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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門裡面的景象果然奇異,只見肛道深處亮如白晝,肛壁現出晶瑩的粉紅色,所有的皺褶、溝徊都歷歷在目,三道小指寬的裂口清晰可見,裂口內還可見殘餘的白色精斑和藥渣。

這時程秉章將三根燒的通紅的韭葉形鐵籤拿在手中,他對躍躍欲試的王倫說:王大人莫急,現在鐵籤通紅,溫度太高,會將嫩肉全部燒焦,待鐵籤變為暗紅色時溫度正好,剛剛可以將創口封住,三根鐵籤我們一人一根,遂分給劉王二人每人一根鐵籤。

他看了一下三根鐵籤對劉耀祖說:

劉大人先請!

劉耀祖興奮異常,舉著鐵籤向著楚杏兒敞著大口被照的通明的肛道插進去。

杏兒眼看著燒紅的鐵籤插進了自己的肛門,下身也立即感到一股灼人的熱浪,不由的渾身發抖。

只聽嗤的一聲,一股白煙帶著焦臭的氣味從肉洞中衝了出來,楚杏兒被緊縛的全身亂顫,鐵環、鐵鏈一陣亂響,聲嘶力竭的慘叫沖天而起:啊---呀---。

劉耀祖抽出鐵籤,看了看籤子上沾的焦黑的血汙,滿足地笑了。

程秉章待肉洞內的煙霧散盡,朝裡面仔細觀察了一下,對王倫說:王大人,該你了!

王倫朝肉洞裡面一看,見右邊的一條創口已被焊死,左面和下面的兩道口子還露著新鮮的嫩肉,於是將自己手中暗紅的鐵籤伸進肉洞對準下面的裂縫按了下去。

又是嗤的一聲,又是一股焦臭的煙氣,又是一聲聲嘶力竭的慘叫,又一道創口被焊住了。

程秉章舉起自己手中的鐵籤,命人將楚杏兒滿是淚水和汗水的臉抬到最高,將那暗紅的鐵籤再次插入了可憐的年輕女俘的肛門。

一陣劇烈的痙攣過後,楚杏兒象一灘泥一樣癱在了刑床上,對周圍的一切好象都沒有了感覺。

程秉章忙命人從屋外抬進一桶已凍的帶著冰碴的冷水,劈頭蓋臉地澆在杏兒光裸的肉體上,一聲低吟,一陣激凌之後,杏兒又緩過一口氣來。

她感覺到有人在解栓住兩腿的鐵鏈,以為惡夢已過,一抬頭卻見程秉章手持在她肛門中試過的鐵棍站在她兩腿之間,鐵棍已燒成暗紅色,灼人的熱浪烤的她的蔭部生疼。

她下意識地收腿想擋住下陰,但兩腿卻被四條大漢死死抱住,動彈不得,正掙扎間,那燒紅的鐵棍已插入她的肛門,她立刻手腳痙攣,慘叫失聲。

程秉章一口氣將尺把長的鐵棒插到底,然後一揮手,抱住杏兒大腿的四個清兵一起鬆了手,杏兒不由自主地夾緊兩腿,一股濃煙從她兩腿間衝出,焦臭之氣立刻充滿刑房,杏兒緊並大腿在刑床上打滾,肛門外面還露著一小截黑色的鐵棍,她的整個下陰已經沒有了知覺。

不大一會,杏兒已經象一條被扔到岸上的小魚一樣,只能躺在床板上痛苦地喘息了。

程秉章命人掰開杏兒的大腿,抓住露在肛門外面的那一小截鐵棍,緩緩地拉了出來。

一股帶腥臭味的白煙從圓圓的菊門嫋嫋湧出,他耐心等煙霧散去,藉著夜明珠的光芒向肉洞內部窺測,見原先肛道內的所有皺褶、溝徊、血管、傷口等一律不見了,一眼望去全是醜陋的火烙疤痕。

劉耀祖也向肉洞中望了一眼,然後關切地問:那寶珠如何取出?

程秉章胸有成竹地答道:

小弟自有主張。

說罷捏住夾在楚杏兒蔭唇上的鐵夾,按動機關,將夾在取了下來。

杏兒的蔭唇此時已比原先腫大了一倍,兩片紅腫的蔭唇緊緊粘在一起,夾子去掉了仍不分開,象是長成了一片。

程秉章滿有興致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一塊粉紅的嫩肉用力一捻,肉唇分成了兩片。

他仍讓劉王二人各執一片,用力向外一拉,現出了蔭道的肉洞,堵滿洞口的紅白相間的藥液徐徐向外流淌。

由於溫度降低,藥液變的又稠又硬,流動的速度很慢,王倫壓住杏兒的小腹擠了幾下仍無濟於事,劉耀祖見狀命幾個親兵將杏兒上肢綁縛解開,兩人一邊一個架起她的上身,同時將她的兩條腿平端向外掰開,作把尿狀,然後伸出瘦長的手指按住女俘的會陰用指甲狠掐,杏兒忽然感覺小腹發漲,尿意湧了起來,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已近一天沒有排尿。

劉耀祖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杏兒會陰處的肉裡,杏兒感覺水從四面八方湧進尿道,但被蔭道中一個塞子堵住,尿不出來,臉被憋的通紅;她依然極端恐懼在這些男人面前排洩,拼命收縮蔭道想阻住尿液的流出,不想卻加塊了藥液的流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