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機會吧。
任宣做他辦公桌上開始看畫,謝臣看著他笑笑,他知道他的心情,以前這些畫不能入選看著心煩,越是好畫就越煩。現在好了,他的任務也算完成了,該回去了,要不林顏青又該發火了。
謝臣敲了敲他的桌子:“任宣,我要回去了。你自己慢慢選吧。”任宣立馬站了起來:“別啊,你好不容易來一次,幫我選選吧。”謝臣想了想坐了下來,他確實不想上去,如果是這個理由的話可以留下來是吧。
謝臣想著隨手抽了副畫,看了一眼,有些吃驚,接著看了下去。任宣看他開始看畫也高興地坐了下來,兩個人一時無話,謝臣看了一會,問他:“你的人選中一個是蕭瑜是吧。”
任宣抬頭:“對,是他,他的畫絕對壓的住場面,還能引得人來。怎麼你有什麼看法?”
謝臣搖搖頭:“不是,簫大師自然是少不了的。他的畫放到哪裡都是不可否認的精品。我沒有意見。我是想問你,你心中有沒有新人的人選?”
任宣又皺起眉來了:“說是人選吧,也有那麼幾個,可是不好定啊。這些畫的都不錯。我有點看花眼了。他們畫的都是一樣的題材,山水啊人物啊,梅蘭竹菊啊唉,眼花繚亂啊。你呢?有什麼人選?”
謝臣繼續看著手裡的畫:“如果你還沒有定下來的話,這個新人的人選,我看這個葉梵不錯。”
“葉梵?”任宣站到他背後,謝臣也站了起來,把他的畫放在另一張大桌上。任宣隨著他的展開一邊看一邊點頭:“果然不錯。”
葉梵的這一副畫是一副海棠,不同於其他的畫,有根有底,也不同與一般的海棠柔弱。他入目就是一支海棠,利落的幾筆勾勒出海棠的粗枝,黛綠色枝幹筆直而又麻娑的質感,蒼青色蒲水淡染讓枝幹一下子透明靈透了起來,海棠的葉子屬於 對生,一樣的方向,但是淡彩濃墨的層層渲染,讓人一眼看不透,彷彿其中生機盎然,每片葉子都有了生命。海棠花瓣用妃色,海棠色互動鋪然,淺淺的粉、 暗暗的海棠紅在枝葉間層層點點,這些花瓣嬌豔而不使莊重,正如這幅畫一樣,活潑而不失莊重。
看完了這幅畫的主要勾畫,就會注意到這幅畫的背景,
淡灰色打底,鴉青色濃點黛青色鋪然,濃中有淡,淡中出彩,淡淡的青灰色皴點,背景非常乾淨利索。
任宣直點頭:“用筆很精巧,正是這樣的乾淨濃淡適中的背景襯托了這幅海棠的高貴。平淡中揮灑著談談的情懷。和平年代的和平畫,不悲天憫人,不自報自怨,算是不錯的了。”這個謝臣果然是金手指,隨便一抽就是精品啊,這樣的手指怎麼不去買彩票呢?啊啊。任宣滿眼都是500萬,這邊的謝臣還在看畫,捨不得放下連連點頭:“不錯,用筆很大膽,構思卻巧妙。年紀輕輕就能畫出這樣一幅畫很不錯了。”
任宣白了他一眼:“你也不老啊。”謝臣沒有理他,繼續看這幅畫。任宣看著他嘆了口氣,這幅畫深的他的喜歡,這樣的畫風很想他以前的畫,也很想那個薛雲澤。薛雲澤如今成了畫林閣禁止說的人物。謝臣一抬頭就看他用這種悲天憫人的表情看著他,把謝臣嚇了一大跳:“你怎麼了?”
任宣搖搖頭:“沒怎麼,看見你就憂傷。”謝臣抽了嘴角:“去死吧你。你就裝林妹妹吧,寶哥哥我走了。”
任宣拉著他:“別啊,寶哥哥,你就再幫奴家選選吧,來一句點評也可以,要不就用你的金手指隨便抽幾幅,我自己點評應付一下他們。”
謝臣拍了他一巴掌:“你把他們的畫當成什麼了啊,抽籤啊。”任宣恬著臉:“好哥哥,誰讓你是金手指呢?再幫我抽5副,4付,3副,好了,就三幅。反正又不是什麼耗力氣的事,不用白不用。快點了,等會林總該喊你了。”
謝臣被他的滿嘴的奴家奴家弄的戰戰兢兢,只好又幫他抽了幾幅,任宣拉著他不放,兩人又點評了一番。
所以林顏青的電話直接打到任宣的辦公室了:“任宣,讓你選兩個人那麼難嗎?”這分明是偏向啊,悶騷啊!想叫謝臣回去直接說就是了,還埋怨他!任宣只是朝謝臣做了個怪表情,口裡說的恭恭敬敬:“林總,剛剛選好,是謝臣選的,哪個謝臣說很好。”謝臣在底下忙打手勢:不要說是我選的!!任宣捂著嘴:我一急就說錯了,我怕他啊。謝臣翻了個白眼:你就在那矯情吧,現在要倒黴的人是我了。
果然電話那頭的林顏青聲音低了下來:“謝臣選的?叫他上來。”任宣連說:“是是是”
電話已經嘟嘟嘟的響了,那邊的人生氣了。任宣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