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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盔的裹布上本應帶有字母加數字的r16圖案,但由於保密的原因被去掉了。

一陣陣炮彈在希特勒的頭頂呼嘯而過,在林子的邊緣開花,樹木被削倒,好像它們是稻草似的。希特勒第一次上戰場,好奇地觀看著,他尚不知有何危險,既緊張又害怕。希特勒和戰友們匍匐至林子的邊沿,都在焦急地等待著衝鋒的命令,頭上還是呼嘯而過的炮彈,四周被打倒的樹木和枝葉顫抖著,炮彈又在林子邊沿爆炸了,頓時硝煙瀰漫,泥土石塊滿天飛,連大樹也被整根拔起。

希特勒心裡有點著急:“我們德國的軍隊,不能老趴在這裡,如果要戰死沙場,不如死在外邊。”他幾次蠢蠢欲動,被戰友拉了回來。

當時戰鬥太激烈,德軍與比利時軍隊的殘部和英軍相遇,雙方都展開激戰。戰鬥之慘烈難以形容,戰場就如同地獄一般。由於伊普爾所在的佛蘭德斯地是澇地,無法挖塹壕,雙方軍隊都傷亡慘重。德軍的傷亡也不小,德軍在過河時,不僅受到比利時伏兵的襲擊,開進運河裡的英國海軍戰艦把大量的炮彈傾洩向德軍,德軍第一次被轟炸得暈頭轉向。

冬天來了,雙方士兵身上都是溼的,寒風一吹,人幾乎就被凍僵栽倒。

年輕的比利時國王阿爾貝一世已經退無可退,在他身後已經是法國,他只能當一個有勇氣的好戰士,親自上前線指揮。他捲起褲腿,拿著毛瑟槍,命令沒有戰鬥任務的軍官站在他劃出的線後,誰敢擅自後撤,就馬上槍斃誰。

但是德軍兇猛,連續三天的炮火屠殺了三分之一的比利時人。基本消滅了比利時人的主力軍。阿爾貝一世手下的六萬軍隊,傷亡三萬多,徹底奔潰。越來越多的德軍跨過伊瑟河,追擊比利時的殘兵敗將。比利時軍隊和國王恨不得長了四條腿,一路狂逃。

勝利的德軍處於亢奮狀態,窮追不捨,即使是天空下著瓢潑大雨,也毫不在意。阿爾貝一世徹底絕望了,用了手中最後一張王牌:佛蘭德戰場靠海很近,

國王命令開啟烏波特海閘的水閘門洩海水淹死德軍,這樣也會淹掉伊普爾很多地方,淹死數萬來不及撤離的老百姓。

德國兵剛開始沒注意,以為是連續的降雨照成了地面積水,他們覺得最終的勝利就在眼前,繼續追擊。開啟閘門的那天早晨,海水淹沒了德軍的足踝。到了

午夜,海水淹沒了德軍的膝蓋。而且水面還在不斷的上升,渾濁的海水中很多死豬、死奶牛。還有很多居民的屍體在浮沉。德軍才意思到不對勁:比利時國王狗急跳牆了!很快,一條五英里寬、水深足以淹沒高大的德軍胸脯的湖泊將德軍和比利時軍隊分隔開來,德國陸軍不得不放棄繼續攻擊的願望。

跨過伊瑟河的德軍被迅速轉移到了環繞伊普爾東邊、南面、北面山脊上的村莊。在這裡,德軍和轉移到這裡的法軍、英軍打得十分激烈,很多是徒手相搏殺。有些德軍被英軍和法軍圍困,德軍最後連希特勒所在的志願軍都派上了戰場,準備各個擊破。

當時,雨繼續下著,夜晚越來越冷。戰場是平原。點綴著村莊,一片一片的樹林像貼在大地上的補丁,河流、運河、灌木籬牆向四面八方延展而去。這樣的戰場比較適合防守。而不是攻擊,騎兵難有用武之地。英軍在人數上總是處於劣勢,人數少的有時難以取勝,但他們一次又一次地堅守陣地。重新奪回失去的陣地。最終拯救英軍的是他們步槍手的準確性和速度。成批的德軍被英國步兵精準的槍法斃命,以至於德軍都以為他們面對的是機關槍而不是步槍。

雙方僵持了一個月左右,因為伊普爾的地形有利於防守,德軍傷亡13萬人,英軍和法軍傷亡10萬人左右。又一首著名的詩歌,來描述發生在這裡的戰役:

在佛蘭德斯戰場,罌粟花隨風飄蕩

一行又一行,綻放在殤者的十字架之間。

那是我們的疆域。而天空

雲雀依然在勇敢地歌唱,展翅

歌聲湮沒在連天的烽火裡

此刻。我們已然罹難。倏忽之前,

我們還一起生活著,感受晨曦,仰望落日

我們愛過,一如我們曾被愛過。而今,我們長眠

在佛蘭德斯戰場……

繼續戰鬥吧

請你從我們低垂的手中接過火炬,

讓它的光輝,照亮血色的疆場

若你背棄了與逝者的盟約

我們將永不瞑目。縱使罌粟花依舊綻放

在佛蘭德斯戰場……

後來,德軍傷亡太大,後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