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什麼意思?”徐塵挺納悶。
“當然是做那檔事啦。之前那次快要成功了,可暮生他死活不同意,最後只好打/手/槍就睡覺去了。”
瞧見原渝色迷迷的眼神,配上猥瑣的笑,再聽他話中的內容,徐塵這下徹底清醒了,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原渝踉踉蹌蹌站起,有離席的打算。徐塵見狀回過神。
“你去哪?”
“回家。”
徐塵瞬間聯想到原渝剛才的話,哪還敢讓對方走,這不放任危險人物對他那未成年的侄子下毒手。他連忙拉住原渝,決定先把人帶回去,等原渝酒醒後再問個明白。
“很晚了,暮生恐怕早睡了,別回去吵鬧,他明早還要上課呢。今晚先上我那兒住。”
原渝很不耐煩,甩開他的手,身子搖搖晃晃,還往前走。
“你那裡有母夜叉,我可不想去,我就想回我自個家裡。”
“不行,等把事情搞清楚再回去。”說著,他扯住原渝的衣領,不讓對方離開。
“徐塵你搞啥?別抓著我不放,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原渝突然像個小孩子一樣鬧騰不停,大叫聲引來人們的圍觀。徐塵見這情況,匆匆結完帳後急忙將原渝拉出飯館,費了好大的力氣。
原渝仍一個勁兒地鬧,直至他不得不點頭同意才歇停。
徐塵也跟著上了計程車,一同前去原渝家,一路上思考著是不是該將侄子暫時帶走。
心思各異
原渝還沒回來。
韋暮生不免有些不安,擔心原渝那樣跑出去會不會去做什麼傻事,幾次開門到走廊外檢視都沒見著人影。
轉念一想,或許原渝回家去了,這間公寓恐怕僅對他一人而言算是個家,在原渝眼中不過是個暫住地。
他感到有點冷,空蕩蕩的房間,過於安靜冷清。
蜷在沙發上昏昏欲睡之際,韋暮生忽然被‘咚’的聲響驚醒,接著,聽見有人在外面說話,像是壓著嗓子,又或者因為離得較遠,聽不大清楚。
韋暮生心生警覺並且輕手輕腳地走向聲音來源處,豎起耳朵貼著門細聽動靜。
“別敲了,人都睡下了。早知道你沒帶鑰匙,死活都得拉你去我那裡住。”
“暮生!暮生……”
“別叫了!大半夜的,會吵到鄰居。”
…… ……
雖然不曉得先開口的陌生男人是誰,但一聲比一聲淒厲、猶如鬼哭狼嚎的叫聲耳熟到不能再熟了。
是原渝!
他的心中浮起幾分喜悅,連忙開燈轉鎖。
門一開,仰頭望見高大的男人,韋暮生微微皺眉。
不是原渝。這個人是……
徐塵也愣了下,他沒想到侄子會來開門,還剛想把原渝這個醉鬼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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