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金陵飯店的總統套間,對著身後一個一米八的壯漢說道:給我聯絡陳浮生,我要和他談談!然後給方山打電話,讓他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吩咐完這一切後就坐到椅子上翹起二郎腿看著窗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像一杯涼下來的白開水。
此時的陳富貴還在跟南京軍區的某位大佬對峙,對著多年戎馬生涯的南京軍區總司令,他沒有任何畏懼。就在局勢一觸即發的時刻,這位大佬的電話聲突然想起,他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一個蒼老但仍中氣十足的老人的聲音,笑道:“老梁,那個牛犢子是不是不服管教啊?”電話這頭笑罵道:“你個老不死的,咱們老首長點名了要他去北京當警衛,我是實在駁不了老人家這個面子啊,可這個倔驢死活不肯呀”。
電話那頭說道:“老梁,當初我以西藏軍區警衛連連長的位置都沒有能夠讓他留下來,你可以想像還有誰能夠讓他離開南京,你就照顧著點,那頭東北虎,將來無可限量啊!難得啊!能將老一輩一根紅繩一把刀打天下的傳統延續下來的他算一個,我是真愛惜他呀,要不我不可能讓他去南京軍區便宜你這個老鬼的,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啊,你要讓他離開南京的話不如讓他來西藏,我跟老首長要人,我的警衛連隨時歡迎他。”
南京軍區的這位大佬笑道:“你這天高皇帝遠的什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