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位是李某的內子,原名很少讓人提起,在江湖之中她很很少走動,因為她性喜使用紅拂。”李靖也向徐子陵介紹道:“故江湖中人也稱她為紅拂女。”
“沒聽過。”徐子陵大大咧咧道:“不過取了這樣的女人算你倒黴,看你在他面前說話也不敢大聲,你要不是個妻管嚴我還真不相信。不過你找我什麼事?該不是當年為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放棄營救一個弱女子現在想找我封口?我告訴你,你的這些糗事克沒那麼容易就完,你想我不告訴天下人,那最少得用一百幾十兩銀子來收買我,唔,還得請我喝茶!”
“你倒是很狂傲。”那個紅拂女美目中殺機一閃而過,冷冷地哼道:“不要以為自己有點三腳貓的功夫就可以對別人評頭點足指手畫腳的。”
“你的心裡怎樣跟男人一樣啊?”徐子陵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驚呼道:“這句話恰好也是我相對你說的。”
“徐公子一進城。”李靖彷佛沒有聽到徐子陵的調侃,只是微微一笑,道:“整個洛陽就馬上動了起來,如果徐公子使用的這一張人皮面具正好是上次在襄陽城用過的那張,大家還真差一點讓徐公子你瞞過去了呢!真想不到天下間竟有如此精緻神似的人皮面具…徐公子,自當日一別,不但李某,就是秦王殿下也對徐公子思念非常呢。”
“秦王?”徐子陵努力的回憶道:“我認識一個叫做秦王的人嗎?唔,看來我的老年痴呆症又加重了。”
“黃金公子寇仲用了我們秦王贈送的金子四處豪賭,最後在彭城贏了香貴父子之後,還博得‘黃金公子’之名。”紅拂女又冷冷地哼道:“’飲水當思打井人’,黃金公子當日不過一個小乞丐,一個小偷,沒有秦王當日之贈,何來什麼狗屁黃金公子?秦王認識像你如此忘恩負義地朋友,虧他還時常為你念掛,紅拂真是替殿下不值。”
“關你屁事。”徐子陵怒道:“誰愛送我金子銀子,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