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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你這是犯法,你有什麼資格關押我?”

顧夜歌知道,他是說得出就做得到的主。

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可怕事情,眼中隱隱透出怯意,明明知道掙不開,嬌小的身體,卻不顧一切的扭動掙扎起來。

原本以為,伍君颺又會立即諷刺諷笑一翻,不料伍君颺竟然沒有出聲。

6水火不容

驀的,顧夜歌感到壓在她身上的胸膛起伏的頻率變得異樣起來,一驚,抬頭正好和他那雙冰冷漆黑的眸子對視。

此時,他望著掙扎的她,漆黑眼眸變得更加幽深,隱隱燃起炙熱烈焰。

“你”

顧夜歌見他眉眉緊蹙,肌膚上筋脈輕輕跳動,顯然難耐著什麼,激靈靈打了一個寒戰,身體一僵,向後瑟縮了一下,面色刷白,顫聲道,“你又想幹什麼?”

卻見伍君颺狠狠的瞪著她,“如果你不想再發生昨晚的事情,就給我待著不要亂動。”

該死的小東西,她知不知道,她這樣扭動掙扎,無疑是一種誘惑,竟讓他再度想起昨天晚上那種炙熱感,呼吸凝重,牽動著胸口上下起伏。

顧夜歌身體一僵,隨即明白他這樣的反應代表著什麼,眼中透出一陣驚惶,“無恥”,嘴上逞強卻再不敢掙扎。

“我無不無恥,你又不是現在才知道。”

忽然,一陣急促的門鈴聲響了起來。

伍君颺眉心一緊,顧夜歌心臟也是猛跳,向門口望了一眼,張口便要呼救,伍君颺卻搶先一步,捂住她的嘴,“別出聲!”

一把拉過顧夜歌,強行推進浴室,封上她的嘴,疑惑著是什麼人會來,緩緩走向門口。

門鈴仍然響個不停,從內向外探去,伍君颺心口一緊,門口站的,竟是伍天宇和顧如夢兩人。

伍君颺皺了皺眉頭,不打算開門,卻聽門外伍天宇一面按著門鈴,一面喊道:“君颺,你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快點開門,我有話問你。”

伍君颺心跳漏跳一拍,難道他們知道顧夜歌在這裡?

但是,如果不開門,豈不是更讓人懷疑。

這麼想著,他已經拉開房門,冷冷的看著門口的伍天宇和顧如夢。

伍天宇神情沉著,看不出喜怒,顧如夢面色憔悴,難掩疲憊。

“又想怎樣?我這不歡迎你們。”

伍天宇喉頭一扯,對兒子的無禮又要發作,顧如夢暗暗扯了一下他衣角,幾乎是哀求他,這才強行壓下心中的怒意,吸了一口氣,注視伍君颺冷漠的目光,說道:“君颺,父子沒有隔夜仇,你回家吧。”

“父子?家?好像有人聲稱,不認我這個兒子,也不准我回去。”

伍君颺扯了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不過是你爸爸一時氣話,你怎麼能當真呢。”

顧如夢幾近哀求的道,“君颺,別跟你爸鬥氣了,回家吧。然後,我們找到夜歌,一家人好好過日子,行嗎?”

“一家人?”

伍君颺輕蔑的揚高了聲調,“和你?”。

顧如夢尷尬的一怔,也不計較,滿臉淚水繼續看著他,“君颺,你有見到夜歌嗎?”

7揪出房裡的女人

見伍君颺不回答,顧如夢以為他不知道,輕輕抽泣起來,“這孩子,為什麼不聲不響的就離家出走了”

伍君颺聽她這麼說,越發確定他們不知情,冷笑,“她的反應不是對你不齒的行為最好的回答麼?”

顧夜歌在浴室裡聽到伍君颺對母親的侮辱,心如刀絞,又恨又怒,無奈雙手被綁,嘴也被封上了,只能在心裡大聲喊道,媽,我在這裡,我沒有離家出走,你不要難過。

從小就告訴自己不能讓母親受到傷害的她,此時,竟成了伍君颺傷害母親的工具,她發誓,如果能重新來過,她肯定不會讓母親嫁進伍家,她絕不能讓媽媽受這個惡魔的欺辱。

顧如夢身體一顫,面如白紙,伍君颺的話讓她痛苦得幾乎絕望。

伍天宇喝了一聲:“臭小子,你胡說八道什麼,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給我住口!”

他伸手將顧如夢攬進懷裡,心疼的道,“如夢,你別擔心,夜歌不是小孩子,也許是去什麼地方玩了,我派人去找,說不定很快就回來了。”

“不會的,不會的。”

顧如夢面色蒼白,伏在伍天宇的懷裡,搖了搖頭,“夜歌她一向很聽話,也很乖,不會不打招呼就出門的。難道真的是我傷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