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將部隊託付於他。既然他說了這樣的話,只怕應該是嗅出什麼味道了。潤生兄,你說潘將軍這是什麼意思啊……”
“還能有什麼,想想那個長沙的太守孫文臺的遭遇,只怕有人也打算在背後……”
“田別駕和沮別駕都是智謀之士,應該不會做如此不智之舉吧。”
“可是他們的主公一個是袁紹,一個是韓馥,而我們的主公是劉太守,這就足夠了。”
“是麼?這樣看來就算是擊敗了董卓和李學,只怕大漢的這場腥風血雨依然不會平息啊。”
田豫一臉無奈的苦笑起來,雖然他寧願自己是一個純粹的軍人,不必去考慮這些事情,只要專心於眼前的對手就好,可惜孫堅的事蹟告訴所有聯軍將領,如果你不在注意前方的時候同時注意注意身後是否有暗槍冷箭shè來,那麼你還是在出發前先選好墓地比較好。
“千里之堤毀於蟻穴,千里之堤毀於蟻穴啊……”田豫感覺有些迷茫,畢竟他還是個未成年人啊,從小到大何曾思考過如此複雜的問題,所以他的思想終究還是比較單純。
只不過,田豫終究還是幸運的,因為他並不是孤獨的一個人,他還有一個熱心的前輩。
“想那麼多幹嘛,那種事注意一下就好了,該表現的時候還是要表現的,否則豈不是白活了一場。再說你還年輕,又不是劉太守的死忠,或許他們對你還有什麼念想也說不定。”
“是啊,不管怎麼說也要對得起父母的期盼以及自己這麼多年的努力,我真是糊塗了。”
不過,某位剛剛堅定了自己志向的少年很快便遭遇到了當頭一棒……
“報告將軍,剛剛山下的兄弟傳來訊息,李屯長和汪屯長的兩屯士兵遭遇到敵人埋伏,如果不是留了幾個兄弟在外圍,只怕會被敵人全殲。據逃回來的兄弟報告說,敵人配備有數量眾多的騎兵,而且那些騎兵的shè術相當高明,其水準絕對不亞於白馬騎兵。”
“他們兩屯士兵的目標是哪裡?”雖然這些東西都在田豫的腦海中,但是他還是忍不住重新確認一次,以防中間出現什麼突發的與自己的計劃相左的情況出現。
“李屯長的目標是西面的夏莊,汪屯長的目標是西南的大石崗。”
“他們路上有沒有遇到什麼異常的情況。”
“按照逃回來的兄弟的說法,我們的人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的抵抗或者其他什麼特別的情況。敵人是在我們開始進攻那裡的塢堡沒多久從西南騎馬賓士而來,他們出現的非常突然,以至於在外圍的兄弟完全沒有報信的時間就被他們衝了進去。”
“潤生兄,你怎麼看。”田豫一臉凝重的看向了身旁的夏澤。
“兩種可能,一個是那些塢堡的主人有一些我們所不清楚的逃生或者傳遞訊息的手段,可以迅速將訊息送到外面。另一種可能就是我們內部有一些與我們不是一條心的傢伙。但是不論是哪種可能,我們現在都面臨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們已經被李學的軍隊盯上了。”
“潤生兄也感覺到了麼?”
“嗯,如果是第一種可能,那麼能在短時間馳援過去的部隊一定就隱藏在附近不遠的地方,而且雖然可能有所誇大,但是騎兵部隊一般都是各諸侯手中的重要戰力,哪怕那李學麾下的騎兵比例比較高,但是這戰馬也不是等閒之人可以駕馭並戰鬥的。這樣的jīng兵卻早就來到了黑山周圍,這意味著什麼可以說是不言而喻。至於說第二種可能,想必單憑我軍的數量和名號就足以讓李學重視起來,派出jīng銳部隊伺機剿滅我等只怕是應有之事吧。”
“潤生兄想的和我一樣啊,現在唯一不能確定的就只有駐紮在林慮的李學大軍動沒動。”
“只怕很難,畢竟我們這裡易守難攻,只要我們躲進山裡,那麼想要剿滅我們不但需要花費大量的兵力同時也要消耗不菲的時間。能夠逼著李學放棄河內西部就已經是天大的勝利了。”
“那麼,或許我們應該將動靜鬧得再大一些,現在終歸還是小打小鬧了點。”
“可是這樣一來豈不是合了那支一直潛伏在我們四周的軍隊的願了?”
“就因為知道這支部隊在身側,我才要試探一下對方到底是如何獲得我們下山的訊息的。”
田豫說這話的時候滿臉的殺氣,雖然他知道自己進入黑山鬧出的這些動靜應該早就被李書實所知曉,甚至已經做出了某些應對的措施(比如這支埋伏在黑山周圍的神秘騎兵),但是能夠在那麼短的時間趕到他們隨即選擇的戰場這樣的事情依然讓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