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幸般地微笑。
然而另一方面,蜜允姬的心底卻又埋藏不安的種子:王爺明明對自己那麼親暱曖昧,傾盡全力似的歡愛,每次都讓她神魂顛倒幾乎狂,看起來,明明他也是極為享受其中的,可,卻遠沒有達到某種她想要的程度,譬如……沉溺,迷戀,諸如之類,不知是否錯覺。
而他……平日裡待她也是溫和關愛,旁人豔慕不已,甚至投來嫉妒目光。
可是這彷彿都只是表面,這個男人,他的心到底是怎麼想的,她不知道,也掌握不了,他時而熱情如火,時而冷硬如冰,陰雨晴空,她再精準的卦測演算,都難以預料的到……
她似乎只是一個註定了仰望天際地人。他要雷霆。便電光閃閃。逼她縮在一角默默無語;他要和風。便陽光滿眼。逗得她露出笑容歡暢不已。
這種感覺。何其可怕。
蜜允姬身陷局中。無法明白。只在許久之後。才懂得了一個道理。原來不是步青主對自己無心。而是自己對他。實在太過有心。有心地有些過度。而他……明明是深知她地用心良苦地吧卻每每冷眼旁觀。卻從不說破。
那個男人。哈。所以……若說無心。也不是空穴來風地吧。
當然那已經是以後地事了。
在一切來到之前。甜蜜完美地假相依舊存在。讓人瘋狂。宛如飛蛾撲火般地渴望著他地光。或許……愛便是有這種魔力地。明明預感著不對。身體上心頭上卻依舊嚮往。除非傷地鮮血淋漓心碎成灰。不然也終究是撞倒南牆不回頭地。
感情這回事,就算是這世間上再聰明的人,都無法倖免。
再比如金紫耀,比如神風小樓。
烈焰捲來之時,誰可倖免?那自明是天下最冷靜最精於算計之人,且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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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青主低頭,在蜜允姬的臉頰上狠狠地親了一口,出響聲來。
蜜允姬自夜中來,帶著夜的雨露,嬌嫩的臉頰有些涼而溼潤,觸感剛剛好,剛剛適合滅他唇上火焰。
被他大力親下,蜜允姬忍不住輕輕叫出聲來,含羞看向他面上。
步青主號“神威”,向來的治軍嚴禁,神威不可侵犯。他此番前來神風,任務特殊,遭遇更加特殊……軍中良久,甚是寡淡清苦,他又不似其他暴君,不肯在軍中設立軍妓之類,是以軍隊出戰之後便絲毫不知肉味,若是一旦現有人逾矩,立刻毫不留情軍法伺候,是以十萬大軍熱血兒郎只得苦苦忍耐,將一腔熱望換作滿腹殺性,壓抑之下的宣洩,自是戰無不勝……而軍隊中計程車兵,暗地裡則會戲謔稱自己的軍隊為“和尚軍”。
“本君自是曉得蜜兒是想念我了……”步青主笑意流轉,手在蜜允姬的鼻子上輕輕地捏了捏,動作親暱如逗寵物。
蜜允姬眼中波光閃閃,含羞看了步青主一眼,伸出手臂,將他的身子環繞住,臉貼上他堅實胸前,低低才說:“蜜兒真的……想念的緊,王爺,可想念過蜜兒麼……”吐氣如蘭地,仰頭,親上了步青主的頸間。
步青主大手輕輕撫摸過她的背部,聞言笑說:“蜜兒一番情意,實在叫我感動,只不過……卻是要辜負蜜兒你了。”
蜜允姬抬頭,雙眼中如要滴出水來,十分誘惑,緩聲說:“王爺如此顧忌,可是為了軍規麼?”
步青主雙眸一動,點了點頭:“蜜兒真是善解人意,是本君心底的知心小蟲吧。”
“哈哈……”蜜允姬輕笑,旋即嬌嗔地“嗯”了一聲,身子扭動,手指伸出,在步青主胸前輕輕地划著小小圈子,悄聲地說:“蜜兒也知道王爺的軍令如山,所以……才偷偷地著了男裝前來呀……”說到最後一個“呀”字,餘音嫋嫋,彷彿有勾人魂魄的力道。
她這句話,分明是暗示步青主,別人不會知道她是女子,讓步青主大膽行事而已。
步青主啞然一笑,低聲說:“小妖精……你這點心思……”用力抱住她的身子,大手自那綿軟腰間,向上探去。
蜜允姬慵懶地倒在步青主懷中,眼眸微閉,望著步青主,問:“那王爺你是要
要呢……”
她身著男裝,然而長如瀑,身段婀娜,抱在懷中,卻是別有一番風情,步青主見她的媚態,不知為何腦中竟掠過一個人的影子來……只不過,那人沒蜜允姬這般媚,這般風情,可不知為何,那影子一閃而過的瞬間,步青主只覺得腹部一陣火燒,已然有了反應,手上用力一捏,蜜允姬“啊”,小小呻吟,更是勾引,步青主眸光閃動,笑得好不暴虐,手上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