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問題?”吳涼搖了搖頭說道:“暫時應該不會,只是如果這次煤改一直不進入尾聲,我們的地位就一直不穩定,如果造此發展下去,那對手就會越來越強大,而競爭會越來越激烈!”
陳浮生轉頭看著陳慶之說道:“這就是你和馬家交好的原因了吧,現在拋開事業上的事情,你覺得靜萱怎麼樣?”陳慶之嘴角不自覺的扯起一個笑容,說道:“靜萱人不錯,只是我現在還沒想過要結婚!”陳浮生看著陳慶之嘴角的那一絲笑容,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麼,象爻這邊我會看著,我想讓她去青禾和青烏一塊做財務,至於你心裡的事情我一直惦記著,和馬家的尺度你自己把握就好!做兄弟的不要怕功高震主,你要想拿回你那尊家傳佛像就要自己努力,做兄弟的能幫你的不是替你去拿回來,而是讓你自己去有那份拿回來的地位,況且以你的本事我做不到的你一定可以做的到,山西這邊的事情我放手交給你和吳涼,有什麼你們商量著做,這次來我就是想看看慶之的媳婦,至於馬雲鳴這邊慶之你自己知道該怎麼辦。”
陳慶之點了點頭,說道:“象爻那邊的那個王胖子怎麼樣了?”陳浮生笑了笑道:“胖子人還算不錯,而剩下的事情就得看象爻自己的意思了,等兩人要是有點眉目了,你就自己見見胖子。”陳慶之點了點頭,問道:“南京那邊怎麼樣了?”陳浮生笑道:“南京那邊差不多穩定了,這次我先去重慶把小雀和小菊帶回去,完了去趟內蒙看能不能讓喬麥回到南京。”
陳浮生靠在椅子上,繼續說道:“虎剩不是說過要建個學校,順帶著還要在山西搞點房地產什麼的,等我忙完這段時間,煤改徹底落定了我和虎剩也來山西,畢竟山西才是重中之重,內蒙那邊不用擔心,南京雖然是我的福地,但侷限太大,浙江有個老佛爺,上海有個竹葉青,哪個都不是現在的我可以惹的!”
狀元王玄策介面道:“山西這邊那你豈不是侷限更大?別忘了東北還有個納蘭王爺,內蒙還有個孫老虎,更不用說山西的水深程度要比南京那邊更甚。”陳浮生笑了笑,道:“我就個農民,喜歡幹一些一本萬利的事情。”狀元王玄策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怎麼想的?可你想過沒有,你要想這般小打小鬧就能混到我想看到的那一天,我想那你無異於痴人說夢。”
第二卷 那一段,風生水起 第二十八章 誰勝誰負?
?陳浮生苦笑一聲,說道:“確實如此!不是我不想做大,可現在的問題就是我孤軍深入,一不小心就會被群起而攻之!”狀元笑了笑道:“當年如果諸葛亮聽從魏延的建議帶兩萬大軍孤軍深入,那後來的天下都未必會姓曹,何況你現在的情況並也許沒有你想的嚴重,我只會看著,如果一年之內你都不能知道那個名字那我想那位老人說的話就可以不攻自破!”陳浮生眼神閃過一絲狠厲,眼睛迷成一條縫,根骨裡的那一絲野性徹底被那個名字激起,深深的吸了口咽說道:“他日若遂凌雲志,敢笑黃巢不丈夫!”
狀元點了點頭,說道:“實話跟你說,我見過那個男人!如果你沒有於亂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的豪氣你永遠都不可能達到那個高度!”陳浮生點了點頭,問道:“如果換成你,你會怎麼做?”狀元王玄策輕輕的說道:“西和諸戎,南撫夷越,外結好孫權,內修政理!”陳浮生怔了怔,狀元笑著說道:“你唯一的缺點就是大局觀不夠,多看看隆中對和毛主席語錄,我說的你知道什麼意思,你也是這麼想的,不要否認。 ”
陳浮生笑了笑,點燃一根菸,對狀元的話並沒有否認也沒有肯定,對著陳慶之說道:“這邊的事我沒有什麼好囑咐你的,你完全可以搞定,我這次來就是看看靜萱妹子,等下次我帶象爻過來看看她未來的嫂子,以後這類和別人合作的事情不用跟我商量,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我還是那句話,是兄弟的,就不要怕功高震主,我還要去重慶,晚上就走。”陳慶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眼神如刀鋒一般凜冽,點了點頭,望向狀元的眼神戰意上漲。
狀元點了點頭,起身說道:“就咱兩,找個僻靜點的地!”本來想要看一看高手過招的陳浮生一聽狀元如此說,喝了一口酒,著急的說道:“不行,我得跟著去看看!”狀元望向陳慶之,陳慶之點了點頭,狀元淡淡的說道:“好!”
陳慶之是土生土長的太原人,帶著三人七拐八拐就找到一家地下停車場,場地寬闊,無疑很適合兩人交手,陳浮生和吳涼都很識趣的站在遠處看著!
白馬探花陳慶之!狀元王玄策!兩個在盜墓行業被譽為傳奇的人物,各自屹然不動!陳慶之狹長的眸子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