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但真正經歷了，心裡還是很遺憾。

“羅素，我衣服背後的扣子好像鬆了，你過來幫我下嘛。”託麗雅決定做些努力改善這種不冷不熱的狀況。

孫然身體動都沒動，抬起頭，打了個響指，一個小小的魔法：法師之手發出，輕而易舉地為託麗雅扣上了那顆調皮的衣服釦子，然後又埋頭於魔法書。

“……。”託麗雅無話可說，賭氣地坐在一旁的大床上，問道：“羅素，你心裡除了魔法，就沒有其他喜歡的東西嗎？”

孫然抬頭，似乎是細細想了一陣，然後搖頭：“好像沒有了。”

“你的妹妹，羅思娜也不重要？”

“當然重要，但她已經長大了，有自己的路，應該不用我管著了。”孫然淡淡地道。

“那我呢？”

孫然轉頭看她：“如果我三天前沒有聽錯的話，我們即將成為夫妻。是這樣的嗎？”

“可你都不看我一眼！”

“我覺得這種行為沒有意義。你知道的，不管我有沒有看你，對你我都沒有任何實際上的損失或者增益。相反，我如果將看你的時間利用起來，研究魔法書，卻能提升魔法力量。聖盔王國正需要我的力量。”孫然認真演著一個魔法天才和情感白痴。

託麗雅被打敗了。低著頭道：“你說的對，的確沒有意義。那我走了。”

“行，再見。”孫然轉回頭，將注意力轉回在魔法書上。

“……”託麗雅絕望了，她覺得自己即將嫁給的男人，就是一塊會魔法的木頭，後半輩子的枯寂和無聊，這個時候已經能清晰預知了。

理想和現實的差距，總是那麼地遠。她之前是被羅素這張俊俏的臉龐給欺騙了。

她緩緩走到門口。強忍著心中的酸楚，開啟門：“那……我走了。”

“去吧。事實上，你不用重複強調的，我的記憶力和聽力都非常好。”孫然頭都沒回。

淚水沒忍住，從眼裡滾落下來，滾過禮服，掉落門口的地毯，消失不見。

孫然察覺到了。心裡終於不忍：‘哎，看把這小姑娘給傷心的。算了算了。’

他頭也不抬地道：“或許今晚你可以留在這，聽說夫妻都是這樣子過的。”

“可以嗎？這會不會打擾你？”託麗雅驚喜轉身。

“我擁有強大的專注能力。你應該知道，專注是每一個魔法師必備品質。”孫然回頭看著她，微微一笑。

聽到這句話，託麗雅本想摔門而去，但卻被這個溫暖的笑容給留了下來。鬼使神差地又關上了門。

“那好吧。”

這麼一留，就到了深夜十二點，託麗雅躺在床上，催促道：“羅素，還不睡嗎？”

“哦。好。”孫然戀戀不捨地合上魔法書，給自己釋放了一個清潔術，然後脫去魔法袍，走向大床。

託麗雅心裡砰砰直跳，縮在被窩裡一動不動：‘接下來會怎麼樣？會怎麼樣？他會不會撲上來？撲上來我該怎麼反應才能不讓他產生厭惡？不讓他以為我是個放蕩的女人？’

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紛至沓來，讓她感到自己腦子都有一股微微的昏厥感。

然後孫然走到床邊，拉開被子，仰面朝天躺下，手一彈，熄滅了房中的魔法燈具，然後雙手交疊放在肚子上，就這麼躺著，一動不動，和一具屍體一樣。

託麗雅躺了好一會兒，實在忍不住了，小聲問：“羅素……。羅素？羅素！”

“叫醒我做什麼？”孫然睡眼惺忪地道，他還在恢復不滅元神的損傷呢。

“……”託麗雅已經不知道自己無語了幾次，出於女性矜持，她嘆氣道：“沒事，睡吧。”

一覺到了天亮。

孫然神清氣爽地起床，看到一旁掛著黑眼圈的託麗雅，問道：“你有失眠症嗎？這可不是好事？”

“只是偶爾失眠。”託麗雅無力反駁。

又是一天處理政事，晚上，毫無例外，託麗雅經歷一番失望傷心和高興期待的輪迴之後，兩人又睡在一張床上。

一夜依舊無話。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都是如此，每一天都是前一天的重複。

第六天，託麗雅終於發現，如果她繼續保持矜持地話，她肯定會成為聖盔王國曆史上唯一一個擁有丈夫的童貞女王，然後王權也會因為無後而斷絕。

不能這麼下去了，她必須主動！

第六天晚上，神話中神明開始造人的日子，託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