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一紅,以為自己聽錯了。
明月松有些不滿,換了個說法,“就是催情藥,你們齊雲山人不是最喜歡這些玩意兒?”
曉荷想了想,回覆著主子,“我夫君倒是有,聽說,是聽說,是……是可以讓男人夜……夜佔十女……”
“那女人用的呢?”明月松完全沒有理會曉荷的羞於啟齒。
“女人?”曉荷有些尷尬,但終於還是老老實實的交代,“有,有的,名叫四時入門歡,據說能……”
“好。”未等曉荷說完,明月松就朝她伸出手來,“把那兩個藥都給我些。”
曉荷一咬牙,出門去了,心裡頭還在盤算該怎麼同她的夫君說要那春藥。
屋子裡頭的明月松卻有些熱血沸騰,杯子裡頭的水灑在手上還覺得那溫熱可以點燃心中的慾望,他望著窗外,眼睛裡的笑意如洪水一般向外氾濫:好啊,我才不管你和上官凜是真有舊情還是子虛烏有,今天都要讓你們生米煮成熟飯!哼,燕國主的老婆被楚皇睡了,這場戲才有看頭!
明月松的腦海裡頭登時浮現出董清秋躺在床上,扭捏嚶嚀的模樣,嬌紅的臉孔,火熱的喘息,還有雙手不停地揪著自己的衣裳,一想到此,明月松只覺得心裡頭有著巨大的滿足感。
第三卷
第九章 … 寨主掉包
寨主夫人曉荷從房間裡頭出來,迎面碰見自己的夫君,“怎麼著,夫人問出沒有?”寨主眼睛放著光,隨時準備磨刀霍霍。
曉荷白了他一眼,夫君並不知道自己另外的秘密,她把他拖到一旁,小聲道,“把四時入門歡和通天徹地散給我。”
“啥?”寨主瞪大了眼睛,懷疑自己的耳朵有問題。
曉荷臉一紅,深怕別人聽出端倪,使勁掐了寨主一把,又說了一遍。
寨主臉上掛著壞壞的笑,手不老實地就往曉荷的屁股上摸了摸,“夫人,你怎麼,嘿嘿,大白天的,你不是最不喜歡白天嗎,咱們……”
曉荷使勁踩了寨主一腳,“胡說什麼,我拿著有用的!”或許是看到夫人變臉,寨主也不再戲謔,便把兩個瓶子掏了出來。
曉荷對丈夫把這樣的東西隨身帶在身上十分不滿,但現在有事在身,也不同他理論,只又踢了他一腳,才重新進去。
寨主不明白夫人拿著兩種春藥進房間裡頭去做什麼,有些不放心地要跟進去,她卻已經重新出來,手裡頭掂著兩個杯子,遞給寨主,“過會兒飲酒,這隻杯子記得給那個看起來白淨瘦小的傢伙,這隻就給穿黑色衣服,看起來壯實些的那個。記住沒有。”曉荷也不明白少主這麼做是為什麼,但卻也不敢問。
寨主一手一隻瓷杯子,有些不太明白,“等下幹啥要喝酒?這兩隻杯子有什麼不同?”說著,眼睛湊到杯麵上細細地瞅著。
曉荷推了他一把,附在他耳邊小聲告訴他,杯沿已經抹了強有力的春藥,一個是能讓女人慾仙欲死的,一個是讓男人愈戰愈勇的。寨主看向自己的夫人,實在不明白夫人這麼做是為什麼。
曉荷卻也不能向他解釋,只是又叮囑了兩遍,告訴他過會兒要跟三個綁來的男人喝酒,轉身又進了另一間房。
寨主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逮著一個手下問道,“喂,你們有用過四時入門歡沒有?”
那手下一愣,老老實實回答道:“用?怎麼用?我婆娘才不肯。嘿嘿,不過,有一次,我偷偷地把那藥抹在我家婆娘吃飯的碗上,結果,那晚上……哈哈,俺就不說了。”
寨主嚥了口口水,“你說你婆娘從來不會主動問你要那個?”
“是啊。女人啊,怎麼可能主動要這個?”
寨主一聽,心沒來由地劇烈跳動了幾下,為啥自己的婆娘突然轉了性子要這玩意?雖然說這兩個杯子是給被抓來的兩個男人的。可是好端端的,她怎麼突然有這興致了?難道是喜歡看男人想要卻又得不到的樣子?不對啊,你說給一個男人用什麼四時入門歡啊?這藥的藥效太強,要是四個時辰之內,沒尋到男人交歡,女子會全身痙攣,十分可怖,但用在男人身上卻又完全沒有效果。
寨主不知怎麼就是不放心,對著一排五個杯子,一個念頭閃過,把抹著四時入門歡的杯子給抽了出來。這裡面就自己婆娘一個女的,萬一她在外人面前用了那東西,豈不是要給人看笑話?
可是萬一自己婆娘這麼做確實是另有目的,他這麼做,會不會讓她怪罪?啊!是了,寨主又拿了一個乾淨杯子,往杯口抹了些通天徹地散,自認為滿意地笑了,“夫人對這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