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雙手負立,諷刺的看著紅厚。
紅厚的面色上不是很好看,但是緊接著,他就冷哼一聲道:“休要得意。我看你們這幾個人,怎麼能擋得住千軍萬馬!”
“命令兵士圍攻王宮!”紅厚擲地有聲的命令道。
“誰敢!”就在這時候從吳顯的身後,忽然傳來了一聲厲喝,幾個人影,飛奔而來。
其中一個,把懷裡面的一包東西,往地上一扔!稀里嘩啦的掉了一地。
“那是我兒子的長命鎖!”
“那是我娘子的配飾!”
“那是……那是我……”
此起彼伏的聲音,在紅厚身後的將領中響起。
巫力看了看,冷哼一聲說道:“現在後悔的,可保家人安康!若是執迷不悟的,怕是下次送來的就不是這些東西了,而是他們的命!”
“巫弦,你如此未免卑鄙了些!”紅厚見自己的這邊的軍心已亂,忍不住的破口大罵道。
吳顯嗤笑一聲:“紅將軍,當年因為我母妃干涉朝政,你對我母妃做的那些事情,難道就卑鄙嗎?”
紅厚當年竟然往王妃的大帳裡面送了一個男人,然後假裝撞見!讓王妃的名聲,徹徹底底的壞掉了。
鈍珠王妃,當年是何等的冰清玉潔,怎麼會受得了如此的侮辱!於是便在鬱鬱寡歡之中,去了。這件事情,一直是吳顯心中的過不去的坎。
巫力也雙目赤紅的握緊了拳頭,因為當初,他便是被灌了藥,送到鈍珠大帳裡面的男子。
他和鈍珠本是青梅竹馬,仿若是兄妹一般的!
後來鈍珠成了王妃,他的心中雖然感傷,卻還是祝福的,當時的王上,待他如親兄弟,他也不曾怨恨過什麼。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有人在外面傳著,自己一直仰慕鈍珠!
後來,有一次自己醉酒,不慎被人下了那等藥,鈍珠同樣是被人陷害了,一夜春風,他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再醒來的時候,便是滿屋子的人,用那種指責的,看不起的目光看著鈍珠和他。
他那才知道,他竟然對自己一直如妹妹一般珍愛的人,做出了那等豬狗不如的事情!
鈍珠知道,他不是自願的,並沒有怨恨與他,只是把王上託付給了他,便含恨而去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巫力也說不清楚,自己當年有沒有喜歡過鈍珠,但是他答應鈍珠的事情,卻是一定要幫他做完的,當年陷害他和鈍珠的,他也不會讓他好過!
紅厚看著巫力道:“你不是已認賊唯親了嗎?如今這巫力已經成了你的貼身護衛啊!”語氣中帶著嘲諷。
吳顯自然是知道當年的是非曲直的,沒有被紅厚所激怒,反而是對這那些將士說道:“我數三個數,不懸崖勒馬的,他便在也見不到這些物件的主人了。”
“三。”沒有人動。
“二……”有人開始竊竊私語,終於兩個人忍不住的,站了出來,往一旁靠去:“王上,請您放過我們的家人,怎麼懲罰我們都沒有關係的!”
“你們兩個,免罪了,想留下的,官位連降三級,不想留下的,帶著加人離開吧!”吳顯點點頭道。
這兩個人立刻長鬆一口氣,這處罰,是相當的輕了!
他們此刻心中已經沒了謀反的心,和娘子孩子比起來,升官發財算的了什麼?
有人開頭了,後面的事情,便有些不受控制了。
“王上,我受紅厚一時蠱惑,犯下大錯,請王上降罪啊!”
“王上,饒了老母吧!”
接二連三的聲音傳來,不時的有人走出來。
紅厚的臉色都黑了,怒斥道:“你們……你們……”說了半天,卻也沒說出來一句完整的話語來。
走的越多,紅厚的勢力越單薄,他的勢力越單薄,則有更多的人走出去。
所謂兵敗如山倒,說的不過如此。
就連努丹,也挪動了一下腳步,想求王上放過他,可是最終,他還是沒有動,他知道,王上是不會放過他的!
與其憋屈的投降,還不如搏一搏!
努丹的手下,還是有些兵士的,連帶著大將軍的死忠部下,到是能湊出來不少人。
就在紅厚想拼死一搏的時候,忽然跑來了一個兵士:“將軍,有一隊來歷不明的兵士,將咱們的人圍住了!”
紅厚這時候還哪裡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好!好!竟然被你給算計了,我枉活一世啊!”紅厚痛聲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