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心跳聲，他就這樣好端端地站在自己的面前，這樣的感覺真好。

齊劍伸手，將蘇小沫抱緊在懷裡，能夠真實的感受到懷裡的溫暖，他才安心下來，“小沫，真的是你嗎？”

蘇小沫聽著齊劍不停地重複這句話，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靠在他的懷裡，靜靜地聽著他的心跳，她的心跟著他一起跳動著，只有這樣，蘇小沫才能感覺到自己和他是在一起的。

這些日子以來，讓蘇小沫經過了一場洗禮一樣，她知道自己不能失去齊劍，她抬頭，看著齊劍，“齊劍，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愛你。”

齊劍心神一震，看向蘇小沫，眸光中溢滿了柔情和驚訝，嘴角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這句話，他一直在等著，等了整整十五年，現在，這樣的月色，這樣的情景，讓他不敢想象，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做夢。

“小沫，真的是你嗎？”齊劍又一次地問道。

蘇小沫伸手，勾著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輕輕地噬咬著，接著，狠狠地咬下，淡淡地血腥味混合在兩人的唇齒間，卻是無限的甜蜜。

齊劍悶哼了一聲，可是，卻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疼痛，他抱緊蘇小沫，似是要將揉碎在自己的懷裡。

在這一刻，他確定自己不是幻覺，小沫真的來了，在他的面前，在他的身邊，在他的懷裡，他伸手，將她攔腰抱起，蘇小沫窩在他的懷裡，她不想和他分開，不想，一輩子都不想。

齊劍抱緊蘇小沫，進了帳篷，將帳簾放了下來，將她放在床上，而他則是坐在一旁，描繪著她的眉眼，帳篷裡面點的是最老的煤油燈，隱約間，能看到葉錦素閃爍著的眸光，“小沫，你剛才說什麼？”

“我愛你。”蘇小沫伸手，撫摸著他的容顏，緊握他的寬厚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鄭重其事地又說了一遍，“我愛你。”

齊劍失笑，嘴角洋溢著前所未有的幸福，他等到了，終於等到了，小沫跟他說，她愛他，這樣的幸福是無以言表的，這樣的幸福，讓他覺得就算是現在死了，也是笑著死去的。

蘇小沫看著齊劍傻笑的模樣，皺著眉頭，“傷到哪裡了？”

“小傷而已。”齊劍搖著頭，親吻著蘇小沫的臉頰，將她攬入懷中。

蘇小沫看著齊劍，“小傷而已嗎？如果是小傷，昨天怎麼暈倒在河邊了？而且，還被一個女人給拖了回來。”

“你吃醋了？”齊劍揚著濃密的眉毛，盯著蘇小沫。

蘇小沫哼了一聲，“是她救得你嗎？”

“嗯。”齊劍點頭，“她叫卓雅，是個很善良的姑娘。”

“她看上你了？”蘇小沫想到昨天她焦急的神情，還有剛才羞紅的臉，就忍不住地想要將齊劍立馬帶走。

“沒想到我的小沫也會吃醋，不過，我喜歡吃醋的小沫。”齊劍抱緊蘇小沫，低頭吻上她的唇。

“齊大哥，你睡了嗎？”門外並不標準的普通話，伴隨著女人的聲音，詢問道。

齊劍不捨地離開蘇小沫的唇，“馬上就睡。”

“齊大哥，我是來給你上藥的。”站在帳篷外的卓雅緊接著說道，手裡拿著草藥。

蘇小沫看著齊劍，“你讓她上過藥？他看過你的身體？”

齊劍看著蘇小沫嘟著嘴，一臉的醋意，“我昏迷著，不知道。”

蘇小沫冷哼了一聲，聲音極輕，但是，齊劍看著心情是極好的，能夠讓小沫吃醋，齊劍覺得這是一件多麼值得歡呼雀躍的事情。

“卓雅，等一下。”齊劍將蘇小沫塞進被子裡，接著走出了帳篷。

卓雅抬頭，看著月光下的齊劍，更加的英氣逼人，立刻垂著頭，“齊大哥，你身上的傷還要調養好久才能好，不過，我們明天就要走了。”

“我要待在這裡。”齊劍看向卓雅，“謝謝你，卓雅，如果不是你救了我，可能我已經死了。”

“齊大哥，我們慕是遊牧民族，不過，卻有著族規，你是我第一個碰了的男人，所以，我要跟著你。”卓雅緊接著說道。

齊劍眸光一怔，心裡已經明白卓雅要做什麼了，“卓雅，你是一個好姑娘，但是，我不能跟你走，因為，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而且，很愛很愛她，這輩子，我都不會再去愛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一個人。”

“可是，如果，我不跟你走的話，我也不能待在族裡面了。”卓雅知道他有喜歡的人，當初救他回來的時候，他的嘴裡一直在唸著一個女人的名字，可是，她救了他，也就意味著自己必須跟著他，不然的話，她也會被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