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她依稀記得穿和服是不需要佩戴首飾的,自己的脖子上掛著根鏈子,她怎麼都沒有留意到。
“看見上面的字了嗎?”風赫把吊墜放到了她的眼前,嘴角噙著笑。
許清悠仔細的盯著那個縷空的漂亮圓球,說了聲:“是,有一個風字。”
因為被他剛才的舉動嚇到了,她的呼吸還是顯得凌亂,沒有節奏。
風赫放開手,琥珀色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手伸到自己的頸間,拉出了一條一模一樣的銀鏈子。
“這根上面也有字?”許清悠下意識的就把腦袋湊了過去,風赫溫熱的鼻息在她的額前散發開來,“是……清字。”
“這兩根鏈子叫清風,是風家的傳世飾物,這麼說,你懂了嗎?”風赫伸手攬住了她,微涼的薄唇印上了她光潔的額頭。
“可是……可是……我還是不明白,我為什麼會不記得你了?你可以告訴我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這裡是京都。”
許清悠詫異的想推開他,風赫卻早一步鬆了手,開始解著腰帶。
我們來打個賭(8)
許清悠詫異的想推開他,風赫卻早一步鬆了手,開始解著腰帶。
“這裡……我……我來這裡多久了?”
“很久了,你出生沒多久就來過這裡,清悠這個名字,還是我給你起的。”他一邊笑著一邊很有耐心的回答,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
“那你多大了?”幫她取名字,看年齡不像啊,正思慮著,她忽然看見了一個堪與模特媲美的男性身體,猛然失控的尖叫著轉身就跑,慌亂間竟然忘記了邁碎步。
撲通一聲,狼狽的趴著摔在了地板上。
有沒有搞錯?好痛哦!她呲牙咧嘴的在心裡埋怨著,手掌火辣辣的疼。
“我很年輕的,”換了身浴衣的風赫氣定神閒的走過來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怕什麼?又不是沒見過?”
年輕的大哥,什麼都是你說的,可是我真真的是不記得有見過啊!許清悠懊惱的推開他,不悅的撇撇小嘴。
“我是有病還是出什麼車禍了?你可不可以帶我去看醫生啊?我不想這樣,你說我們是夫妻,可是我感覺好陌生,這樣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她黑著臉慢慢的走了出去。
“看過了,沒有用,你就是跌了一跤,跌傻了而已,”風赫上前去扳過她的身子,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不用怕,一切有我,我會幫你的。”
“你才傻,”許清悠用手指戳著他的胸膛恨恨的說,“你說我們的關係不好,你是不是很兇,總是欺負我啊?”
“看來你不只是失憶了,還開始幻想了……”風赫抓起她的雙手,將手掌放在自己的嘴邊輕輕的吹了吹,用寵溺的口吻說,“去,換件衣服,泡泡湯,也許會舒服一些的。”
泡湯?溫泉?
那當然好,享受嘛!誰會不喜歡?
許清悠聽話的點點頭,看了看身上繁複的和服說:“我以後可不可以不穿這種衣服啊?我可不想一直摔跟頭。”
“可以,隨你喜歡。”風赫說完把她推進了衣帽間,大手熟練的從後面解開了她的腰帶的結。
“哎哎!等等……你……你出……出去啊……”許清悠連忙兜住腰帶,嘟著嘴,不滿的回應。
我們來打個賭(9)
“哎哎!等等……你……你出……出去啊……”許清悠連忙兜住腰帶,嘟著嘴,不滿的回應。
儘管開始有所適應,可是這個在記憶裡稍顯陌生的男人,還是會給她帶來一種無形的壓力。
“那好,我讓百合過來帶你去,”風赫從後面環住她的腰,貼在她的耳邊壞壞的一笑:“清悠,我們來打個賭好不好?”
許清悠被他溫熱的呼吸弄得癢癢的,禁不住咯咯的笑了,她用力掰開他的手指低聲說:“好癢,說吧!打什麼賭啊?”
風赫的大手再次糾纏上了她的腰:“你要忍著,別叫出我的名字,如果有一天,你叫出了我的名字,我會……不顧你的意願,為,所,欲,為。”他的聲音低沉暗啞極具魅惑。
說完,他伏在她的耳畔低低的笑著,邪肆而放縱……
“這是個什麼賭啊?”她不解的問。
“你不是不記得我了嗎?我們重新開始好了,記住,這個賭約一輩子有效,我等你。”風赫在她的鬢髮間貪戀的嗅了一下,放開她走了出去。
“喂……等什麼啊?你等一下……什麼意思啊?”她急忙轉身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