,“你,你要幹什麼?我不就說她幾句,說不得了是嗎?難不成,難不成你還要打我?!”
方靜禕被容墨琛一步一步逼到門板上靠著,呼吸起伏得厲害。
看著容墨琛的雙眼,是她自己都沒察覺的不確定。
不確定他會不會真的對她動手!
兩人的腳尖幾乎靠在了一起,容墨琛才停了起來,居高臨下的冷睨著方靜禕,聲線冷得像一把冰刀狠狠戳向方靜禕激跳不已的心臟,“上次我便說過,不許你去招惹她,欺負她。這次我再補充一點,閉上你的嘴,她不是你能隨意提起侮辱的女人!在這個世上,沒有人能比得上她。如若有人欺負她,我定加倍還之,誰讓她不舒服了,我讓她一世不得舒坦,誰要是不怕死再在我面前說她一句不是,我就滅了她!”
滅。。。。。。
“滅,你,你要滅誰?滅我麼?嗯?容墨琛,容墨琛。。。。。。”方靜禕眼淚一下子狂湧而出,不得不說,容墨琛這一句“滅了她”,的確讓方靜禕猶如萬間穿心般痛苦絕望。
她生的兒子,為了那麼一個女人,竟然要滅了她的母親種子世界!
“啊。。。。。。”方靜禕驀地抱住頭,崩潰的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