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也同時刻在了腦海之中。
“那日恰逢我與華姐姐外出參加拍賣才有緣相助,而宗主醒來後卻是執意要離開花宗,最後還是因為牽動了內傷,導致一時間無法調轉鬥氣這才作罷,而在照顧她的那段時日中,我發現了她心中有一段不遠提及的往事,就如同今日的你一模一樣。”
“當年的事情皆因為太沖動...若不是我一意孤行她也不會...”
“蕭少俠你我早有約定,等著倒了地方你在決定是否坦誠相待,芥蒂就像一個雜亂無序的繩結,若是隻想著揮刀將之盡數斬之,最後只怕適得其反。”
“蕭炎記住了。”
“那之後宗主雖肯留在花宗靜養,但不論是對我抑或是華姐姐,還是花宗的眾人,她都在刻意保持著一種看不見,但卻能讓你清晰感受到的距離。”
“我知道待她傷愈,定會再提離開之事,只是她這般的女子若是沒個依靠,哪怕自身的實力在如何優秀,都難以在中州尋得一片淨土,何況她還有徒弟要牽掛,花宗素來以照顧無依無靠的女修為己任,希望她們可以尋得幸福,所以從那時起我與華姐姐便常常探望宗主,希望她放下戒備之心。”
“那之後經過了很長的時間,宗主雖然開始與我和華姐姐熟絡起來,卻依然不肯入宗,但經過那日之事,我想蕭少俠也應當清楚天冥宗的人都是何種做派,宗主若是離開花宗必然凶多吉少。”
“但好在最後宗主的愛徒納蘭嫣然出言相勸,宗主這才答應留在花宗做一名記名長老,但卻堅持不參與宗門的任何事務,而這番做派在當時受到了諸多弟子和長老們的非議,宗主雖不懼這等人後之論,但我與華姐姐卻是難辦了許多,最後無奈之下只得將宗主安排在了這座山上居住。”
“這座山...”
一路上跟著蕭炎的心思都在雲韻這些年的經歷上,絲毫沒有留意到周圍環境的變化,此刻當他回過神來時,面前的景色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此刻映入蕭炎眼簾的是一座以竹籬圍起來的小院子,院內有許許多多的簡易竹製器物,架子上還留有風乾的藥材,而最讓蕭炎意外的則是擺放在屋壁竹棚中的幾壇酒。
回首望去,原本光禿禿的山皮不知何時成了清香怡人的花田,花田中的青石錯落有致,間隔適宜,這條別緻的曲徑便一直通到了院落前。
看著面前的小院人家,蕭炎無法想象雲韻是如何在這樣的地方生活了這麼多年。
盛夏的天總是風雲莫測,方才一路上皆是晴空萬里,但兩人剛到庭院不久,夜空便傳來了陣陣的悶雷之聲,緊接著大風緊隨而至,最後甚至還未等蕭炎和青仙子走進屋中,豆粒般大小的雨點便接踵而至。
屋中漆黑一片,正當蕭炎停在遠離不知所措時,青仙子卻已經點亮了木桌上的燈盞。
“蕭少俠這邊請。”
“前輩喚我蕭炎便可,我可算不上少俠。”蕭炎撣了撣被雨水打溼的頭髮說道。
感受到蕭炎這略帶一絲自嘲意味的話語,青仙子頓了頓說道:“我想今日在決鬥場上你應當也明白了為何雲韻能得到老宗主的傳承,此處便是老宗主離世之前的居所,在老宗主離世後,宗主她便一直居住在此直至今日接任宗主之位。”
“這裡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非也,在雲宗主居住之前,這院落便如同山嶺一樣,盡是荒蕪之地,宗主那時每日除了照料老宗主和修煉之外,其餘時間近乎都用在了這小小院子中,方才你我所見的花田便是雲宗主精心照料的結果。”
聽到這話蕭炎急忙起身走向屋外,青仙子見狀並未阻攔,默默起身跟上。
蕭炎本憂心院落之中的花田因大雨之顧夭折,但推開房門後卻只見發現花田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許多類似竹筍一般的植物,其莖稈上竟是生出數片與之不符的巨大的葉子,將方圓數步之內的花朵盡數護住。
“此乃雨竹,雖是火屬性的植被但卻十分喜水,所以人工栽植十分難以成活,當年的雲宗主耗費了不知多少時日和心血才成了這寥寥的幾株。”
“青仙子,不知我的異火可否助雨竹成活。”
聞言青仙子嘆了嘆氣說道:“蕭炎我雖不知你同雲宗主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云宗主剛到花宗時的心就想著那時候的這座山。荒蕪不堪,任一人如何努力也僅能改變這庭院中的方寸之地。”
“但今日宗主的心就好比百花齊放的盛花山一般,雖無懼面對狂風暴雨,卻也禁不起那環山而過的棲水反覆地衝刷,最終盛花會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