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想使用法寶,就是元嬰修士也要催動一番,可不是區區金丹修士隨手就能施放的,在這隻有兩個人的空間內,想要施放法寶,那和找死差不多。我想無論是黃山還是弱水真人都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的。”
“都怪弱水真人,好好的金丹對決你用什麼遮天巾呀,害得我們連這麼精彩的鬥法都看不到,我們要向獸神宗投拆,向天機宗投訴,以後的比賽絕不許再出現遮天巾這樣阻擋一切神識探測的寶器,否則我們就退票。”一位衣著光鮮的低階修士大聲的喊道。
“兄臺你也是散修家族的吧?可不要在此大聲喧譁,雖然我們都花了上千的靈石又託的關係才買到了這金丹大比的參觀劵。
可是你如此大吵大嚷,小心被其他的宗門修士聽到,就算不會被這些宗門修士事後暗算你,萬一惹怒了獸神宗,以維持賽場秩序為由滅殺了你可就大大不值了。”
這位修士的好言相勸還真的起到了震攝的作用,好多心中不平的散修們一個個都安靜了下來,大家開始交頭接耳的討論此時擂臺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在眾人展開無數聯想的時候,只見白光一閃,弱水真人已經狼狽的從擂臺空間內傳送到法仙宗的駐地內。
此時只見這弱水真人披著雜亂的頭髮,穿著破爛的道袍,以及那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只怕這弱水真人輸的很冤。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在寶器盡出,底牌盡現的情況下,他實在理解不了自己竟然就這樣輸了。
弱水真人覺得自己輸的真冤,雖然知道黃山是盛名之下無虛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