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她:“今天我們家吃素,你要吃肉,自己買去。”
爾嵐停下修指甲的動作:“你們家?你是莫離的誰,怎麼著,不要告訴我,你和那個啞巴二男共侍一女,看來我還真小看了莫離那娘們,現在一個男人都不行了,得兩個一起上,究竟是她太猛,還是你們太弱啊,嘖嘖,正好讓言休哥看看。”
聽了這話,何曉佐不怒反笑:“提到那個言休,嘖嘖,那天揍你那一巴掌夠狠的,我看著都跟著肉疼,啊呀——還沒消腫呢,真可憐,你說,他怎麼放著你這麼個‘大美女’不要,一門心思想要擠進來,跟我們三男共侍一女,我和洛邈倒是不介意,就是可惜啊,離離看不上他。”
本來就不平衡的爾嵐,再聽何曉佐這麼說,又要被氾濫成災的酸水淹沒,臉色那個難看,恨恨的丟下一句:“一群瞎眼的臭男人,看上那麼個剋夫*,小心不得好死。”
何曉佐還在笑,上前兩步,一手撐在她身後門框上,一手揣在褲兜裡,流裡流氣,十足的地痞調戲小姑娘架勢。
可這樣的何曉佐,竟是如此誘人,爾嵐感覺臉熱心跳,卻聽他貼著她耳畔,極輕的:“看過黑色大麗花沒?”
爾嵐還真看過,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
“如果再讓我聽見你侮辱我家離離一句,我就讓你變成國產的‘黑色大麗花’。”
爾嵐瑟縮了一下:“你敢。”
“沒什麼是我不敢的。”
“何叔叔?”是淺嘗稚嫩的聲音:“你在幹什麼?”
何曉佐的笑容僵在臉上:他媽的——真不巧,居然被莫離撞到他跟個賤人這麼曖昧的姿勢,平時她上樓都沒這麼快的,老天不幫他啊!
心裡那個罵,可轉過身面對莫離的時候,已經換上一臉“天真無邪”的笑容,這是現跟輒止學的,輒止一闖禍就這麼笑,一這麼笑,莫離就原諒他了——貌似洛邈也時常這麼笑。
“親愛的,你回來了。”雙手來接莫離手上拎著的菜。
莫離也沒跟他客氣,直接把菜塞給他,吃她的住她的,不用白不用,沒什麼表情的警告他:“再亂叫,就給我滾出去!”
爾嵐撇撇嘴:“家教還真嚴。”見何曉佐衝她陰狠的笑,翻個白眼,閉嘴回屋去了,她等著吃現成的,才不會幫忙做飯。
進了門,淺嘗和輒止去做作業,莫離淘米做飯,何曉佐幫忙摘菜。
老話說:身正不怕影子斜;但老話也說,眾口鑠金;
常言道: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但事實證明,你的眼睛很有可能欺騙你。
古往今來,多少對鴛鴦佳偶栽在屁大點的誤會上,然後彼此折磨,至死方休。
其實,就隔了層一捅就破的窗戶紙,雙方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講開就好,指望著什麼你愛我就要相信我,你不相信我,我還跟你說些什麼……鬼扯,你不說,人家怎麼知道這其中究竟有什麼隱情,當人人都是福爾摩斯呢!
醞釀好了情緒,何曉佐開口了:“離離,剛剛在門口,其實不是你看見的那樣。”
☆、第四十二章
莫離看都沒看何曉佐;滿不在乎的說:“我知道。”
何曉佐見她態度;一時間揣摩不透她的意思——究竟是真的知情還是懶得理他隨口敷衍?秉持知之為知之,不知咱就問,慎重開口:“你真知道;都知道什麼?”
莫離不耐煩的瞥他一眼:“我知道你眼珠子沒瞎。”
何曉佐呆滯片刻;接著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左手還拎著兩根蔥右手還攥著一頭蒜,就要過來擁抱她:“離離;你果真夠了解我;我們這就叫心有靈犀一點通;不在一起天理難容。”
莫離用淘米網及時搪開他:“閃一邊去;誰跟你心有靈犀啊!廢話少說,趕緊幹活。”再次強調:“等你家老頭氣消了,別忘了把這幾天的飯錢和房租還給我。”最後,一臉嚴肅的警告他:“不許打洛邈的主意;他是我的。”
大起大落啊;差點沒把何曉佐搞成內傷。
米夏和洛邈一前一後進門;米夏把鑰匙往茶几上一丟,癱坐在沙發上:“累死了!”又甕聲甕氣的牢騷:“現在辦事怎麼那麼難呢!”
洛邈很自覺,進門之後,挽起袖子洗洗手,準備炒菜,讓莫離去和米夏聊天等著,何曉佐也要跟出去,卻被洛邈堵回廚房——有他在,才不給何曉佐跟莫離湊近乎的機會。
何曉佐說的沒錯,他們很久之前就認識,同樣生活在異國他鄉,同樣的光彩奪目,在同樣的圈子裡,不免總會被人拿來比較。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