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難怪自己的槍和他一接觸就會用不上力氣。
亞瑟憤怒了,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被一個不遵守騎士道的人給耍了!亞瑟拔出石中劍,指著柏林諾王說道:“我要和你重新決鬥,用劍來較量!”
柏林諾王顯然是得了便宜就賣乖,他輕蔑的看了眼亞瑟王,說:“我可不會和你比劍,一開始我就這麼說過了。”
“你這個骯髒的老鼠,懼怕我手中的王者之劍嗎?為什麼不能堂堂正正的和我比試一場?”
柏林諾王決定耍流氓到底,一副不服來砍的表情道:“亞瑟王,我拒絕你的決鬥,你走吧!”
騎士精神,對方不接受決鬥請求,是不能出手的。
“別人都到你家房子門口和你約架了,你還不答應,你狗日的也太膿包了。”
柏林諾王驚怒的順著聲音看去,正好對上一張賤賤的面孔。
這人剛剛不在吧?什麼時候來的?柏林諾王憤怒道:“我已經贏了,我不和手下敗將決鬥。”
亞瑟王注意到孟旭,頓時驚喜道:“原來是您!我以為您已經離開不列顛去遠行了。”
人群中,貝狄威爾注視了一眼孟旭,向亞瑟王問道:“王,原諒我冒昧的問一句您是怎麼相識的這個狂徒。”
“他是我的貴客,給予過我巨大的幫助。”
“他在您的加冕儀式上襲擊了我,用一顆巨大的豬頭!”
“我忠誠的貝狄威爾,那一定是個誤會。”亞瑟王拍了拍貝狄威爾的肩膀,而後感激的看向孟旭,道:“我還沒有感謝您的幫助,請決鬥結束後,務必參加我設下的宴會。”
孟旭聳了聳肩:“貌似你的決鬥物件是個娘們兒,根本就不接受你的挑戰。”
柏林諾王正要爭辯,孟旭詭異的一笑,忽然道:“亞瑟王呦,我勸您應該把這件事刻在石板上,立在海灘前,這樣所有人都會知道不列顛有個不敢叫柏林諾的娘們兒拒絕了王的挑戰,說不定還會有慕名而來的男士。”
柏林諾王氣的直髮抖,說道:“不管你們怎麼說,我也不會接受你們的挑戰的!”
已經嘴硬到這個地步了,現在答應只會顯得自己更加膿包。
亞瑟王把石中劍指向了柏林諾王。
“你不能拒絕我的決鬥,接招吧!”他握著劍衝向了柏林諾王!
孟旭的嘴角揚起了輕鬆的微笑。
石中劍是亞瑟王的第一把劍,當亞瑟王把它從岩石中拔出來,石中劍就已經完成了它的使命。王登上了王位,石中劍對於王來說也不過是一把普通的劍,沒有任何別的意義。
如果有一天亞瑟王失去了石中劍,他也依然是亞瑟王,不會變回小男孩亞瑟。
柏林諾王抬起了手中的長槍,迎向了亞瑟王順劈而來的石中劍。
槍劍相交,發出劇烈的轟鳴聲。而後,在眾目睽睽之下,石中劍斷成了兩半。
所有的圓桌騎士,包括蘭斯洛特和亞瑟王在內,注視著這一幕,全部瞪直了眼。
王者之劍……斷了?
凡能拔出此劍者,即為不列顛之王!
亞瑟王握著手中殘存的半截石中劍,呆呆的站著不知所措。
柏林諾王心中的驚異更甚於亞瑟王。他懊悔的丟下手中的長槍,為自己的愚蠢行為感到深深的恐懼。
斬斷了代表不列顛王權的石中劍,這和掰彎象徵丐幫幫主位置的打狗棒有什麼區別?
一個的結果是被所有騎士鄙視,一個的結果是被所有叫花子唾棄。
“撲通!”,柏林諾王跪在了地上,哭喪著臉,等待著亞瑟王的發落。
但是亞瑟王根本沒有心思去搭理柏林諾王,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後來是怎麼樣回到皇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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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啊,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吧!”
當桂妮薇兒看到亞瑟王面無人色的帶著人走回皇宮,把自己關進小黑屋,幾乎不敢相信所向無敵的丈夫會有這樣的一天。她急忙湊上前。
一道強壯的身影擋住了她的去路。桂妮薇兒收腳不及,撞在了那人的胸膛上。她感覺自己像是撞到了一塊兒鐵板,摸著額頭,憤怒道:“大膽!”
“桂妮薇兒公主,請稍等片刻,王現在不想和人說話。”
桂妮薇兒面帶怒容,道:“騎士,告訴我你的名字。”
“高貴的公主,我的名字叫蘭斯洛特。”