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吳真是個人才,要不是和你有間隙,我還真有心招攬他做私摹。”
李石柄認同的點了點頭道:“確實,齊東吳雖然前幾年是有內幕訊息支撐,可也不得不承認他對資料的分析和宏觀經濟的判斷有著別人不可比擬的天賦。不過這次浙江財團退出,他就是再精準也無力迴天。”
李夸父沒有再說話,似乎根本不以為意。李石柄當然知道他的這個小舅舅如此不在乎的原因是什麼,此次浙江財團的撤出就是李夸父一手造成的,或許玩經濟李夸父玩不過齊東吳,可玩手腕和城府厚黑三個齊東吳加起來也不夠李夸父看,更不用說李家現在正如日中天,浙江財團當然不會支援齊東吳。再加上他自己這樣一個比齊東吳毫不遜色的操盤手,齊東吳自然沒有半點贏的可能性。
和東吳基金開戰,是在一年前的事。齊東吳從公募界退出進入私摹界,讓李家在證券市場損失給了浙江財團方面幾個億的資金,當時李石柄被調到華夏證券。也正是因為齊東吳帶來的損失李家才決定調李石柄再次重掌中信,李石柄自然得為他的上任交一份滿意的答卷,就有了這場戰爭。
現在戰爭已經初步勝利,李石柄也不再想它。而是看著李夸父幸災樂禍的道:“小舅舅,你聽說沒?葉大少把兩個曾經看見陳浮生殺人的女人送進了公安部,陳浮生這次算是完了。”李夸父聽到這個訊息,皺了皺眉道:“葉燕趙居然真這麼做了?”李石柄點了點頭道:“不僅這麼做了,我聽一個朋友說公安部警務督察局副局長近期內就會趕往江蘇。”
李夸父不自覺的挑了挑眉,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