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漸漸地,瓶子便見了底,見玉瀟然意猶未盡,秦秋便又拿出了一瓶,但不多時,又見了底,兩人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喝酒的時候玉瀟然只覺得這酒十分甘醇,但卻沒什麼酒勁,但喝完之後,她卻知道這酒的厲害了,後勁十足,如果不是她酒量不差,怕是這會兒,就已經趴下了,看著趴那裡不起的秦秋,玉瀟然用手揉了揉額頭,而後偏過身去,拿出袖中的信件,撫摸著信件上下筆如有神注的字型,終於慢慢將之撕開,拿出裡面的一封信封來,一行行清晰溫暖的字眼看得她雙眼發酸:
小然兒,近來可有聽話?好好吃飯了嗎?好好睡覺了嗎?你身在北牧,作為一個皇上,我對你自然十分放心,但作為一個普通的女子,你卻是最讓我放不下心來的人!自上次一別,我總是莫名其妙的煩躁,總有種不好的預感,素日來我從不信這個,但是而今這種感覺愈發清晰了,你那裡近況如何,速速如實向我稟告一番,也好讓我安心留在天行治理朝政,否則,我又要忍不住前往貴國商討邦交事宜了。然兒,本心中有千言萬語,但提起筆來,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以致現在連玄彬那混賬竟敢嘲笑我了,說我不應該做個皇上,我應該做個矯揉造作的詩人,當然,我知道他這是誇張了,但介於忠言逆耳,我自是知道他用心良苦,所以我賜給了他一個美人作為貼身婢女,可我不知為什麼,當天他便鼻青臉腫的從添香房裡出來了,還記得上次在你宮中吃得那個醉仙雞,回了宮之後我念念不忘,讓御膳房的人做了來,可是味同嚼蠟,然兒,我覺得肯定是你們的北牧的風水獨好,所以才有那種味道,還有上次我拿給你的那些茶和補品,你莫要忘記吃,北牧已經進秋了,我怕你一陣風來你就乘風而去了,其實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