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部分

派早已計較好了應答,便推說不知便是,金虎莊雖然蠻橫,也不會無故便動手殺人。

“不知?”韓雲斌緩緩坐在一張椅子上,“家父為了你們七派的所謂恩怨,親自上門前去調解,為了不讓人以為我金虎莊是仗勢欺人,特別交待不許一個人跟著。”目光冷冷的掃視著眾人,手中的劍好像隨時都要出鞘一般。

“我等確是不知情啊!”那樊少康不知有意無意,竟是忽然跪了下來,“少莊主明鑑,若是我等知道韓莊主會遭人暗算,說什麼也會派了弟子前去迎接,就算拚盡本幫之力,也定會保得莊主周全啊!”

那洛陽雙刀一直未出聲,突然道:“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們幾個門派合謀害了我家主人?說什麼調解恩怨,分明是你們設好的圈套,如今我主人已死,下一步是不是便要開始向金虎莊下手了?”

這一席話,說得眾人連頭都不敢往上抬,“我等絕無此意,還請少莊主明查。”那白當賀平日裡向來以關中大俠自居,此時心中有愧,原想告知實情,卻又不願就此送了性命,因此也默默不出聲,如今見洛陽雙刀如此說,便道:“此事怨我,若非當日我和慕容兄上門拜訪,韓老莊主亦不會單獨前往,如此也不會給了仇家一個機會向老莊主下手,白某有罪,還請少莊主責罰老夫,就算賠上老夫這條命,也絕無怨言。”

“別以為這般說,我便會放過你,雖然你和父親有些淺交情,但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即便不是你與人聯合下的手,也是脫不得干係,這筆帳我遲早會與你算的。”韓雲斌又盯著七人道:“那麼就依了你們的話,我父親是遭人暗算,那麼這個人是誰?”

一旁一直未出聲的洛少江忽然道:“能暗算韓莊主的,以洛某所見,只怕這長安之內,未有其人。”抬眼望韓雲斌未曾發怒,又接著道:“在下以為此人定是自外地而來。”

此言雖然有為七派洗脫嫌疑之意,但韓雲斌和洛陽雙刀似乎聽進去了,“家父的金鐘罩從來未曾失手,而且虎雲掌有劈山裂石之力,若說是死在你們手上,我倒也確是不信。”

“少莊主英明。”七派聽了此言像是鬆了口氣,但他們也明白,既便如此若是韓雲斌想要殺在場的八人,確也不需太多的理由。

“吩咐下去,向全城打探,這兩日有哪些武林人物經過長安,知會城防將軍,讓他幫忙盤查來往人員,若是發現武林中人,一律暫時留下不得出城。”韓雲斌冷冷的向洛陽雙刀發號施令,“敢向金虎莊下手的人,管他是天王老子,也得把命留在長安。”

待二人走後,又向眾人道:“你們也去打聽打聽,看看曾經有什麼人到過附近,底細越清楚越好。”說到此忽然起身,“我奉勸各位還是盡心些去查,若是抓不到兇手,我就拿你們幾位來祭奠亡父。”

眾人唯唯是諾,就連方才捱了一腳的劉一坤也站將起身,向韓雲斌哈腰,雖然這番話的語氣說得很重,便在場的八人心中卻是大喜,總算將韓莊主的死給繞了過去。

而另一邊,燕雲飛和翻天鷹以及柳雲鋒為了避雨在一間破廟內躲了一夜,因為各自尚不甚瞭解,加之昨夜從客棧逃躥出來後,各人的心情並不是太好,因此雖然共處了一夜,卻並無深談,說的都是些簡單的客套話。

三人直睡到一縷陽光斜穿透爛瓦灑在翻天鷹臉上時,才醒了過來,因是破廟倒也無人打擾,雖則昨夜親見得七派在客棧內草菅人命,但燕雲飛和翻天鷹似無意多管閒事,只整了整身上的衣衫便要和柳雲鋒道別。

“昨夜得柳兄盛情,甚為感激、他日若有緣再見,小弟定再與兄臺把酒言歡,只是此刻小弟尚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先行告辭。”說罷也不等柳雲鋒回話,便即回頭與翻天鷹舉步而走。

“你們就這樣走了嗎?”柳雲鋒也站將起身,抖了抖身上已然幹了的淤泥,“昨夜的事,你我都看在眼裡,身為名門正派見得這般不平之事,怎可便袖手旁觀?閣下的萬勝山莊也太名過其實了吧!”

“你說什麼?”聽了此言翻天鷹便要動手,燕雲飛連忙攔住,拱手道:“兄臺所言極是,小弟也並未說過從此不理,只是我等不知就理,眼下也做不得什麼?若是貿然出手,只怕未理清頭緒,卻已是招來惡狗相咬,到時你我出手是亂傷了無辜,不出手卻又只能束手待斃,何不如暫時先放置一旁,而後再暗中調查,或許能理出個端倪。”

“倒也有理。”柳雲鋒哈哈一笑,對方才翻天鷹的粗魯絲毫未放在眼中,“若是柳某猜得不錯的話,此刻那幾派人只怕已在四處打探我們的下落了,整間客棧幾十條人命,絕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