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煌知道陳浮生說的是實話,就是他自己也確實感覺到為難,考慮了一下說道:“富貴救了談心一命。”吳煌是聰明人,陳浮生也馬馬虎虎算個聰明人,懂了吳煌這個意思,二狗最大的心願就給富貴找個媳婦,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吳煌不是聖人,他喜歡談心他承認,說出這句話他心裡也有點小糾結,但是吳煌不愧是吳家的接班人,有這份度量也考慮到了這裡的利害關係,還是說了出來,如果可以救熊子一命還可以和陳浮生的關係更近一步,至於談心和富貴那是感情問題了,喜歡談心的人不多,但絕對不算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誰能讓談心魂不守舍,可富貴做到了這一點,吳煌自認比不上富貴,所以就說了出來,如何取捨這是陳浮生的事。
陳浮生搖搖頭又點點頭,這事情確實複雜了點難為了點,說道:“吳煌,這事我再考慮考慮,看看虎剩的意思再聽聽富貴的想法。”吳煌點了點頭,兩人走回那座破落的院子,趙老爺子談心富貴蔣青帝都陰沉著臉色,只有王虎剩大將軍和陳慶之的臉色沒有變,陳浮生看著幾人的臉色問道:“富貴,怎麼了?熊子不見了?”富貴點了點頭,陳浮生望向趙老爺子說道:“人你已經帶走了?”趙老爺子搖頭,說道:“如果是我的人帶走的話那應該會有人通知我的。”陳浮生臉色也陰沉了下來,說道:“難不成他自己跑了?消失了?”王虎剩看著陳浮生搖了搖頭,說道:“應該是王解放那狗犢子把人帶走了。”
陳浮生扶著王虎剩回到房間將眾人攔在門外,房間裡只有躺著的林巨熊和王虎剩陳浮生三人,陳浮生開口說道:“虎剩,熊子該不該死?”王虎剩大將軍沒有了以前的犀利,虛弱的身體經過雨淋能站著就是個奇蹟了,艱難的開口道:“說實話,我知道有這麼一劫,我作孽太多,就當是積點德好了,還有就是趙老爺子如果不出意外這次引出的肯定是個通天大人物,我還沒死,讓他欠你一份人情是好事,對你以後的發展會有大幫助。”
陳浮生看了王虎剩一眼拿著的煙沒有點燃,說道:“虎剩,你不用為我著想,你大度能放熊子一馬,但我過不了自己這關,至於富貴哥,那是我欠他的,給他找媳婦我另想辦法。”王虎剩挑了挑眉,說道:“哦?莫非是和吳煌同來的那位?”陳浮生點了點頭,說道:“那個姑娘能配的上富貴了,水靈的一塌糊塗。”王虎剩眯起眼睛笑著說道:“放了熊子,這個場子你要放不下等去了上海再找回來。”聲音掩不住的疲倦,陳浮生確實感動,王虎剩大將軍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他著想,揉了揉臉,把王虎剩扶到炕上躺下,沉聲說道:“你先休息,我去處理,你放心,這一槍我會讓他還回來的。”
說完走出房間,這時候看向談心的眼光就不是赤果果男人欣賞女人的慾望了,成了純粹的弟弟看嫂子的味道,越看越高興,嘴角都扯起一個弧度了,蔣青帝看著陳浮生的這番作態就想起上了戰場的富貴哥,無往不利。
陳浮生看著趙老爺子說道:“趙老爺子,我不欠你家熊子什麼,但我哥大鬧你趙家確實讓熊子有報復的理由,我也不能說什麼,既然我兄弟都答應你放人了,我也不好說什麼,人你可以帶走。”說完別有意味的看向談心,繼續說道:“放人可以,但談家大小姐那次讓人帶走我哥,總得給個說法,我這要求不算過分吧。”
談心冷冷的看著那個得意猖狂的陳浮生淡淡的說道:“是我做的,有什麼你大可以找我。”這就是談家大小姐的底氣,儘管陳浮生現在也人模狗樣,但在沿海一帶根深蒂固的談家還真不把一個陳浮生放在眼裡,陳浮生四川變臉似的露出一個憨傻笑容,道:“這個好,這個真好!”對著趙家老爺子說道:“我放人,但現在人不在這,我們只能等,怎麼樣?”趙老爺子露出一絲擔憂,說道:“好,只要你答應放人就好。”富貴從來不會對陳浮生的決策提出異議,對著蔣青帝說道:“讓老虎帶人去山裡找,腳步應該是向山裡去的。”
而此刻在山裡,瘋子已經追上了王解放,瘋子見過一次熊子,看到王解放手中拎著的正是趙老爺子的孫子,沒有片刻停留,揉身而上,瘋子能被稱之為納蘭手下的頭號戰將不僅是因為頭腦過人,更重要的是武力值相當生猛,此刻知道說什麼都不如暴力解決問題來得直接,有時候暴力是決絕問題最直接有效的法子。瘋子走的不是陽剛路線,相反還有點詠春的味道,看著瘋子衝過來,王解放扔下熊子迎了上去,王解放資質有限,雖然跟著尉遲老爺子練過正宗的拳法,憑著辛苦也確實學到了不少東西,但還是被周小雀捅了四刀,他的武力值絕對不可能和瘋子相比,王解放走的是陽剛路線,瘋子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